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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故來得是那麼的突然,那名向田宗宇射出蝕骨腐屍水的漢子被自己的蝕骨腐屍水反濺身上,倒地慘呼之際,所有的人這才看清,那個依舊懸立空中,停滯不前的烏黑色影子竟然是一隻渾身泛著瑩瑩光彩的烏黑色老鼠,它懸飛於空中,呲著自己潔白如玉的鼠牙,很是氣憤的樣子。不過,烏黑色的老鼠並沒有在那裡滯留多久,片刻之後,它便回到了在天羅地網之中的田宗宇的肩膀之上,扭著它的鼠腦袋左瞄右看,十分警惕地注視著周圍所有的人。
亦云天從江湖傳言之中,早就聽說過田宗宇有一隻老鼠神獸,說它十分的凶狠殘暴,一直以來,心中不免有些不相信,一隻老鼠再厲害,它還是一隻老鼠,老鼠再凶狠殘暴,又能有多牛逼呢?就通過老鼠在這片刻之間的現身,亦云天已經知道這隻老鼠確實很厲害,江湖傳言並沒有虛考它的實力。
不過,亦云天眼見田宗宇被困天羅地網之內,自己這一方又有這麼多人,自然不會擔心一隻老鼠,就在那名在地上之人的不住掙扎慘嚎聲中,他向另外手持十四柄水槍的漢子沉聲道:「大家一起向田宗宇射出蝕骨腐屍水,我還不相信一隻死老鼠,還能同時擋住十四柄水槍對他的掃射。」
眾人聽到亦云天的吩咐,沒有一個人言語,手中的水槍齊地抬起,對準天羅地網中的田宗宇,同時向他射出了十四道水柱。
寶寶眼見十四人同時向這邊射出蝕骨腐屍水,口中低沉吱叫一聲,白駒過隙之間,以寶寶的身體為中心,瀰漫出一股如濃煙般的水霧,田宗宇頓覺周圍的氣溫,至少下降到了零下兩百度,當那十四道水柱射到離自己身體只有兩米之地時,那股水柱不禁戛然而止,在濃霧迅捷無比的漫延之下,成了道道冰柱,隨著濃霧的快捷擴展,濃霧所到之處,十四道被射出的水柱均被凍成冰柱。片刻之間,濃霧便已經漫延至十四人以及亦云天與黑玫瑰笑紅塵所立之地。
這一股驟降的奇寒氣息讓所有的人都沒有料到,當奇寒之氣擴展至他們身前之時,除了功力較高的亦云天與笑紅塵感受到危險急退而去之外,另外十四名漢子都沒有急時脫出這股快速瀰漫的濃霧。當濃霧籠罩他們的身體之際,剎那之間,他們的身體頓時站立當場開始寒顫起來,手中的水槍在這零下兩百度的氣溫之下,如何還能把捏得住,齊齊地將水槍扔在了地上,一邊顫抖著身體,一邊雙手抱著膀子,向賭場的門口倉皇奔去,他們要逃離這要命的氣溫極低之地。
除了那些親歷濃霧之人外,賭場之中所有的天下會工作人員,眼見這怪異的一幕,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怔怔地站在那裡看著濃霧快速在這賭場建築之中瀰漫,沒有一個人逃跑。
「快出去,凍死人了。」就在那濃霧還在繼續漫延之時,只聽黑玫瑰的聲音急切地喊道。
亦云天與笑紅塵最先發現不對頭,他們的身形很快,此時已經奔到了出得賭場的大門之處,急切地奔出了賭場的大廳。那些還在發愣的天下會工作人員,在黑玫瑰笑紅塵的提醒之下,這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輕身之術運起,身影連閃,也向大門之外縱躍而去。
不過,那濃霧瀰漫的速度真的很快,就在眾人惶然散去之時,整個賭場大廳,便已經被濃霧擠滿了每個角落。那些慢了一步的修真之士,無不嘗到了這奇寒的滋味:「快點出去,把棉妖穿好,再來干死這廝。」無盡的濃霧之中,也不知是誰說出了這一句話。
那蝕骨腐屍水的威力果然很大,就在眾人驚惶逃出這天下會賭場大廳之時,那個被自己所射出的蝕骨腐屍水反濺身體的那名天下會工作人員的慘厲叫聲已經沒有了,想來他已經得嘗惡果,被蝕骨腐屍水腐蝕掉了身體。
「老大,我現在通過自己的力量,幫你頂起這天羅地網所滲透出來的強大擠壓之力,你用你的天泣魔刃,將這天羅地網給劈毀掉,然後我們兩個就躲在這濃霧之中,靜等著那群傻逼自投羅網,再來一番擊殺。」寶寶吱聲向田宗宇說道。
「嗯,寶寶你動作快點,這天羅地網所滲出的力量真的太強大了,我都有些吃不消啦!」田宗宇有些急切地說道。
