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魂分體?師祖爺爺,什麼是三魂分體呀?」對於苦靈道人的話,田宗宇越發奇怪起來,很是疑惑地問道。
「人有三魂七魄,而三魂,卻是形成主要的魂識之力,是人靈魂的主要力量源泉之所在。三魂分體,傲蒼天的主魂獨佔三魄,而他的另外兩個副魂,卻是每魂兩魄,所以,現在的風不干之體,就是傲蒼天的主魂之所在,而另外兩魂,卻是不知道附身在誰的身體之上了。不死之術,就是利用三魂分體的原理修練而成的。其實,這對於活人的修練來說,修練起來很簡單,而對於幽靈來說,要想讓這種技能延續,那就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了。人在活著的時候,除了靈魂之力,也就是我們常說的魂力之外,還有意念之力,在這樣的情況下,修練不死之術,人可以通過自己的意念之力,通過一定的法訣,將身體的魂識之力,給強行三分,使人們體內的三魂分體,讓主魂留於自己的身體之上,然後找兩個高手,讓他們的身體,接受自己的兩個副魂,再通過兩個副魂所寄居的人體,在遠程控制本體,可以讓本體瞬間移動,在突然之間,縱是有萬里之遙,也能直接到達兩個副魂的所在之地。而且,要是本體已經被人擊殺爆裂,兩個副魂在主魂的控制之下,可以讓其肉身在突然之間憑空消失,回到兩個副魂之體的身邊,然後副魂可以通過他們強大的魂識之力,直接將肉-體重組,讓主體重新復活,從而達到重生的目的。這是活人,而人死之後,僅剩靈魂,在這樣的情況下,即使如傲蒼天一般,可以利用幻化魂識之術,讓自己的靈魂寄於生物之體,讓生命得到延續,可是就算是他在生前已經練成了不死之術,他也得重新開始,因為這個時候的傲蒼天,已經不能稱為之人了,他只有魂力,卻沒有意念之力。在這樣的情況下,那就只能以最純正的魂力,迫使幽靈的三魂分體。沒有了意念之力的控制,要想三魂分體,沒有數千年的修練,長時間的摸索,根本就不可能辦到。傲蒼天的三魂分體,所形成的時間並不長,大概也就是在二十年前左右。三魂分體修成之後,傲蒼天就會想辦法為自己的兩個副魂,找到寄附的身體,再通過很長一段時間的修練磨合,讓另外兩魂的附體之軀,可以達到完全默契的程度,這樣一來,他的不死之術,方才大功告成。」苦靈道人一口氣說到這裡,竟是費了差不多一柱香的時間。
「師祖爺爺,這三魂分體,竟是如此的複雜呀?」田宗宇很是難以置信地問道。
「呵呵,人世間本就是這樣,對於修真之士來說,威力越是強大的修真技能,只要是稍微正統一點的,那就越難練成。三魂分體只要習練而成,不死之術才算是大功告成。我想傲蒼天,之所以能隱忍三千多年時間,到現在才得見天日,出來害人,可能就是考慮到不死之術的原因。不死之術練成,具有不死之身,在這樣的情況下,開始對江湖修真之士的報復,那才是最佳時期。」
「師祖爺爺,對於傲蒼天這不死之術的另外兩個副魂,你可知道他們的下落呢?」
「唉,不知道。傲蒼天隱忍了數千年,既然他要開始對整個修真界採取毀滅行動,他自然不會讓自己的死穴,明明白白地暴露在世人的面前,另外兩個副魂的寄體之身,一定是被他藏到一個很隱密的地方,而且,還對那個地方,一定施加了某種封印,就算是我勘破了盤古祖神靈力,想要找到傲蒼天另外兩個副魂的下落,那也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而且,這副魂其遠控操控的能力十分的強大,傲蒼天就算是在極西之地,要是他將兩個副魂附體之身,藏在極東之地,兩個副魂依舊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在傲蒼天本體主魂的控制下,他們對傲蒼天的身體進行遙控,那也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聽著苦靈道人的話,田宗宇一下子就變得很是開明起來,很多事情自然而然就明白了。那次在天下城北城門三十里外,就要毀滅傲蒼天扎幻化出來的變色霸王龍的殘肢礦碎體之時,那一灘血水肉醬卻是在突然消失。幾天前,與傲蒼天在天地門一戰,本來是想好好的將傲蒼天折磨一番,讓他求死不能,求死不得,可是依舊讓他在突然間憑空消失,看來這些事情,都是傲蒼天的本體主魂,暗中命令那兩個不知藏於何處的副魂,操縱著他的身體,使其突然之間消失不見。
「師祖爺爺,要是找不到傲蒼天的另外兩個副魂之所在,豈不是一樣殺不了傲蒼天嗎?」田宗宇很是奇怪地問道。
「呵呵……傲蒼天的主魂附身在了風不幹的身體上,而且他還佔據了天地門,將天地門建成了自己的後方基地,我想那兩個副魂附身之體,也定然在天地門內。」苦靈道人很是肯定地回答道。
「可……可是……傲蒼天現在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而他在天地門辛勤經營的基業,也已經被我毀滅了,為了安全起見,他一定不會將另外兩個副魂附身之體,藏在天地門內的,而會將其轉移的。」田宗宇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宇兒,別忘了,在傲蒼天的印象之中,這人世間,是沒有人能看破他的不死之術的,也是沒有人能破解他的不死之術的,有了這樣的心理,想要讓他將兩個副魂的藏身之地進行轉移,那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況且,兩個副魂之體想要對傲蒼天的身體進行操控,還要由龐大的陣法組建才能行成。就那個龐大的陣法,沒有三五年,都是難以完工的,傲蒼天就是想要轉移另外兩個副魂附身之體,在一時之間,也是無法辦到的。」苦靈道人信心滿滿的說道,看他的神情,對於這種未知的分析,似乎有著十足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