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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身罩盾,是利用法器迅捷無比地飛旋於自己的身體之外,灌注進修真功力於法器之中,對施為者的身體,進行著密不透風的防禦,外加攻擊。但這種功法,卻是有著一個致命的弱點,那就是只要遇到比施此功者修真功力要高的修真之士,對這個盾罩,進行強橫的攻擊,那麼,施此功者,由於功力的相對較弱,也會被強橫的攻擊之力反噬,重傷在地。
同樣的,有弊定有利,只要施用這個護身盾罩之人的修真功力,比攻擊之人的修真功力要高,那麼,縱是有百餘之眾同時攻擊於它,這個護身盾罩也不會有任何的閃失,而在他快速飛轉,兼之又有他強橫攻擊力灌注的法器猛擊之下,那些攻擊他的法器,將如同朽木一般,中者不是被毀,便是被擊落在地。法器與意念陡地失去聯繫,又有幾人能承受這樣的重擊呢?當然是不死即傷。
田宗宇很清楚眼前這些天地門外門的高級修真弟子的修真功力,與自己如今更高的修真功力相比,無異於雲泥之別,所以,他無所顧忌地施展了此種攻擊之法,不過,他倒沒有考慮到這種攻擊功法的後果。
話又說回來,田宗宇如果不用這種攻擊功法進行抵抗防禦的話,他又如何能抵擋百餘柄法器的齊地攻擊,難道真的讓他們將他射成馬蜂窩?恐怕,世上除了白癡,是沒有人會願意的。
百餘名天地門的高級修真弟子,在前面的十餘柄法器被擊毀,先一步發動攻擊的同門倒地或傷或亡的情況下,一時之間,他們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依舊馭著法器,繼續往田宗宇身外的碧綠色光罩襲去。
片刻之間,又有二十餘柄法器被擊毀,二十餘名天地門的高級修真弟子,在這瞬息之間,口噴鮮血,倒地不起,其中,還有七八人在地上不住地抽搐著。這些天地門高級修真弟子的法器,只不過是一些普通的法器而已,只要它們,一入得田宗宇所施展出來的碧綠色光罩,自是無一柄能全身而退。
隨後馭動法器攻擊的弟子,再傻也已經看出形勢的不大對頭,他們本是疾射而去的法器,絕大多數已經停滯在半空之中,原本是密密碼碼向田宗宇射擊的長劍,只有那麼幾柄在繼續前飛。
這幾柄法器,無疑是那些比較急躁的弟子所發。
又是幾聲脆響,那幾柄法器一入碧綠色光罩,便應聲而斷,跌落地上。
此刻,那些一直被天地門高級修真弟子視為驕傲的普通法器,在這個原本天地門初級修真弟子的防禦攻擊之下,簡直就已經成了豆腐一般。
幾柄法器被毀,天地門一方的人,地上自然又增添了幾名口溢鮮血的弟子。
這些天地門的高級修真弟子,哪見過如此霸絕的攻擊,馭飛半空停滯的法器,在眨眼這間,瞬地回到了各自的手中。所有的人,一會兒看看地上躺著的死傷同門,一會兒又看看田宗宇週身那道詭異的碧綠色光罩。他們的臉上,無不呈現出一片驚駭之情。
田宗宇感受不到法器的攻擊,念力所到,被他馭動在自己身體之外極速飛旋的藍宇神劍瞬地停在了他的面前,懸於空中。瞬地,只見那片碧綠色光罩突地消失,歸而為一,恢復成那柄泛著碧綠色光芒的長劍。
田宗宇停止了對護身盾罩的施展,密不透風的光罩消失不見,那些倒地的天地門弟子所噴出的血流,在微風輕許之下,將那股濃烈的血腥氣直掃向田宗宇。
血腥襲鼻,陡然之間,田宗宇的精神不由得為之一震,那股久違的戾氣再度侵憂他的靈魂深處,使他有一股無比快意的感覺。而且,這股久違的戾氣,較之以前,似乎來得更加狂猛。在戾氣的刺激之下,田宗宇本是布著血絲的雙眼,在瞬息之間,竟然變得通紅起來,惡狠狠地看著那些惶然站立著的天地門高級修真弟子。
剩下的數十名天地門高級修真弟子,在看到田宗宇的駭人面目之後,竟是不約而同地站在當場,渾身顫抖起來。
「大……大師尊救命,田宗宇瘋了。」站立著的數十名倖存下來的天地門高級修真弟子之中,其中一個人顫抖著聲音驚恐地喊道。
「你們抵住地煞宮的攻擊,我去看看。」聽到這邊的喊話,只聽風不干急切地喊道。
風不干話音剛落,只見立著數十名天地門高級修真弟子之前,一個身影一閃,風不幹的身體,已經立在了其中一個躺倒在地的弟子身上。
那名弟子只是受了極重的內傷,並沒有身亡,被風不干一踩,不由得在地上發出了慘絕人寰的淒聲長叫。
這一聲慘叫,來得有些突然,風不干竟是莫名地被嚇了一跳,腳步微側,站在了躺倒在地的數十名弟子的一個空隙之中。
風不干駭然地看著田宗宇,他的臉上,儘是難以置信的神色。田宗宇給他帶來了太多的意外,這個在兩個時辰之前,還被自己認為是廢人的傢伙,此時,卻在自己的大後方,給了天地門如此慘重的一擊,一時之間,叫他如何能夠想得通。
「孽徒,你……你的修真功力居然沒有被廢?」風不干怪異地呼道。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田宗宇此時被戾氣所擾,他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殺意,當風不干問出這句話之後,他冷哼了一聲,並沒有回答風不幹的問話,而是冷寒至極地喝道:「老賊,今天讓你嘗嘗老子的厲害。」
田宗宇話音剛落,他的身體倏地暴射而出,只見一道碧綠色光芒,在田宗宇的急奔之下,拖出一道長長的尾影,向風不干閃電般奔進。
此刻,風不干與田宗宇相距的距離,只不過三丈之地,田宗宇並沒有馭起藍宇神劍攻擊,而是採取了近身搏擊的方式,向這個曾經是自己尊崇無比的師尊攻去。
這是田宗宇在受盡風不幹的次次欺騙之後,他心中一直想著與風不幹的了結方式,他要親手宰了這個老賊,只有這樣,才能消釋他心中長久積壓下來的積怨。而且,似乎也只有這樣,他心中的那份熾熱的戾氣,才能得到最大的發洩,使自己變得更加舒爽愜意。
風不干站立當場,看著田宗宇率先向自己發出近身攻擊,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冷笑,沉聲道:「小子,選擇這樣的攻擊方式,你是自己找死。」話聲未了,他已經將自己馭回在手中的法器,橫在了胸前,面露冷笑,靜靜地等著田宗宇狂猛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