「好的。」寶寶答應一聲,剎那之間,周圍的溫度再次驟降,所瀰漫出來的濃霧已經到達了最濃郁的程度,視線已經不到超出一米,最多只有兩尺來許。
隨著這一次溫度的驟降,田宗宇已經感受到了以自己的身體為中心,有一股無比巨大的力量向四下排斥,這股力量生成的同時,他身體所感受到的那股強大的擠壓之力已經所剩無幾,田宗宇動了動自己幾近麻木的身體,已經能夠自由活動,田宗宇心中一喜,將所有的修真功力凝聚灌注進天泣魔刃之中,「唆」的一聲,空中響起一股極其尖銳的破空之聲,田宗宇已經揮出天泣魔刃,向那個可惡的天羅地網以自己最強大的力量掃去。
「哧」的一聲輕響,在天泣魔刃的橫掃之下,那張天羅地網已經被田宗宇揮破,強大的擠壓之力,隨著天羅地網被破的同時,已經完全失去了蹤影。這張暗含奇門遁甲之術,按照八卦陣原理鋪就而成的天羅地網,就這麼被破除了。田宗宇猶自不解恨,當天羅地網的強大擠壓之力消失之後,他還揮動自己手中的天泣魔刃,對這張網進行了幾下狂猛的胡亂揮劈。氣消掉些許之後,田宗宇這才破網而出。
此時的天下會賭場大廳之中,被厚重的濃霧所瀰漫,什麼也看不見,田宗宇脫出天羅地網,殺心大盛,他握著手中的天泣魔刃,就立於破網之上,現在他在等,等那些想要置自己於死地的天下會工作人員進來,只要他們敢靠近這裡,來一個便殺一個,來兩個便殺一雙。
「完了,這群蠢貨完了。」不知何時,蕭然的幽靈已經從天泣魔刃之中飄飛了出來,站在田宗宇的身旁,有些無奈地喊道。
「切,他們當然完了,敢這麼玩我老大,不完是沒有天理的。」寶寶接過蕭然的話說道。
「唉,現在我是看到你們的血腥屠戮都是心驚膽顫的,不過,對於這些貪婪的傢伙要是心慈手軟的話,宇兒的日子確實不好過。」蕭然有些無可奈何地說道。
「呵呵,聽你說了那麼多話,這句話還像句人話。」寶寶笑著說道。
「死老鼠你給我滾。唉,還是回到天泣魔刃之中去,我可不想再被那些血腥薰得頭昏腦脹。」蕭然說完話,又將自己的幽靈封印回了天泣魔刃之中。
就在寶寶與蕭然說著話的時候,田宗宇卻在厚重的濃霧中前進,俯身去撿被那些倉皇逃跑之人扔下的裝有蝕骨腐屍水的水槍,直撿了六柄水槍,將其中的五柄掛在腰間,這才回到破網而出的地方站好。
「寶寶,這水槍裡的蝕骨腐屍水沒有被你冰凍住吧?」田宗宇站在那裡,通過魂念之力向寶寶問道。
「在這種極度低溫之下,當然被凍住了。老大,你想幹什麼?」寶寶怪異地問道。
「他們不是想要用這蝕骨腐屍水將我的身體全部腐蝕掉嗎?今天老子要來個以牙還牙,也讓他們嘗嘗被這蝕骨腐屍水腐蝕身體的滋味。」田宗宇陰寒至極的聲音沉聲說道,聲音之中,所含帶的是無比的恨意以及強烈的殺氣。
「呵呵,對,老大你的這個決定太好了,就是要讓他們嘗嘗這蝕骨腐屍水的滋味,他娘的,還不知道這群狗日的用這鳥玩意兒害死了多少人呢!」寶寶笑著向田宗宇說道。
「只是這蝕骨腐屍水都已經被冰凍住了,你叫我如何來射殺他們呢?」田宗於很是鬱悶而又失望地說道。
「老大,這個你儘管放心。既然冰凍住這蝕骨腐屍水是寶寶的傑作,那這解凍寶寶自然也是很拿手的,嘿嘿,這就跟你們人類所說的解鈴還需繫鈴人是一個道理。」
「那就太好了,今天我要用這種特別的殺戮來整死他們,讓他們以後不敢用這種歹毒的東西來害人。」聽到寶寶可以解凍被冰封了的蝕骨腐屍水,田宗宇的失望之情一掃而光,興奮地說道。
就在這一人一鼠用魂念之力進行著交流的時候,賭場之外一陣嘈雜聲起,那些奔逃出去的天下會工作人員顯然已經穿好了御寒的衣物,走進了賭場之中。
田宗宇並沒有動,他在等,他要等眾多的天下會工作人員走到自己的身體周圍,然後再向他們掃射這蝕骨腐屍水。
「兄弟們,我們快點將田宗宇擊殺吧,會長可是有交待的,只要我們擊殺了田宗宇,幫他奪得了天泣魔刃,每人賞黃金百兩呀!」在厚重的濃霧之中,一個人的聲音急切地說道。
「狗日的天下會真有錢,等老子殺出去之後,先將那亦云天控制在手裡,非得從他身上搾個百萬兩黃金不可,然後老子再殺了這畜牲。」田宗宇在心中狠狠地對自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