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一次我感覺到死老鼠說得很對。宇兒,施音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落在誰的頭上心理都不會好受的,事情既然發生了,你就應該去承擔,死絕對是不能解決問題的辦法,你應該像一個真正的男人一樣,好好地活下來,堅強地活下來。雖然說,以你目前的實力,你根本就不是風不幹的對手,可是只要有機會,你就要頑強地活下去,這樣一來,即使是一時之間,你報不了仇,你也會成為風不幹的心頭之患,他也會被你鬧騰得食不甘味,坐不安寢的。」寶寶的話音一落,蕭然已經從幻化成戒指的天泣魔刃之中幻化了出來,站在寶寶的背上向田宗宇如此說道。
寶寶與蕭然的話對田宗宇心靈的觸動很大,他們所說的確實是事實,自己在看到施音的現狀之後,他是有一種尋死之心,當寶寶與蕭然的話音說完之後,田宗宇的整個人的心裡雖然依舊沉浸在施音那悲慘的命運之中,可是他那顆心依舊從尋死之中擺脫了出來,他要為施音報仇,他要將施音從天地門之中救出來,讓他脫離苦海,這才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爺爺……寶寶……我……我……」
「得得得……宇兒,你現在身受重傷,不方便說話,我看你還是用魂念之力說吧!反正我可以清楚地知道你跟這死老鼠通過魂念之力的溝通。」蕭然眼見田宗宇在重傷的情況之下,說話很是艱難,急忙向田宗宇如此說道。
「爺爺,寶寶,你們說得對,我要好好好活下去,將自己的傷養好,即使我現在打不過風不幹那條瘋狗,我也要在東勝神州之上活得好好的,讓他時刻生活在忌憚之中,如鯁在喉。我一定要讓自己強大起來,遲早有一天,我要殺了風不幹。」田宗宇通過魂念之力,雄心勃勃地向蕭然與寶寶說道。
「嗯,這樣想就好。宇兒,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自從我第一次見到風不幹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他的身上有一股詭異力量的存在,現在他身上的這種詭異力量已經愈發明顯了起來,只是對於這種詭異力量,我真的是想不通到底緣自何處。總之,這個風不干是一個高度危險的人,為了你夠將他一擊致命,要是沒有一半的把握將之擊殺,我勸你最好還是先隱忍自己心中的苦痛,暫時不要與風不干進行正面的接觸,即使是你想要救施音脫離苦海之中,你也要秘密的進行,盡量不要與風不干撞上,否則的話,你不僅救不出施音,而且你還有可能丟掉自己的性命。」蕭然一臉蕭穆地向田宗宇囑托道。
「對,老大,那個風不干真的是太牛逼了,他的修真功力太強悍了,即使是你我聯手,也並不是他的對手,而且我也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無比巨大的詭異力量的存在。第一次,我隨同你進入天地門之時,從他身上還沒有感受到這股詭異力量的存在,不過在你背師叛道之時,風不干與你相鬥的時候,我就感受到了那股詭異力量的存在,只不過當時從他身上所滲出來的詭異力量比較弱而已,而且我要是猜得不錯的話,這股詭異力量應該與當初風不干手中的那柄武器有關,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那老賊居然沒有使用那柄武器,可是這個時候,風不幹的實力還是相當弱的。第二次再次見到風不干就是在那個密林之中,他偷襲獨孤九劍,這一次,由於我們與他的距離較遠,我並沒有感受到他身上的那股詭異力量的存在,但是他的修真功力已經提升了一大截,至少是我在第一次見到他時的十倍之上,而這第三次見面,這個老賊的實力提升之強,真的讓我大吃一驚,他似乎在自己的第二次的實力基礎之上,至少又掉高了二十倍,只是這一次,他並沒有用他第一次跟第二次所使用的那柄怪異的武器。」蕭然的話音一落,寶寶通過魂念之力的聲音立馬跟著響了起來。
「對,經過死老鼠的這一提醒,我也想到了,在最初我從風不干身上所感受到的那股詭異力量確實與風不幹那次所施展的武器有一定的關係,而這一次我卻是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這股詭異力量的存在,真不知道這股詭異力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而且,通過施音這件事情,我感覺風不幹這個人真的是越來越奇怪了,在這個人的身上,似乎隱藏了太多的秘密,真是讓人太費解了。」蕭然一邊說著話,顯然由於對於這件事情的想不通,他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爺爺,怎麼這麼說呢?為什麼通過施音的這件事情,你會感覺到在風不幹的身上有很多的秘密存在呢?」看著蕭然的滿臉疑惑之色,而他又提到了自己的師姐施音,田宗宇的心中不由得為之一緊,立馬向通過魂念之力向蕭然問道。
