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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田宗宇,心中充滿了無數的激動,他的脖子之上,雖然被安加秀用自己曾經使用過的極品法器橫架,可是他卻沒有感覺到一絲絲的恐慌,當從藍宇神劍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碧綠色光芒,籠罩在自己的身體之上後,他感受到的是一股極其親切地感覺。
安加秀用從田宗宇那裡搶奪來的極品法器碧水架在他的脖子上,臉上的神色是那麼的傲然,看著田宗宇,臉上有著無盡的快感,眼睛之中,竟有一種輕蔑之意。
田宗宇看著安加秀那能氣死人的神情,心中對他憎惡到了極點。眼前這個傢伙,從自己手中奪走藍宇神劍不說,此際居然還能厚顏到如此的地步,對自己的行為,竟然沒有半分的羞愧之感,跟他的師父風不幹,簡直就是一丘之貉,
藍宇神劍,被安加秀已經搶走了好長一段時間,田宗宇的腦海之中,對藍宇神劍的氣息,幾乎都沒有了印象。時間的阻隔,能抵擋當初田宗宇情緒、修真功力、以及氣息對它的淫染嗎?相隔這麼長的時間,藍宇神劍是否真的已經忘卻了這個曾經已經能夠與它氣息相通的主人呢?
藍宇神劍,架在田宗宇的脖子之上,大約一柱香時間過去,他在田宗宇的脖子之上,竟然開始輕微地顫抖了起來,發出一陣陣細微的吟叫之聲,它身上所散發出來的碧綠色光芒,在這片刻之間,也不由得為之大盛了起來。
安加秀明顯地感受到了藍宇神劍的變化,他原本輕蔑注視著田宗宇的雙眼,不由得奇怪地注視到了自己手中的極品法器之上。
說時遲,那時快,田宗宇在感受到藍宇神劍對自己的反應之後,念力所到,他暗自凝聚起所有修真功力,在片刻間,已經灌注到了藍宇神劍之上,只聽一聲龍吟響起,安加秀手上的藍宇神劍,竟是硬生生地掙脫了他的雙手,飛躍到了丈許高的高空之上。
「啊!」安加秀一聲驚叫,他根本就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再也顧不得田宗宇,抬首而望,望向高空之中的藍宇神劍。
在安加秀的驚叫聲中,場中所有的人都望向這邊,看著飛躍空中的長劍,發出熾盛的碧綠色光芒。
就在眾人轉首而望之際,田宗宇一聲輕嘯,身體已經倏地從那兩個架持著自己的天地門修真弟子手上掙脫暴起,藍宇神劍也在同一時間,從高空疾速下落,向田宗宇處砸去。
不,這絕不是砸,因為在轉瞬之間,藍宇神劍並沒有像大家所意料的那股攻擊田宗宇,而是乖乖地被他握在了手中,只見更加濃烈的碧綠色光芒一閃,原本架在田宗宇脖子之上的藍宇神劍,此際卻架在安加秀的脖子之上。
這一記突變,幾乎將在場的所有人都震懵了,張大了嘴巴,看著眼前這突兀得叫人難以置信的變化。
這邊一直頹然偽裝的藍蘭,也在同一時間,利用暗自凝聚起來的修真功力,將架著她的兩個修真弟子向兩旁擠出,她的人,在瞬息之間,向後側躍而出,脫離了歐陽琴架在自己脖子上的長劍。
「啊。」在場的數千人,齊地發出一聲驚呼,在天地門空曠的廣場之上,瞬地漫延開去,久久不息。
藍蘭脫離了危險之後,沒有半絲遲疑,身影一閃,已經站到了田宗宇的身後,與他背肩而立,警惕地看著站在自己兩人身周的數千天地門門人,以及隨時都可能向自己兩人發起攻擊的百餘前來助拳的正道人士。
「別讓這兩人逃跑,快抓住他倆。」風不干看著這突兀的變化,片刻之後,急切地喊道。因為風不干知道,眼前的兩個年輕人,可是關係到這一正邪之戰勝負的關鍵,若是讓兩人逃走之後,藍天霸與獨狐橫掃失了忌諱,那麼,天地門即使能以多勝少,贏取這場正邪之戰,他天地們,所付出的代價,也將是極其沉重的。
「誰敢動,我便殺了他。」田宗於將藍宇神劍架在安加秀的脖子上,冷冷地喝道,同時,手上用勁,藍宇神劍的劍鋒,已經輕輕地劃破了安加秀的脖子。
「田……田師弟,別……」安加秀大驚失色道。
「別管他的死活,抓住田宗宇跟藍蘭再說。」風不干沉著臉冷冷地說道。在這場正邪之戰面前,天地門承載了太多的東西,只要能獲得這場戰爭的勝利,風不干已經顧慮不了那麼多啦。
這邊的突變,將所有在場的人都給震懵了。數千的正道之士清醒過來之際,邪道之人幾乎同時清醒,只聽藍天霸冷冷地沉聲道:「大家給我殺。」聲音出口,他手中的宮主玉劍率先出手,向天地門一方的人狂猛地襲來。隨後,從藍天霸的身後,數百柄法器,也相應被馭飛而起,鋪天蓋地緊隨藍天霸的法器之後,向這邊猛攻而來。
風不乾果然不愧為老奸巨滑,他似乎早就料到有些一著,所以,他在自己這方面的陣勢之上,安排得十分到位。天地門一方,除了五位師尊之外,便是那百餘位上山來助拳的正道人士站在最前首,其次是天地門當中,實力較高的內門修真弟子,而後是外門高級修真弟子,外門中級修真弟子,最後才是天地門的初級修真弟子。
風不幹這般安排,首先不管上山來助拳的正道之士實力有多強,他先將這些傢伙安排在最前首,即使邪道中人,發出猛烈的攻擊,也有這百餘名助拳之人衝鋒陷陣,這樣一來,無形之中,自是保存了他天地門不少實力。
田宗宇長劍架在安加秀的脖子之上,當風不干向眾弟子喝出那句冷森森的話之後,那些周圍的一眾天地門弟子,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大……大家先別動……田師弟,我求求你,放了我吧!」安加秀顫抖著聲音說道。
「哼哼,誰是你的師弟,媽那個疤子,你們天地門不逐老子出門,現在老子自己把自己開除了,什麼鳥門派,我才不跟風不幹那卑鄙的老賊同門啦!安加秀,你還記不記得,當初你踢斷我肋骨之時,我跟你說過什麼?」田宗宇眼睛掃視著那些蠢蠢欲動的天地門弟子,口中冷冷地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