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在田宗宇的叫罵聲中,絲毫不氣,笑看著田宗宇,對他聳了聳他的兩道長白眉毛:「小田田,要不要讓爺爺給你來個現場表演,看爺爺的幻化之術如何?」
這一問,立馬引起了田宗宇的興趣,興奮地說道:「真的嗎,那你趕快幻化給我看看吧!」
「好,小子,我可得警告你,不管你看到什麼了,一不要怕,二不要喊,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千萬要站著別動,否則的話,爺爺非得打你兩個耳光不可。」蕭然一臉壞笑地囑托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趕快幻化吧,我倒要看看這天術法訣,到底有多厲害。」田宗宇迫不及待地叫囂道。
聽到田宗宇的喊叫,蕭然依舊一臉壞笑,與田宗宇並立一起,也不待田宗宇用意念之力馭回那柄天泣魔刃,那天泣魔刃在蕭然的魂力控制之下,已經回到了兩人身前,蕭然的碩長身影一閃,瞬間消失不見,整個幽靈,立馬隱進了那柄天泣魔刃之中。
田宗宇從未見過武器幻化的事情,雙眼睜得大大地,緊緊地盯在那柄天泣魔刃之上,生怕自己一眨眼工夫,便錯過了天泣魔刃幻化的每一個細節。
此際,那柄天泣魔刃被蕭然的魂力馭回之後,飛懸於近兩米的高空,田宗宇死盯在天泣魔刃之上時,倒也不費什麼勁,完全平視。
就在蕭然幽靈消失沒有多久之時,突然,只見那柄天泣魔刃在瞬間發生變化,倏地消失不見,而出現在田宗宇眼前的,是一頭烏黑如緞的頭髮,烏黑的頭髮下面,是泛著一層淡淡的瑩光的臉龐,臉龐上有著如星般明亮的眼睛,小俏的鼻子,紅潤的櫻桃小嘴,臉頰兩旁,還有兩顆醉人的酒窩。
看到這張臉,田宗宇渾然已經忘記這是蕭然將靈魂封印回天泣魔刃之後幻化而成,只見他癡癡地望著那個人影,嘴裡怔怔地叫道:「蘭兒……」同時,他似乎發現有不對頭的地方,雙眼緩緩向下掃去。
天呀,藍蘭的身體,竟是一絲不掛地呈現在了田宗宇的面前。
活色生香,亭亭玉立,渾身散發的瑩潤光澤,絕不亞於任何一個局部區域給田宗宇的視覺衝擊,相反,對整體的注視,讓田宗宇的身體更加狂熱起來,使他猶如置身在數千度的高溫中一般。
田宗宇再也禁受不住那致命的誘惑,腳下輕動,心跳加速,緩緩地,輕輕地向那具讓人噴血的身體走去。他的腳步真的很輕,似乎害怕打擾這四周闃寂無聲的夜晚,讓這具令人如癡如狂的美妙身體驚嚇逃走。
很快,田宗宇就已經來到了那具身體之前,他的雙手,已經顫抖著抬了起來,嘴裡的喘息之聲,夾雜著含糊的聲音:「蘭兒……我……要……」含糊不清的聲音之中,田宗宇的雙手,已經顫抖地搭在了身體的雙峰之上。口水隨之嘀嗒嘀嗒地流下,田宗宇已經顧不得騰出一隻手去擦試。
突然之間,眼前那令人噴血的身體消失不見,田宗宇原本輕撫在如玉雙峰之上的雙手,此刻卻是輕撫在烏黑色的天泣魔刃之上,田宗宇的迷糊的心神,也在這陡然之間,為之一清。就在他神情有些清醒的同時,「啪」的一聲輕響,田宗宇的臉頰之上,已經結結實實地被打了一個耳光。
「死小子……呼……呼……叫你只許……只許看……呼……呼……叫你……呼……呼……站著別動……呼……呼……你還動……呼……呼……居然還敢……呼……呼……摸我……呼……呼……噁心死我了。」蕭然也是喘著粗氣,沉重地說道。
被蕭然這一記耳光一打,田宗宇完全清醒了過來,剛才的刺激,令他的身體,依然處於亢奮的狀態,他滿臉通紅地喘息道:「老不正經的死傢伙,誰叫你這麼下流的?」
「我下流?我看應該是動手的人才下流吧!你這個死小子,爺爺要不是急急地幻化回來的話,還不知道你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媽的,年輕人火氣就是旺,身體的變化這麼強烈。」蕭然斜視著田宗宇下身,駭然說道。
看著蕭然的不善神色,田宗宇急急地用手遮住自己身體產生最強烈變化的地方,臉色更加通紅:「老不正經。」
「嘿嘿,別說是你小子這個旁觀者,就是爺爺這個施為者,也有些受不了啦,年輕人嘛,有這樣的反應,也是正常的。死小子,爺爺的幻化魂識夠牛的吧!」蕭然的喘息很快就平息了下來,一臉壞笑地問道。
田宗宇雖然處於極度羞澀與鬱悶之中,不過,對於蕭然的幻化魂識,卻是由衷的佩服,不由得通紅著臉,沉沉地點了點頭:「蕭然爺爺,真的很牛,這天術法訣,你是從何處學來的呀?」田宗宇奇怪地問道。
「砰。」田宗宇又被蕭然打了一記頭,不過,這一次很輕,沒有打痛田宗宇,田宗宇也沒有什麼反應:「死小子,你現在還不夠強大,爺爺是不會告訴你從何處學來這幻化魂識的,我怕害了你的性命。」
「為什麼呀?」
「砰」的一聲大響,田宗宇又一次被蕭然重重地敲了一記腦袋:「問什麼問,等你足夠強大了,爺爺再告訴你,現在說了,我怕你這死小子耐不住,去到那個地方,誤了你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