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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田宗宇身體隨著四柄法器震顫而顫抖之時,田宗宇體內的修真功力,似乎也感受到了這份危險,它們不摧自動,原本就奔行在身體各處經脈之中的修真功力,以迅雷般的速度,在他的身體之內奔行起來。
修真功力的狂猛奔襲,它們的意圖很明顯,就是想要將田宗宇不停震顫的身體,給平穩下來。修真功力的瞬間暴起,果然不同凡響,田宗宇的身體沉穩度,在眨眼之間,陡增了數十倍,原本振顫的身體,在片刻之後,便已經趨於平靜。
身體雖然平靜了下來,可是那高頻率震顫著的四柄法器,不僅沒有平息半分,反而是更加快速地顫抖著。
在四柄法器愈加快捷的震顫刺激之下,田宗宇體內的修真功力,也在相應地加速奔行著。同樣的,那四股神秘力量,奔行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捷,到後來,田宗宇已經能明顯地感受到四股神秘力量,轉繞奔行在四柄法器身周,似乎已經與那些戳入身體之內的法器部分,融合在了一起,到達了沾稠的狀態一般。
法器的震顫頻率在不斷地加大,體內法器部分的神秘力量,也是愈來愈快捷地繞行於法器身周,田宗宇自身的修真功力,在越來越急速的奔行之下,變得更加狂暴充盈起來。
蕭然看著這詭異的一幕,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也不知道會有何事發生,兩只眼睛睜得大大的,怔怔地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就這般,田宗宇的身體在法器的高頻率震顫之下,持續了差不多一個時辰。田宗宇只是初時,他的身體受到了法器震顫的影響,跟著隨之顫抖了一陣,而後,他修真功力的自動運行,將顫抖的身體壓制平復之後,修真功力便一直將欲動的身體死死的壓制住,再也沒有發生身體抖動的事情。而且,田宗宇可以明顯地感覺到,由於修真功力的不斷加速,這已經是超負荷運行,他所擁有的修真功力,已經完全被超越,而且,就是在這種修真功力的自我超越之中,身體雖然很是疲憊,可是,田宗宇卻是知道,修真功力在不斷地提高著,這短短的一個時辰修真功力的自我運行,已經超過他三個月對修真功力的苦苦修練。
這難道就是有壓力才有動力嗎?要真是如此的話,讓身體之中法器的震顫,來得更猛,更持久一些,倒也不是一件壞事,如果來個四五個時辰的話,修真功力的增加,又何止自己一年的苦修呢?可是,要真的那樣,估計田宗宇的身體,非得在自己超級自動運行的修真功力奔襲之下爆裂不可。
慢慢地,田宗宇已經感受到貫入自己體內的法器部分,發生了一些莫名的變化,原本在法器身周繞行不息的神秘力量,已經開始滲透進了法器之中,它們原本繞行的范圍,也越來越小,那些用稀有材質打造的堅硬法器,在神秘力量的滲透之下,在自己的身體之中,好象變得越來越小。
四股神秘力量的滲入很快,約莫一柱香的時間,貫入體內部分的法器,從中心地段,似乎已經完全被那四股神秘力量融入,已經感受不到那一段法器的實質身體,而且,那些依舊狂猛運行的四股神秘力量,在法器齊中間被融開之後,已分為八道,向著法器的兩頭繼續滲透融入。
在化分為八道的神秘力量不斷地滲透融入之下,很快的,法器被分開後的兩截,也在體內產生著變化,實質法器之體,也在慢慢地消失著。
大約半個時辰過去,田宗宇的感覺越來越清楚,不斷消失的法器身體,此刻,已經接近自己的身體表皮,那八道神秘力量,也已經在身體表皮之下,依舊狂猛地奔襲滲透在法器之中。
