不遠處的樹林叢間一陣晃動,不一會兒從高樹後走出了五十人,手拿寒光霍霍的大刀,一臉壞笑地走近婚禮的隊伍。
一個額頭上有長刀疤的中年男人,一臉賊笑:「這白送上門的財寶,我可不能浪費啊!」
程柯聳聳肩膀,沒聽士兵們的阻止,瀟灑地走近了他,痞美冷笑:「你可要看好了!我是軒羽國的二王爺,你曾經劫殺過的人!」
借助明月之輝,他定眼仔細瞧,下一秒坐到了地上:「你離我遠點……那個妖女沒來吧?」
他身後多數的兄弟也發現了,此人正是他們打劫過的二王爺,嚇的躲到了樹後,響起那個美艷的女子,唱出那麼攝魂的歌曲,就戰慄不已。
程柯突然一陣劇痛傳上頭頂:他剛才在說什麼?自己被他們打劫過?好像是一個女子用滑稽的歌曲救了他?但那女子是誰啊?記不清楚了!
他俯下身,一把抓起那人的衣領提起:「你記得那女子長的樣子嗎?」
「老大!」
身後的兄弟都架起了寒刀,當然程柯這邊的兵士近百人早已守護在他的身邊,厲眼看向這些土賊。
「是我!那個人是我!」琪瑪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忙走了過來,拉過程柯的手,深情道:「我就是他口中說過的那個妖女!其實我們以前就見過,但只是一面之緣,也難怪你忘記了我!」
程柯激動的擁住了琪瑪:「原來是你!我找的你好辛苦啊!」但轉瞬他推開了她,僵硬著身體:「不是你!這感覺不對!愛妃還是回花轎吧!我們去西湖找找!」
雲帶著士兵回來了,看見地上倒下的刀疤賊,他的眸光一緊,一種親切又有距離的回憶在腦海中翻騰,接著向潔白亮澤的瓷瓶,落地破碎發出脆鳴。
雲悠悠歎息:她還好嗎?這次王爺是不是去找她?如果是那是不是意味著他也能見到她?
程柯一揮手,婚禮的隊伍又開始了顛簸之程。
琪瑪坐在花轎中,手中的繡帕被擰成一團,柳葉般的眉糾結成一條。她嫉妒了,明明婚禮是他和她的!為何他心裡卻想著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女子?
刀疤賊被兄弟攙扶起,杵在了原地,遙望著那長長的隊伍,剛才真是以卵擊石,好懸命送西北天啊!
「兄弟們,我們走!」
「啊!」
只是一瞬間的轉身,連刀器的碰撞聲他未曾聽清楚,他的兄弟就這樣隨著一聲慘叫橫七豎八地倒了一地。
「哈哈!敢惹我的婚禮?你也得死!」
一女子妖媚狂笑,一道光便穿通了刀疤男的胸膛,他連反駁的話都沒能說出,就睜著哀怨的眼倒下。
一身魅紅,眼神遊移著嫉妒的怒火,陰深一笑:既然她不是琪瑪,她現在是新娘,那她就要好好享受新娘子的幸福,阻攔者……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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