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神尊 第十五卷 第十五章 邪噁心性
    田宗宇的身體,在天泣魔刃與蘇以落法器相擊的力道衝擊之下,眨眼之間便已經穩穩地落在了地面之上。在田宗宇凝聚所有修真功力的強力一擊之下,蘇以落的身體,幾乎與田宗宇同時落在了地面之上,所不同的是,田宗宇是站立在地面之上,而蘇以落卻是躺倒在地面之上,而且,蘇以落的臉上,所出現的痛苦之色,表明他已經受到了嚴重的傷害,他原本擎住法器手柄的雙手,也在不住地顫抖著。

    周圍所有的人,包括那些賞金獵人,此時都已經將各自的法器馭飛回手,怔怔地看著眼前的一幕,誰都沒有動手,一幅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他們現在就是想要看看田宗宇要對這蘇以落做出什麼樣的舉動,同時也由此可見,這蘇以落是獨自一人,並沒有什麼同夥,亦或是他沒有什麼人緣,與所有的賞金獵人沒有什麼良好的關係。

    寶寶恢復如鼠的身體,站立在田宗宇的肩膀之上。田宗宇一步一步緩緩向地面之上痛苦不堪的蘇以落走去,臉上的恨意更加熾烈,那種手忍心中所恨之人的快感又要在心中再度燃起,這是一件多麼愜意的事情。

    「各位賞金獵人的朋友,動手殺了他呀!」跌倒在地的蘇以落向周圍的賞金獵人惶急地喊道。可是,在場的所有賞金獵人,並沒有一個人動,他們都是神色木然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對於蘇以落的呼喚,置若罔聞。

    田宗宇的緩步向蘇以落走過去,惶恐至極的蘇以落已經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殺氣,他雙足蹬地,身體不住向後挪動,臉上所出現的是絕望之情:「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死死地跟著我?」蘇以落向田宗宇驚恐地喊道。

    「你不是說老子就是一塊肉嗎?就等著你們來分嗎?媽的,我現在就站在你的面前,你來分呀!」田宗宇赤紅的雙眼,一邊向蘇以落逼近,一邊向他寒聲叫囂道。

    「又……又不是我一個人想這麼做,這裡的每個人,誰不想這麼做呢?」蘇以落駭然至極地說道。

    「等一下老子會去找他們算帳的,不過至於你,老子最討厭,所以你得死在他們的前面。」說著話,田宗宇的情緒很明顯被蘇以落給激了起來,他的腳步加快,片刻間已經追上那在地面之上不斷向後挪動的蘇以落的身體,冷沉的聲音寒聲說道:「你現在就去死吧!」話聲中,手中的天泣魔刃已經被他緩緩地舉了起來。

    「不要呀……」蘇以落駭然至極地看著那柄被田宗宇高舉過頂的泛發著幽青色光芒的天泣魔刃,顫聲叫道。可是,就在這個叫聲之中,被田宗宇高舉過頂的天泣魔刃,已經如閃電般向蘇以落的頸項之間揮落,一大片鮮血激射而出,蘇以落連一聲慘叫都沒有,便死在了無比巨大的驚駭之中,一路滾落的腦袋,停止下來之後,雙眼竟是睜得大大的,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

    田宗宇劈掉蘇以落的腦袋之後,嘴角掛著一絲笑意,這是滿意的笑意,也是對自己心中那股暴戾之氣得到釋放的一種表達,田宗宇現在的心中,真的是爽極了,手刃心中可恨之人的快感,將他的大腦神經刺激到了極點,可恨之人的鮮血,讓他的心裡,美滋滋的。可是這一切,並沒有讓田宗宇滿足:「寶寶,我們現在向這群鳥人展開我們的胡亂殺戮吧!娘的,居然敢打我的主意。」田宗宇並不是通過魂念之力向寶寶私下裡說的,他這是**的挑戰,很明顯地不將這場地之中還有近兩百人的江湖修真之士看在眼中,在那股無比霸氣的刺激之下,田宗宇現在就是這麼狂,目空一切。

    「吱……吱……吱……」寶寶用他的鼠叫聲,也是赤條條地向田宗宇說道:「殺吧,多殺一個,以後你就少一個敵人。干他們姥爺,居然想打老大的主意,讓他們有命來,沒命回去。」寶寶的聲音之中,所滲出的殺氣,絕不比田宗宇這個當事人少上半分。

    「各位朋友,各位英雄,大家一起上,殺了這廝,不要再手軟,否則的話,還會死很多人的。」突然之間,從正道一方的人群之中,傳出這樣的喊聲來,很顯然,這傢伙在看到田宗宇手刃蘇以落之後,對他很是忌憚,怕自己也被這瘋子給盯上,在人群之中喊著話,田宗宇就是想要知道是誰喊的,也是不可能的。

