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看著田宗宇神情有變化,已經知道他的話對於田宗宇來說,開始有作用了,他用一雙清秀明亮的眼睛看著他,怔怔地問道:「怎麼樣,年輕人,我說的這現象是不是在你的身上確確實實地出現過?如果真的出現過的話,那就說明我說的話是真的,你就歸順我們吧!如果有朝一日,神族奪得整個宇內,你便會得到一個非常奇高的爵位,到時候,你會成為有功之臣,有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
神族?奪得整個宇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些白衣人,不是那個什麼凡族中人,為什麼他會說神族奪得整個宇內呢?整個宇內,這所囊括的,可不僅令是人類這麼簡單了,他的意思可是說,天下之間,只有是有著生命的生物,那就是他們所統領的對像。如果白衣人所說的是真的,也就是說那個什麼不知所謂的神族,他們的野心之大,比起該死的風不干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前面出現了一個萬惡的風不干還沒有解決,現在又出來了一個不知從那裡冒出來的凡族與神族,天下百姓,難道真的逃不過被蹂躪的惡運嗎?就眼前這些凡族的白衣人來說,人類在他們的眼中,只不過是奴隸與美食,這些神秘的種族,看來早一群與風不干同樣不可理喻的東西。
這樣的神秘種族,難道他田宗宇真的是他們之中的一份子?這真是一個讓人難以接受的事實。現在管不了這麼多了,即使是他們中的一份子,他田宗宇也只不過是有他們一部分的血脈而已,如果他真的是他父親與凡族的公主所生的後人,那他主要的血脈,應該還是人類的血脈,在人類與凡族之中,他所要稟承的當然還是人類,他絕不能苟同於他們,他要站在人類的立場,與這些可怕的神秘種族進行最頑強的鬥爭,他不能讓人類被欺凌,被人當成美食來吃掉。
「哈哈哈……即使你說的是真的又怎麼樣?我如果真的是你們凡族的那個阿依公主與人類所生,嚴格說起來,我還是人類。只要我的父親是真正的人類,我的母親不管是不是人類,那我體內所流敞的還是以人類的血脈居多,既然是這樣,那我故且將自己定義為人類,我才不要與你們這些可恨的凡族攀親攀戚,老子不在乎。你們要是敢來找我們人類的主意,我一樣會拼盡全力跟你們進行反擊。」田宗宇想通之後,張狂的哈哈大笑一陣,神情激奮地說道。
「田大哥,說得好,我們支持你。不管怎麼說,你也是我們人類男人留下的血脈,你就是人類。」天隙的聲音從田宗宇的後面響起。
「對,你永遠就是人類。」無數人跟著叫了起來,後面傳來一陣陣呼聲。
「你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無情了。今天我就直接活剝了你,讓你成為我的食物。還真不知道你這種雜種吃起來,是不是有些與眾不同呢?」白衣人說著話,他的身體已經開始向田宗宇緩步走過來。
田宗宇凝聚起所有的修真功力,緊握著天泣魔刃,雙眼凝注在白衣人的身上。只要他來到最佳的攻擊範圍之內,他就要向他發動最強悍的攻擊。白衣人當初的攻擊,田宗宇也是看到過的,他知道憑著自己目前的功力,要想擊敗這些白衣人,根本就不可能,而且他在他們的面前,也許連十招都走不上。
「想吃我的肉,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那得看看你的份量夠不夠。」即使是輸,他也不能輸到氣勢上。
田宗宇話音落,白衣人已經來到離田宗宇只有五丈的地方。眼見時機成熟,魂念之中立馬將風雷開天斬法訣念畢,瞬息之間,風雷聲大作,振耳欲聾。「十級風雷開天斬——」田宗宇在心中驚呼一聲,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的風雷開天斬,竟然會在不知不覺間達到十級的境地。看來上次在圍剿幽靈鬼域的時候,田宗宇所吞噬的那引起靈魂與獸魂,已經讓他的實力再一次晉陞。
所有的念頭,只不過在白駒過隙間完成,隨著風雷開天斬瞬生而成,田宗宇毫不猶豫地直接揮出手中的天泣魔刃,向白衣人發出了自己的全力一擊。
隨著十級風雷開天斬的攻擊而出,風雷聲之盛,已經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境地,以田宗宇的身體為中心,百餘丈範圍之內,產生了一種極其強大的氣流,宗宇神府一方面的人馬,身體竟是有一種站不住的趨勢,身體開始向後退去。
而前面站著的一眾白衣人,他們雖然沒有向後退去,依舊穩如泰山地站在場地中,但他們身上的衣服,卻是獵獵作響,向後翻飛,竟是有一種欲要隨風飛舞一般的樣子。
在無比巨大的氣浪中,隨著田宗宇天泣魔刃所到之處,一片青色光芒向前漫延而出,直接達到十餘丈之外,直接將白衣人籠罩在了青色光芒之中。
白衣人完全沒有想到田宗宇一個普通的人類修真高手,居然會有如此巨大的攻擊,他的臉上不由得為之變色。不過白衣人有一種強於人類的天生優越感,他臉上的一怔之情,眨眼即逝,嘴角在片刻間,被一股嘲諷的冷笑所代替,手中奇怪的武器揮出,直接迎向田宗宇所攻也的一記十級風雷開天斬。
「砰——」白衣人的怪異武器擊在了田宗宇十級風雷開天斬所攻也的那道青色光芒之上,瞬間響起一聲巨大的聲響,整個大地似乎都為之一振,所有的人,包括神秘種族的白衣人,都情不自禁地摀住了自己的耳朵,每個人的臉上,所出現的神色,已經完全達到了一種難以置信的地步,駭然地看著場中兩個發生著拚鬥的田宗宇與白衣人。他們要看看,在如此巨大的攻擊力之下,這兩個當事人,會有什麼樣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