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宗宇也不笨,在遇到傲蒼天的時候,他便已經暗暗地凝聚起所有的修真功力,準備與他進行最全力的對決,傲蒼天的身體一動,他幾乎在同一時間,揮起手中的天泣魔刃,迎向傲蒼天的噬魂斬。
「動手——」傲蒼天的攻擊一發動,便便向一旁的十七名獸人下達了這樣的指令。
「砰——」無比巨大的聲音響起,以田宗宇與傲蒼天的攻擊之處為中心,相擊所滋生的氣浪,狂暴地四下擴散,場地中的所有局外人,身體都被強大的氣波,向外排擠而出。
這些人中,以寶寶的實力最為強大,對於田宗宇與傲蒼天相互攻擊所產生的氣波之力,倒不會對他的身體造成任何的傷害,可是對於他們後面更加劇烈的攻擊,它就不敢有這樣的信心了。況且,他還要擊殺那些獸人,減輕田宗宇的負擔。擊殺那些獸人之後,它才能履行他神獸的職責。
第一次攻擊,田宗宇的身體向後退了三步,而傲蒼天的身體,只是向後微微地退了一步。
隨著這一次攻擊,田宗宇的胸口為之一沉,同一時間,體內的神秘力量在全身遊走起來,而且,體表之外的那個保護層也快速地運行起來,開始對他的身體,給矛最強悍的保護。
「好小子,幾十天不見,功力又精進了不少。不管神靈有沒有附於你的身體,老子今天也勢必將你擊殺。」傲蒼天的臉上顯現了一種震駭之情,冷寒至極地對田宗宇說完這話,身體再度電閃而進,再度向田宗宇發動自己的攻擊。
田宗宇有法寶護身,就在傲蒼天的說話聲中,他的身體所受到有微創便已經完全恢復了過來。
傲蒼天疾速度奔擊而來,威勢巨大,田宗宇知道自己與他的功力相比,還有很大的一段差距,他的身體猛地蹬地,身體向後疾射而出。在十七名獸人還沒有被完全擊殺之前,田宗宇要盡量少與傲蒼天發生正面的衝突。
十七名獸人被全部擊殺,到時候,他與寶寶所幻化出來的天息聯手,對傲蒼天進行攻擊,那才是上上之策。
田宗宇由於實力的數番提升,他飛行的速度,可以說已經達到了人類速度的極限,如今他選擇了這種只避不攻的方式,傲蒼天對他的追擊,一時之間,倒也有些不可能。
轉眼間,現場的情形便發生了十分有趣的變化。兩個有著超強實力的人,沒有進行著正面的對決,而是在發生著激烈爭鬥現場的周圍,展開了全速度的追擊。
田宗宇與傲蒼天的速度都快到了令人駭然的地步,他們兩個人的身體所到之處,完全看不到他們的樣貌,只能看到兩個人極速度奔行所產拖曳出來的長長的殘影。
這個時候,場地之中,魔道三女與天息,已經與十七名獸人開始了正面的攻擊。
魔道三女,手中依舊是當年為了救田宗宇之時,從無形中所幻化出來的法杖。
魔道三女,分別與三個獸人相鬥,而另外的十四名獸人,很顯然,他們都很忌諱寶寶所幻化出來的天息,所以他們全都是將寶寶圍在中間,對他進行著狂暴的攻擊。
而天息,由於一直是以本體呆在田宗宇的體內,他的武器早就已經不知道扔在了什麼地方,這小子倒好,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居然將放在寶寶肚子裡面的絕世法器襲日弄到了手裡,與十四名獸人進行著攻擊。
魔道三女,一對一的與獸人進行著對攻,情形不僅沒有半分的危險,還能佔上風。天息被十四名獸人圍攻,他的情形,看起來卻很是急迫。
一邊奔逃,回首而望,田宗宇看到傲蒼天離自己還有一定的距離,他奔逃的方向一轉,身體折道向十四名獸人圍攻天息的地方奔去,當離十四名獸人不有十餘丈的地方之時,身體突地下沉,往地面落下。落於地面,他怕人離十四名獸人便只有兩丈之地,身體的疾奔不止,手中天泣魔刃已經被他緊握於手中,橫揮而出。
「噗噗噗……」數聲響聲,一片片鮮血激射而出,就在這個瞬間,田宗宇已經秒殺了八名獸人,僅剩下六名獸人還在圍攻寶寶,田宗宇的奔行不止,繼續向前奔逃。
「小畜牲——」傲蒼天極其鬱悶的喝罵聲,從田宗宇的身後傳來。可是,他的喝罵聲止,田宗於的身體,也已經在這個瞬間,停止了奔逃,急地一個反身,向傲蒼天迎擊而去。
這不是因為田宗宇對於傲蒼天有了必勝的把握,而是因為從傲蒼天的喝罵聲中,田宗宇已經明白了一個事實,傲蒼天的奔行速度已經明顯地慢了下來,他可以趁機擊殺他所帶來的獸人,那麼傲蒼天自然也可以趁機擊殺寶寶所幻化的獸人天息。
果不其然,就在他轉身的瞬間,傲蒼天的身體,已經奔到了離天息只有五丈不到的地方,手裡握著那柄如血般的噬魂斬,向天息的身體疾速度奔進。所幸,由於獸人被田宗宇秒殺了八名,它們的身體在頃刻間復原成了八隻碩大無比的靈獸身體,一下子將傲蒼天的身體,給阻隔開來。
「天息,快逃——」田宗宇在向天息所立之地極速奔回的途中,如雷一般的聲音向寶寶掉醒道。
而這個時候,傲蒼天的身體已經飛身而上。
視線雖然被那些獸人本體所阻斷,可是田宗宇也知道天息就在傲蒼天的近前,只要他的身體躍下,天息就有可能被傲蒼天擊殺於當場。心中駭急,田宗宇奔回的速度又加快了幾分,躍上靈獸的屍體,田宗宇一個縱躍,便已經跨到了能看到天息被獸人圍攻的地方。
可是,出現在田宗宇眼前的,只有傲蒼天以及另外兩名獸人,天息已然不在。
難道天息被傲蒼天那老畜牲殺了,他的身體已經恢復成如拳頭一般大小的本體,以致於我看不到它如今在什麼地方?
看到這一幕,田宗宇的心裡作著如此的分析,他的心在瞬息之間變得沉痛至極,如同碎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