    果然,這句話對於田宗宇的刺激很大,話音中,田宗宇赤紅如血的雙目已經掃向那數十正道之人當中,喊話那傢伙水潛得比較深,田宗宇也無法看清究竟是誰在叫囂。「正道去死吧!」田宗宇狂聲怒吼道,身體電閃而出,與肩上的寶寶一同向正道的圈子急射而出。

    田宗宇的行動很快,他的話音未落,這一人一鼠的組合,片刻間便已經來到圍著數十人的正道人群之前,一片幽青色的光芒之中,天泣魔刃已經被他橫揮了出去。田宗宇現在的大腦意識之中,已經沒有什麼念頭了,唯一的目的,那就是殺戮,血腥,這是他現在的所有追求。

    適才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這數十位正道修真之士,均是未向田宗宇進行法器馭飛攻擊,此時田宗宇已經奔進他們的圈子,想要馭飛法器攻擊,也已經有些遲了。田宇的天泣魔刃,採取的是一種盲目性的攻擊,只要是眼前有人,不分年齡,不分大小,揮起天泣魔刃就開干,他心中的暴戾之氣,刺激著他殺光這裡的所有人,不管是正道還是邪道,亦或是賞金獵人,只要是對他存有不好的行為,就得殺。田宗宇腦海之中所充斥的那無盡的霸氣,絕不允許任何人對他有不敬之處。

    在無盡的凶戾之氣以及充盈無比的霸氣作用之下,田宗宇所有的力量,包括那股在關鍵時刻能救田宗宇性命的神秘力量,以及他體內的潛力,似乎都在這一剎那之間,被激發到了極致,他手中天泣魔刃被揮出的速度,已經加快了數分,天泣魔刃的破空之聲,也已經達到了最尖銳的狀態,很是刺耳,站在遠處看戲的邪道中人,以及那些從剛才血腥殺戳之中清醒過來的賞金獵人,數十名修真功力相對較弱的修真之士,竟是已經用雙手摀住耳朵,即使是一些修真功力較高者,也不由得蹙起了眉頭,難以忍受這股尖銳刺耳的破空聲對耳膜的衝擊。

    三股勢力,現在已經學得很聰明了,只要田宗宇不攻擊自己這一方的人,他們都可以袖手旁觀,邪道中人與賞金獵人,他們的目的幾乎一致,都是為了幽靈鬼域五萬兩黃金的懸賞,他們看著田宗宇獨挑正道,完全是一幅壁上客的態度,他們每個人的心中,都不希望田宗宇死,只希望這批正道之人,將田宗宇擊傷,或是將他拖得過半死,在最關鍵的時刻動手,不僅可以消滅掉一些正道修真之士,還可以毫不費力搶得田宗宇這塊肥肉。

    但是邪道中人與賞金獵人都清楚,對方的人,都不可能讓自己一方的人輕易搶到田宗宇,所以,現在只要是誰先搶到田宗宇,誰就搶得了先機。懷著各自的心思,邪道中人與賞金獵人,一邊觀賞著場中的戰鬥,還不時地注視著對方的人群,而且,他們已經各自將手中的武器,緊緊地拽在了手中,只要田宗宇勢弱被攻倒,他們便會以最快的速度衝出去,先救了田宗宇的性命,順便搶得這個身價不菲的肥肉的擁有權。

    田宗宇在所有力量與潛力被激發的狂暴狀態之下,手中的天泣魔刃兇猛無比的揮動著攻擊,那些被正道之士提著法器進行截擊之人,已有數柄法器被天泣魔刃強悍的攻擊力道給直接擊飛脫手,修真功力較高者,雖然算是勉力將手中的法器握在自己的手中,可是他們握法器的虎口,無不被震裂開來,整個握著法器的手臂,也不由自主地顫抖,在這種強大的攻擊力量之下,顫抖的已經不僅僅是他們的手臂,顫抖得更加厲害的是他們的心靈。

    此時的天泣魔刃,由於田宗宇的力量是處於極限的狀態,天泣魔刃的幽青色光芒,已經變得有些刺目耀眼起來,而且,在田宗宇邪惡無比的心性感染之下,天泣魔刃所滲透出來的那種近乎邪氣的超自然殺傷力,也已經完全被激發出來,只要是被青幽色光芒所籠罩,他們無不感到致命性的壓迫之力,那幾名修真之士就在被田宇天泣魔刃揮擊掉法器的情況之下,由於天泣魔刃的幽青色光芒所罩,他們立即感受被幽青色詭異而又邪惡的光罩所侵襲,立即感受到一股無比巨大的威壓之力重重地壓在他們的心胸之上,功力較弱之人,已然噴出一口鮮血,向後倒去。

    田宗宇的速度何等之快,他的殺戮嗜血之性被激起,那還會讓他們只受到如此輕微的傷害,身影一閃,身體向前疾跨一步,天泣魔刃急掃而回,那幾名已經被重傷的正道之士,已然被天泣魔刃來了個一揮兩斷,死無全屍。在無盡的血泊之中,被斬斷的身體也許是在神經系統的慣力作用之下,手腳竟還在不住地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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