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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不干走出洞穴之後,田宗宇看著穴道被封,躺倒在地的藍蘭,心痛極了,輕聲喚道:「蘭兒,你沒事吧?」
「沒事,宗宇,你呢,你有沒有事?」藍蘭急切地向田宗宇問道。
「呵呵,放心吧,我也沒事。」此刻的田宗宇,對於自己好不容易重新擁有的修真功力是否被風不干再次廢去都不得而知,他的心情本已經沉鬱到了極點,可是他為了不讓藍蘭擔心自己,還是不得不強顏歡笑道。
突然,石牢外面再次傳來一陣腳步聲,轟隆隆再次響起,大鐵門又一次被打開,石牢之中,再一次充斥滿一片幽綠色光芒,風不干又一次邁進了洞中。
「你……你想幹什麼?」田宗宇驚呼道。如今他的修真功力再一次無法凝聚,即使他想保護藍蘭,也是沒有一點可能,要是風不干一時頭腦發昏,要一劍了結藍蘭的生命,他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
「呵呵,一時高興,我居然忘了要點你們的啞穴,要是讓你們把今日所發生的事情給說了出去,讓其他的天地門門人知道,叫我如何是好?」風不干說完,直接走到藍蘭的身邊,俯身伸指輕拂臉頰之上,接著站直身體,又走到田宗宇的身邊,以同樣的手法,點拂他的臉頰之上。立馬,田宗宇便感覺到嗓門似乎被一種東西堵住,再也吐不出隻言片語來。
風不干做完這一切之後,滿意地點了點頭,又一次走出石牢,關上了大鐵門。
風不干一走,田宗宇懸著的心這才落了地。只要他不殺藍蘭,不管他做什麼,田宗宇也無所謂了。
兩個人就這麼靜靜地躺著,再也沒有發出半點聲音,整個洞穴之中,闃寂一片,原本漆黑的夜空,卻多了被風不干揮擊一側的藍絲帕,發出淡淡的藍色光芒。
如今的田宗宇,心中一直都在擔憂著自己的修真功力是否再次被風不幹那老匹夫給廢去,當他點了自己的啞穴,離開石牢之後,再不作他想,利用《流氓修真訣》的修真功法,凝聚自己的修真功力。
很快,修真功力開始快速籠聚丹田之內,田宗宇發現自己的修真功力依然健在,高興不已,一時之間,也懶得動一下,就勢躺在地上,聚起所有的修真功力,快速奔行身體之內,讓剛才被風不干所施展的心靈控術而十分疲軟的身體,快速地恢復。
就在田宗琮凝聚修真功力之時,自行將靈魂封印於戒指之中的傲邪書生蕭然,又從戒指之中飄了出來,站在田宗宇的身側,狠狠地瞪著他:「你這個笨蛋,居然會相信風不幹那老東西的話,將《流氓修真訣》的秘密告訴他,難道,你還沒有看清他的為人嗎?」蕭然氣憤地罵道。
田宗宇尷尬地看著蕭然,不好意思地笑笑,正準備回答,卻發現自己開不了口,原來是適才被風不幹點中的啞穴,還沒有被解開。
田宗宇抬起右手,正準備解開自己的啞穴,蕭然不由得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看著他,長歎一聲道:「說你笨,你還不信,你難道想跟我說話嗎?別忘了,旁邊還躺著一個願意為你付出生命的傻妞,你是不是想嚇壞她?」
田宗宇聽到這裡,急忙止住了抬起的右手,向蕭然吐了吐舌頭。他要是真的解了自己的啞穴,與蕭然爺爺對話,而藍蘭,又看不到蕭然爺爺的身影,聽不到他的言語,自己在這裡獨自一人說話,藍蘭定會認為自己被風不干整壞了頭腦,引發她對自己的擔心。
「真搞不懂,這麼漂亮的一個妞,居然會對你死心踏地,還不嫌棄你是一個不能修練的廢人,傻小子,你真有福。想當年,我是那麼的玉樹臨風,也沒有你這般福氣,到最後,還不得不與我深愛的女人來了一個生死搏殺,唉……」蕭然說到這裡,神情失落至極,眼睛茫然地望著前方,似乎又回到了千年之前那一段令他刻骨銘心日子。
良久之後,蕭然回過神來,奇怪地看著田宗宇:「死小子,爺爺我都快鬱悶死了,你也不說話安慰安慰我幾句。」突然,他聲音一轉,恨恨地道:「媽的,我都被你這個死小子氣死了,你的啞穴被點,難道你就不能用我教給你的魂念密語跟我說話嗎?」說到這裡,蕭然不由得伸手連連拍了自己的額頭幾下,無奈地喊道:「你這個傢伙,對《流氓修真訣》的修練,悟性是那麼的高,為什麼連這些最起碼的東西都要我來提醒,你是不是故意在氣我呀?」
「蕭然爺爺,我哪敢氣你呀!只是我被那風不干騙了一次又一次,居然還會相信他,如今,蘭兒也因我被囚禁於此,我的心裡亂得很,對於一些事情,自然就比較遲鈍了,所以,才會亂了陣腳,忘了你傳授給我的魂念密語,也忘了安慰你老那滿是創傷的心靈呀!」田宗宇在蕭然的提醒下,用魂念密語跟他交流道。
傲邪書生蕭然點了點頭:「嗯,也是。」突然,蕭然的神色一沉,變得有些委屈起來,翹著他的白鬍鬚,噘著嘴巴,嘟噥道:「那……那你現在就說幾句話安慰安慰我吧!」
田宗宇有些茫然,囁嚅道:「蕭然爺爺,不好意思,請問你要我安慰你那一方面呢?是感情?還是你那顆被封印在戒指中一千多年的孤寂的心靈?」
「死小子,我……我不是剛給你說過,我跟我深愛的女人,到最後有一場生死搏殺嗎?這種人間悲劇,難道還不值得你安慰?你小子的心,到底是不是肉做的呀?」蕭然幾近咆哮地吼道。
田宗宇見蕭然的神情很是激動,不敢再拿他開涮,急忙嚴肅自己的神情:「蕭然爺爺,其實千年之前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你也不必太過於掛懷,我不知道,在你的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你要是與你心愛的女人,在最後,發生過一場生死搏殺,我想,她一不定也是很痛苦的。要是她沒有痛苦的話,那就只能說明,她對你是沒有感情的,你要是為一個對你沒有感情的女人,而耿耿於懷一千多年,我認為,那就不是一件很值得的事情,你的鬱悶,也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聽著田宗宇的話,蕭然的面色很是沉鬱,很顯然,田宗宇的話,已經觸動了他內心深處的弦,只是不知道,蕭然與他深愛的女人,是否是出於他一個人的單相思。
「唉,如果她對我沒有感情的話,她也不會在將我重傷將亡之後,自行了斷在我的面前。雖然說,我當時的死亡,全是拜她所賜,可是,在她自殺身亡在我面前之時,我心中僅有的那點怨恨,也隨著她的倒地,全部煙消雲散。」蕭然沉聲說道,他的聲音之中,充斥著一絲無奈,也帶著一絲柔情。
田宗宇看著這個平日裡嘻笑怒罵的蕭然爺爺,在瞬息之間,突然感覺他是那麼的可憐,是那麼的無助。他有著無上的實力,最後卻死在了自己心愛女人的手上,而她心愛的女人,在重傷他之後,又自殺於他的身前,這只能說明,那個女人,對他也是有著很深的感情的。可是是什麼樣的壓力,會迫使兩個深愛的人,自相殘殺呢?蕭然爺爺身上,又隱藏著多少辛酸的往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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