「對呀對呀,死老頭,風不干身上到底有什麼秘密讓你想不通,說出來大家一起分析分析。反正我只知道風不幹這個老賊很不簡單,但是要我具體抓住某個點,我還真的有一種無從下手的無奈。」隨著田宗宇的話音出口,寶寶也十分迫急地向蕭然追問道。
「宗宇,你在見到施音的時候,在看到施音的大肚子之後,我在天泣魔刃之中,與你奶奶在一起的時候,便已經感受到你心中的那股無比沉重而又鬱悶的神情,於是我從那一刻便開始注意起外面所發生的一切事情,我要是記得沒錯的話,施音曾經如此說過,她在被風不干與另外兩個人將他強暴之後,施音本來是要自殺身亡的,可是那風不干卻是威脅施音,如果施音不將孩子生下來的話,他就要殺了你,試想想,那個風不干怎麼知道自己在與另外兩個人將施音強暴之後,他就知道施音一定會懷上孩子?你們不覺得這件事情很是奇怪嗎?」蕭然疑惑地向田宗宇跟寶寶問道。
蕭然的話題一扯到施音被風不干與另外兩個男人給強暴的事情,田宗宇的心中就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莫名的疼來,不過,風不干所提出的問題確實很怪,他不得不壓下自己的痛心之情,沉吟誦了片刻之後說道:「爺爺,你說會不會是施音師姐她記錯了,亦或是她在傷心之下,神智有些不清,而有此錯覺呢?」
「不會的,被三個人強暴,對於施音來說,是一個巨大的痛,也是一生都難以忘懷的事情,對於這樣的事情,作為一個女人,是絕對不會記錯的。」蕭然神色堅毅地說道,對於這件事情,他似乎有著百分之百的信心,他是不會有錯的。「而且,還有一件事情也很奇怪,風不干即使是要強暴施音,他為什麼還要叫上另外兩個人,不僅如此,他在明明知道自己強暴施音之後,她會懷上孩子,那他又如何敢肯定這個孩子就是他的?還有,如果說他真的知道自己強暴施音之後,施音會懷上孩子,他還會與施音成親,他為什麼要叫上另外兩個人一起對施音進行強暴,而甘心給自己戴上兩頂綠帽子呢?」在蕭然的清晰的分析之下,一個又一個怪異無比怪異之處,被他一個接一個地給提了出來。
「風不幹不是說了嗎?他這麼對待施音,完全就是為了報復我嗎?要不然的話,這個風不干就是一個心理變態的人。」田宗宇說出這些話的時候,他自己也感覺到了很是不妥。
「不,他即使是要報復你,他自己一個人強暴施音便能夠達到這個效果,而且風不干看起來,心理確實很不正常,但我相信他作為一個男人,也絕不會這麼做的,我想在這件事情的背後,一定還有什麼陰謀。」蕭然說著這些話的時候,也是一臉想不通地如此說道。
「對對對,老大,我想這件事情的背後也一定有著某種陰謀。風不干在將你擊成重傷之後,他不是說過他就是要讓三個人強暴施音,讓施音為他生下孩子嗎?還說到時候,他就可以縱橫天下,誰都動不了他嗎?而且,他似乎還說他在施音身上下了什麼賭注,我感覺風不干要與另外兩個人一起強暴施音,讓施音懷上孩子,一定有著一個巨大的陰謀,這個陰謀,極有可能讓他的實力再一度大增,讓他變得更加強大。不好,死老頭,你說這風不干是不是要利用施音生孩子的事情來修練什麼邪功呀?」寶寶說到最後,不由得驚呼了一聲,向田宗宇與蕭然如此說道。
「啊——不行,那我得趕快回去救師姐,要不然還不知道那風不干要利用師姐與她肚中的孩子來修練什麼邪功,我要回去救她。」田宗宇聽到寶寶如此說,不由得通過魂念之力惶急無比地大聲喊道。
「行了,你先安靜一些吧!就你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去救人?再說,我還真沒有聽說過在修真界之中,有這樣一種修練邪功的修真功法。宇兒,你還是先不要急,別聽死老鼠胡說八道,他只不過是一隻神獸而已,對於我們修真界之中的修真功法一無所知。你現在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先回到地煞宮之中,將自己的傷勢治癒了,然後再來天地門救施音脫離苦海吧!」蕭然狠狠瞪了一眼田宗宇說道。
「是是是,老大,我不懂你們人類修真界的事情,我也是瞎猜而已,我還是趕快載著你回到地煞宮,先治好自己的傷勢,然後再次進入天地門,救出施音。」寶寶說完這話,田宗宇只覺自己耳邊的呼呼之聲更加大,很顯然,寶寶已經將它的速度提升到了極限,向地煞宮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