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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後,蕭然這才清醒過來,繼續緩緩地說道:「一天一夜下來,我所率領的邪道人士,幾乎被正道人士殺死殆盡,而七百餘名正道人士,傷亡同樣慘重,也幾乎是全軍覆滅。如此這般,我們又相鬥了近一個時辰,場地之中的千餘人,也就剩下只有七人,而我就在其中。當時,那一場爭鬥,真的很恐怖,令在場所有的人都有些不寒而慄,千餘人,就這麼被擊倒在地,幾乎無一人是四肢健全的,數里方圓的密林,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道,而密林的土地,也已經被鮮血浸染得殷紅一片。在正道的自殺式攻擊之下,邪道中人也是全力死拼。躺倒在地的千餘人,幾乎沒有一個活口。而剩餘的七人,也全身是傷,相對來說,我還是七人之中,比較好的一個。『大家一定要將這個魔頭殺死,否則的話,這次自殺性攻擊,盡誅邪道精英的計劃就將落空,讓這魔頭逃了出去,我們僅存於世的正道精英依舊會被其滅亡。』當時,天地門的內堂大師尊對著僅剩的六名正道中人喊道,六人手中的法器以及兩柄正道神兵,依舊狠猛地向我攻擊著,可是,他們又能耐我何呢?」蕭然說到這裡,臉上一臉得意,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場珠死爭鬥之中,手握天泣魔刃,自由縱橫在數名正道之士的全力攻擊之中一般。
「蕭然爺爺,這麼說來,你在那次戰鬥之中,並沒有死嗎?」
蕭然搖了搖頭:「死了。」
「既然他們都不是你的對手,你為什麼還會死呢?」
此話一出,蕭然原本得意的臉上,不由得出現了極其鬱悶的神色,整個人,似乎都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自古多情空餘恨,我就是死在一個情字上。那天,圍攻我剩下的六人之中,還有一個美女,不騙你,真的很美,她就是我鍾情的女子,所以,對其餘五人,我均是可以下殺手,對於她,我只不過點到為止而已,即使在紛亂之中,每當看到自己的天泣魔刃要擊在她的身體之上,我都是急忙回退魔兵,收回絕大多數的修真功力,輕拂於她的身體之上。當他們六人之中的五人均已深受重傷,她卻只不過是皮外傷而已,而我,由於害怕傷害到他,有些束手束腳,自是被那些正道高手乘隙而入,身體數十處,都已經被法器擊中,可謂滿身是傷。縱是如此,在我的全力反擊之下,那些正道中人還是被我擊倒在地,最後的拚鬥場地之中,只剩下我與她。只不過,為了不讓她再向我發動攻擊,我已經將手中的天泣魔刃架在了她的脖子之上。『文……文希師妹……天下正道……皆……皆在……於你手』,就在我將天泣魔刃架在我心愛女人脖子之上時,一旁被我擊得重傷在地的王劍靈,翕動著嘴唇,用顫抖著聲音喊道。我的雙眼,一直都注視在我心愛女人的臉上,當王劍靈此話一出之後,只見她的臉上突地出現一股極其痛苦之色,兩行淚珠漱漱而下,我看得心痛至極,急忙出言安慰道:『希妹,別哭,我……』我話未說話,只見眼前銀光一閃,她已經揮動手中的正道神兵迦藍銀拂,全力擊在我的胸膛之上。當時,我只聽得體內發出卡嚓嚓數聲響,知道胸肋已經被這神兵擊得粉碎,可是,我卻絲毫感覺不到身體的疼痛,只覺心已死一般。被她這全力一擊,我的身體,如斷線風箏向後飛出,直落出數丈開外,頹然地跌落地上,怔怔地看著她。『希妹,你……你好狠的心……』我嘴溢鮮血,夾著碎裂的內臟,惶然呼道。『然哥……嗚嗚嗚……對不起……嗚嗚嗚……誰叫我們不是同一道……嗚嗚嗚……我只有這樣做……才能……才能讓正道能夠重新勢大……壓過邪道勢頭……』我曾經心愛的女人一邊哭訴著,手提正道神兵迦藍銀拂,向我緩緩地走來。我駭然地看著她,用修真功力護住心脈,絕望地說道:『希妹……難道……你真想……把我擊……擊成肉醬嗎?』『不,然哥,陽世間我不能陪你共馳江湖,那我們就到陰間相聚吧!』就在我問話的時候,她已經將臉上的淚珠擦掉,絕然地說道。她的話音剛落,只見銀光一閃,她已經全力揮動正道神兵迦藍銀拂,直接劈向自己的腦袋。『不……』在我的狂吼聲中,只見一汪鮮血急射而出,她已經悄無聲息地倒在了我的身旁,當我爬到她的身邊之時,她的身體卻早已僵硬。我只能無力地將她摟在懷中。」
蕭然眼望沉沉天空, 不知幾時,眼角居然垂落著一顆顆淚珠,田宗宇在一旁聽得也是心生淒涼,再也不敢胡說八道,側立一旁,陪著蕭然鬱悶悲傷。此時,田宗宇身上貫穿的四柄法器依然在他的身體之中,所散發出來的光芒,在黑暗之中,顯得十分的炫麗。
只是,田宗宇身體之中的九處傷口,在那九道神秘力量的自治之下,已然沒有了痛楚,那被四柄利刃法器貫穿之處,四道神秘力量,依然在周圍迅猛地奔襲遊走,而另外五道完成自治使命的神秘力量,不消分說,已自然而然分道奔向四道繼續活動著的神秘力量之中,在貫穿田宗宇身體的四柄法器周圍狂暴地奔襲遊走,它們似乎想要把這四道法器貫入體內的部分給磨合掉一般。
良久之後,蕭然終於從悲傷之中清楚了過來,擦了一把臉上的淚痕,抹了一把鼻涕,拿一雙老淚縱橫的雙眼,側首望向田宗宇:「死小子,我說到哪裡了?」
「你說到你把你最心愛的女人無力地抱在懷中了。」田宗宇澀澀地回答道。
「死小子,爺爺這般悲傷,你為何不安慰幾句,難道你從來都不會安慰人嗎?」蕭然氣惱地喝問道。
「當然會呀,可是,我只會安慰女孩子,從來沒有安慰過男人,蕭然爺爺,這個你是知道的呀!」田宗宇怔怔地說道。
「死小子心中只有女孩子,哼哼,簡直就是典型的重色輕……輕……輕爺爺。」蕭然說著話,再一次敲了田宗宇的腦袋一記。
田宗宇吃痛,但他知道蕭然此時正在鬱悶之中,也不好意思大叫,只得撫頭在一旁呵呵傻笑:「蕭然爺爺,這一切與你封印靈魂的戒指有關嗎?」田宗宇眼見蕭然把千年前的一場正邪大戰說完,卻還沒有提到戒指與那天泣魔刃的關係,心中急切,不由得催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