感受到這一點,田宗宇的眼睛,不由得瞄向自己胸前被法器貫穿的身體之上。正如所感受的一般,由於自己身體表面之下,有一股神秘力量的狂猛奔襲,被法器貫穿之處,已經突顯出四個拳頭般大小的包來,而且,這些包,還在不停地快速跳動著,這四個包,似乎具有極強的生命力一般。
田宗宇看著這怪異的一幕,臉色大變,不由得駭然之極,在他的感受之下,他知道,自己的背後,此刻也遭遇著自己身前一樣的詭異事情。
蕭然,看著這一切,同樣震驚,他在看了田宗宇身前的異樣之後,驚鄂得張大了嘴巴,腳步不由自主地輕輕邁動,轉到了田宗宇的前後,去他細雨察看被法器貫穿之處的地方,是否與前面身體,發生了一樣的異況。
就在田宗宇身體被法器貫穿之處,冒出了拳頭般大小的包之後,那八股力量,很明顯地緩和下來,相對而言,比較溫柔的力量,依然緩慢地滲透融入法器之中,消融著體內已經僅存的一點法器殘體。
突然,只聽得“叮叮鐺鐺”數聲響起,露於體外的法器部分,齊齊地掉落於地上,只是,原本只有四柄的法器,殘體落地之後,卻是變成了八塊法器殘體,而且,地上的法器殘體,看起來,已經是那麼的微小。
就在八塊法器殘體落地之時,那八道神秘力量,也倏地回轉,飛速奔回丹田之中,瞬間消失於無形。
田宗宇身體之上的大包,也在這片刻之間,完全消失不見,恢復到正常的狀態。只是,身體的表面看起來,已經恢復了正常,可是,被法器貫穿的傷處,是否也恢復了正常呢?
“宇兒,快脫去你的衣服,讓爺爺看看你那被法器貫穿的傷口,是否還有傷口存在。”田宗宇不急,蕭然倒是先急起來,急迫地大聲喊道。
“哦,好的。”田宗宇答應一聲,將自己從被囚禁在天地門石牢之後,就沒有換過的破舊衣服,給脫了下來,露出了那看起來雖然有些單薄,卻很結實的身體。田宗宇知道,冰鼠寶寶就在自己的衣襟之中,心中想著它曾經的叮嚀,脫去衣服之時,已經動作放慢,冰鼠寶寶甚通人性,就在田宗宇放慢動作之時,已經巧妙地藏身在了被脫去的衣服之中。
“媽的,完全和好如初,只是傷口之處,有著淺淺的法器光澤,其他的,倒沒有什麼。”蕭然用手在田宗宇身後被法器貫穿之處摸著駭然驚呼道。
其實,不用蕭然提醒,田宗宇也已經注意到自己身前被法器貫穿的傷口之處的情況,確實如蕭然所說,除了傷口有法器殘留的淡淡光澤之處,其余的倒是與身體其他的地方,沒有什麼兩樣的。
“嘖嘖嘖,死小子,你的身體還真不是一般的異體,在法器貫穿身體之後,不僅沒有半絲不適之感,而且,經過一個多月之後,還能將法器貫穿身體的部分給吞食於身體之中,讓它們生生地斷成三個部分,這可是一件極其詭異的事情。”蕭然很是驚異地說道。
“爺爺,其實不是我的身體吞食了身體內的法器部分,它們似乎完全是被我體內一直保護著我的那四股神秘力量所磨合,這才將這四柄法器,同時齊齊地分為三截,讓法器露在體分的部分,給跌落在了地上。爺爺,我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會事,你老人家見多識廣,是否能對這樣的事情,作一個詳細的解釋呢?”田宗宇向蕭然問道。
“我也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奇怪的事情,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也想不通呀!”蕭然搖著頭說道。
“呵呵,爺爺,不管怎麼說,沒有了這四柄法器戳在身體之上,我們馬上便可以回歸到江湖之中,再也不用天天躲在這個鬼地方了,這也算是一件高興的事情,我們也用不著郁悶了。”田宗宇笑呵呵地說道。
蕭然瞪了田宗宇一眼,嗔罵道:“死小子,這麼急著行走江湖,你是不是在想著人家小姑娘呀?”
田宗宇不置可否,只是站在一旁,嘿嘿地傻笑著,一看見他那副神情,便可以知道,他確實是在想著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