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國師分析得頭頭是道,在情在理,看來這孽種能擊殺神王使者,就是跟他的幻化之能有關係,到時候,我就如此向神王回報,神王必定信服。唉——幸虧這小子被國師制服,要不然的話,對於神王我們無法交待不說,加以一定的時日,這小子的修為,必定不可限量,不管他是在人世間,還是在這海底世界之中,都會成為我們凡族皇宮最大的勁敵之所在。國師立此大功,看來已經不是一般的獎勵可以補償的了。國師,你自己說說,你想要什麼?」族皇看著國師大笑著說道。
「族皇,是不是我要什麼,你就給什麼呢?」
「嗯,那是當然。本皇一向賞罰分明,你這次捉住這孽種,解除了神王使者被殺之危害,首功一件,你要什麼,我自然就給你什麼。」族皇點著頭沉聲說道。
「啊,要是這樣的話,微臣可就要說了。」
「說吧說吧!」
「族皇,聽說前天的萬里洋場大會,外宮總管為族皇特色了一名叫歐陽姍姍的清純美少女,要是微臣想叫族皇賞賜於我,族皇可否捨得?」此問話聲一落,族皇的臉上立馬變得有些為難起來,微微地怔了一下,族皇的臉上立馬舒展開笑容。
「哈哈哈……國師,你我都好此道,既然這次你立了這麼大的功勞,那就將歐陽姍姍賞賜給你吧!只不過,對於這樣的女人,務必得讓她在清新池泡上一百天,盡除身上的拙劣之氣,其身體成為最清純之體,才會成為最極致的女人,享受起來,才會讓人欲死欲活。」
「嗯,這個微臣自然知道。謝謝族皇成全。」
「唉——歐陽姍姍確實是我凡族之絕妙尤物,要不是為了從她那裡得到最至高的享受,我早就忍耐不住了。國師,你可千萬不要猴急,浪費了一名絕佳的美人胚子。那名小妞服侍過國師之後,我還想嘗嘗她絕妙的味道呢?」族皇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雙眼放光,嘴角有唾液橫流,一看他的樣子就知道,色心超盛。
「族皇,你還不瞭解我嗎?即使再難忍,百來天的日子,我也會忍過去的。再說,這皇宮中,美女無數,微臣轉移一下目標,也就行了。」
田宗宇聽到這裡,心中立馬想起那名在萬里洋場大會看到的那名絕美凡族少女,他的心竟是生起了一股莫名的痛,他完全沒有想到在這族皇皇宮,竟是如此的淫-亂,族皇居然可以與大臣同享一女,這跟畜牲有什麼區別。
可憐的歐陽姍姍,如此絕美的少女,百日之後,就要被這兩個老畜牲給糟蹋了,田宗宇心中沉重至極。而且,在田宗宇的心中,早就覺得歐陽姍姍已經是難得的美女,居然還會被族皇謝謝在什麼清新池泡上一百天,會成為清純之體,可以得到最至高的享受,那這位在他心中原本就已經是無比絕美的凡族美女,經過清新池的百天浸泡之後,到底又會變成什麼樣子呢?是不是看起來會更美,讓人心中更愛呢?
田宗宇在腦海中作著這樣的臆想,口內生津,對於那一幕,竟然也變得很是期待起來。
男人,對於漂亮的女人,永遠都會有一種不可沒滅的嚮往。這就是聖人所說的食色性也。田宗宇值此生死關頭,不擔心自己的前途,反而想著那絕世的凡族美女,卻也是一件可以理解的事情。畢竟,田宗宇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嘛。
「呵呵,也是,倒是我多心了。國師,我離開皇宮之後,這皇宮中的一切,還有賴國師照顧了。」
「族皇言重了,能為族皇排憂解難,是微臣最大的榮幸。」
「好了,我也不多說什麼了。現在最急於要解決的還是神王被擊殺的事情,這件事情要是一天不解決,這凡族皇宮的日子,也就會一天不得安寧。我還是早點將這孽種給帶到海域神王府,交給神王,方能使我凡族皇宮無虞。」
「嗯,族皇說得對。」
「來人——」
「是,族皇。」隨著族皇的大喝聲落,從大廳外奔進一名侍衛,躬身行禮。
「備好水晶棺槨,將這小孽種裝驗入棺,本皇要親自護送他到海域神王府,面呈神王。」
「是。」答應一聲,那名侍衛的身體立馬消失於無形。約莫半柱香的時間之後,場中在突然之間出現四名漢子,手中抬著一口閃發著瑩亮光彩的水晶棺槨。四名漢子輕輕地放下水晶棺,然後掀開棺蓋。
「國師,將小孽種裝驗入棺吧!」
「是,族皇。」答應一聲,國師轉過身來,直接望向控制著田宗宇的十五名至尊級巫師:「解開法陣,將他裝驗入棺。」
「是,國師。」
聽到這一聲吩咐,田宗宇立馬狂喜起來。只要控制著他不能有任何行動的法陣解開,他就在機會逃跑。而逃跑的方法,自然而然就是要用瞬間移動。田宗宇原本就已經有了較為周詳的打算,如果不能擊殺國師,解除父母身上的苦疫畜牲咒,他就要直接奔到東海海之源,找那天玄老祖,瞭解天地玄機盆的秘密。所以只要在有條件逃跑的情況下,他會利用瞬間移動之便,直接向海水所流向的東方瞬間移動,逃也這凡族皇宮再說。
就在十五名至尊級巫師的齊聲應答聲中,田宗宇已經在暗聚功力,只要自己的身體獲得自由,他便會立馬施展瞬間移動。
回答聲落,田宗宇的身體在這陡然之間,獲得了自由,意念所到,身體在瞬間消失於無形,白駒過隙之間,便已經到了八百里之外。
「瞬間移動?快,快想辦法追蹤這孽種。」族皇惶聲驚呼一聲,駭然變色地大聲疾呼道。
「族皇,這……這小子的氣場未被搜入皇宮中,我……我們無法追蹤……」國師驚悚莫名地回答道。
「國師,這孽種來自人世間,如何會施展我凡族族人的瞬間移動的?」族皇在這頃刻之間,原本還是微笑翩翩的臉,已經冷沉了下來,寒聲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