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宗宇跟安追旅與絕塵神僧商量好對策,用過早餐,他便馬不停蹄地趕往南海宗宇神府。
如今的宗宇神府,在江湖中的地位,也已經是悄然生起的一顆新秀。有著天鋒九絕九兄弟的坐鎮,宗宇神府,在江湖修真界的地位如日中天,影響力十分的巨大。
不過,在江湖中,到如今也不知道宗宇神府其實就是田宗宇滅了獨孤家之後,已經被他暗地裡轉為自己的實業。他們只知道,獨孤家已經在江湖修真界中徹底的沒落,已經到了絕種的地步。對於這一切,江湖修真界的人只是奇怪,卻是從來也沒有弄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田宗宇如今在江湖的地位,就是一邪道巨擎。滅絕堡是擄掠江湖修真之士的其中一個據點,一夜間從江湖中消失不見,百毒聖教也是無緣無故從江湖之中消失,再加上幽靈鬼域最後經證實,也是是神秘組織的一個據點,被剿滅,即使田宗宇所統領的地煞宮,如今已經被風不干所攻佔,其實田宗宇如今,也算是邪道修真界的第一人了。
宗宇神府在天鋒九絕九兄弟的帶領之下,也已經成了無數正道修真之士前去避難的最佳場所,在無形中,可以說宗宇神府也是無數散落四處的正道修真之士的天堂,只是他們要是知道這宗宇神府如果就是邪道巨擎田宗宇的產業之後,真會叫人想不通,他們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田宗宇一路往南海群島中的宗宇神府疾趕,實在吃不消了,就會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因為現在寶寶由於當初透支了自己身體的實力,讓司空玄兒的生命得以保留下來,它的身體現在依舊是在很疲弱的狀態之中,他可捨不得讓它利用飛天神翼來載著他飛行。
用了九天的時間,在當天中午,田宗宇終於趕到了南海岸邊的凌雲城中。他的肚子現在真的很餓,就在城中找了一家酒樓用餐。
飯菜上來,田宗宇只不過用了一小碗飯,正端著第二碗飯,突然之間,一道人影一閃,竟是從空中落下了一個人,重重地摔在了街面之上。引起街面的一陣恐慌。
就在人影落於地面的瞬間,田宗宇已經看清了那名人是滿身血污,很顯然是受了重傷,功力不繼,無法馭飛武器,才會從天空中掉落下來的。
看到那名修真之士跌落地面,田宗宇的心中不由得為之一驚,他的身體已經離開桌面,走出酒樓大門,走到了被人群圍觀的那個落地修真之士的地方,從圍觀人群中擠了進去,來到了最中間。
那名修真之士滿身是血,身上卻沒有傷口,嘴裡卻不住地吐著殷紅的實質物體。通過這粗粗的一瞥,田宗宇已經作了一個初步的分析。這名修真之士,是受了嚴重的內傷,他身上的鮮血,並不是他自己所流出的,應該是其他人噴射在他的身上的。不過,這個人的傷勢太重,已經沒有活命的機會了。
「兄弟,發生什麼事了?」田宗宇上前,不理會他滿身的鮮血,將他輕輕地扶了起來,急切地問道。
「勞……勞煩……大俠……代……代我……向……田……田宗……宇……報信……宗……宇……神……府……有……有……難……」一字一頓艱難說完,他的脖子一歪,便再也沒有了聲響。
「兄弟——兄弟——」田宗宇大叫兩聲,那名修真之士沒有反應,伸手探向他的鼻息,沒有了任何的氣息,身體也在這個瞬間,變得冰冷僵硬了起來。
人已死,無力回天。田宗宇卻已經知道宗宇神府隱入了危險之中。在目前的情況之下,除了風不干會率領著天地門的人攻打其他的門派,還會有誰來攻打宗宇神府呢?難道,風不干知道宗宇神府是他田宗宇的產業,窮追猛打,意欲將他田宗宇逼到走投無路的境地。如果說,風不幹那老畜牲知道攻擊宗宇神府,那礦城的青雲山豈不是也危險了嗎?
想到這裡,田宗宇不由得變得極其的惶急起來,一股濃郁的擔憂從心中滋生,他在這個瞬間,心裡竟是不由自主地生起無盡的恐怖來。如果風不干帶人攻打青雲山,那將如何是好?青雲山中,可是生活著藍蘭,生活著他的兒子田辰逸,岳父藍天霸以及眾多的兄弟,如果風不干派人攻打青雲山的話,他們能夠防禦下來嗎?
想著這些,田宗宇的額頭上,竟是情不自禁地冒起了冷汗。伸手抹掉冷汗,田宗宇抱著那名死去的修真之士,進到酒樓之中,來到了櫃檯之前。
「客……客官……你……」店掌櫃滿臉駭然地說道。
田宗宇沒有理他,將那名死去的修真之士放在了櫃檯前,從懷中掏出了一錠十兩重的金子,扔在櫃檯上:「掌櫃的,麻煩你請人厚葬我的這位兄弟,我有急事先走了,這是十兩金子,應該夠了。」
田宗宇直接打斷了店掌櫃的話直接如此說道,說完,也不容店掌櫃說話,身體急地轉身,奔出酒樓,直接將天泣魔刃幻化了出來,馭著天泣魔刃,向天空疾飛而出,留下店掌櫃無比駭然地傻傻站在那裡,一會看看櫃檯上的十兩黃金,一會兒看看櫃檯前的那名滿身血污的屍體,不知道發什麼了什麼事情。
馭著天泣魔刃,田宗宇以最極限的速度向南海群島飛行而去,天下的白去,如閃電般被拋到身後,腳下是一眼望不到盡頭的蔚藍海面,景色十分的怡然,可是他卻無心觀賞。他只想在最短的時間之內,奔到宗宇神府,擊殺那些圍攻宗宇神府的修真之士,解除宗宇神府的危險。
約莫只用了一柱香的時間,田宗宇便已經來到了坐落有宗宇神府的南海小島的上空。放眼望去,只見原本只有那中間最大的小島上有建築物的,如今四周的小島之上,也已經建了無數的房屋,其建築的面積,已經是原來的兩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