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溯你回你房間啦~」
「不要!小汐,這可能就是我呆在這的最後四天哎~這可是我和你在一起的最後一天哎~」
只有四天了啊,時間過得真是快……唉,也怪不得小溯最近總是耍賴的在我身邊晃來晃去……
給他安排點事把他支走,還沒良分鐘,他又晃回來了。事情當然是沒辦好。你罵他,他認錯的態度比誰都好。但就是虛心認錯,死不回改!……
我找來一個臉盆放在角落裡,拿著小溯的衣服包站到遠處。舉手輕跳,丟!~
一條美麗的弧線。「崩!」完全命中!
我拍拍手中不存在的灰塵,手感不錯~
「對了,小溯你最近有沒有看到小虎子?我已經很久沒看到它了。」
「沒看見啊。」小溯微笑道。小溯讓人如沐春風的微笑背後:那只死虎小汐你當然找不到了。也不以變為一隻貓為恥,整天在小汐你的懷中做美夢的色虎!
此時在房間某個黑暗角落看著小汐某個哀怨的視線……
嗚~主人你真好~還會想到小虎子,小虎子好想到你懷裡繼續睡覺嗚~……
「刷」一道燃燒著警告的眼刀射向小虎子,在小虎子身旁炸開!小虎子嚇得渾身一哆嗦,剛站起來的腿又一軟趴了下去……
「夷?我怎麼感覺好像有誰在哀怨的看著我?」
小溯面不改色的微笑道:「是小汐你的錯覺吧?怎麼可能呢?」
「也是。」
看著順著惡魔太子的主人,小虎子簡直就只能欲哭無淚了……
那個善妒的壞太子,他自己不得主人的喜愛,還看不得別人好!~可惜自己現在不是巨大的虎身,小貓咪的身體怎麼打得過那臭太子嗚 ~……
哀怨的哭聲在小虎子心中響起,不過同在房間裡的兩人是聽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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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我們真的要和姐夫他們做對啊。」一個憨厚高大的青年對一個高大健壯的男子說道。
「哎呀,阿郎。爹和你說過多少次,不要叫那人叫姐夫,你怎麼就是不聽?」雷破呵斥自己的兒子。
「可他怎麼說也是姐姐的丈夫……」阿郎遲疑的說道。
「哼,我看他根本不當自己是萍兒的丈夫。一說這個我就來氣!」雷破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你們說說!他哪次讓我們萍兒回娘家一下了?!我們連遞封家信都偷偷摸摸的,我們這些人就這麼見不得人嗎!?」
「阿郎,爹說的對。」旁邊一個和阿郎長像,但大很多男子說道,「像這次的事。要不是連月堡將布品生意完全壟斷,也不至於似的我們雷炎堡沒法做生意得關門。」
「就是!怎麼說我們也是親家是吧?就放我們一條生路就不行嗎?我們又不是去搶他們的生意,我們也只要我們那幾個老客戶就好了。你知道那些走了的老客戶怎麼說的嗎?說蓮月堡只要他們過去,就兩年所以貨半價!你們看看!多大的手筆啊!~」
「但爹我們也不至於上門搗亂打人啊,這多傷姐姐的心啊。」阿郎說道。
「為什麼不打他們?阿義你說。我們雷炎堡以前就是山賊出身,雖說現在有頭有臉的叫雷炎堡。可我們終究就是大老粗!~我們就知道誰對我們好,誰對我們不好是不?蓮月堡對我們這麼壞,我們就要打他們,這叫一報還一報!~」雷破扯開粗嗓子大聲說道。
「我覺得爹說的沒錯。」阿義在旁邊點頭,「就是可憐了妹妹。雖然看上去妹妹在蓮月堡沒有其他女人和她搶丈夫,又衣食無憂的。但沒有人關心的生活怎麼可能會好?」
「唉~我可憐的女兒~」雷破大歎一口氣說道,「不知道現在過的怎麼樣了?」
「破……」一絲很輕的聲音響起。是一直站在旁邊不說話的女人發出的。看了她就大概能知道她的身份。月萍的溫文爾雅都是像她母親的。
「月蓓,你想說什麼?」
「我、擔心我們現在這樣包袱蓮月堡,那、那個他是不是會報復在萍兒身上?……」
「哎呦!~這我怎麼沒想到呢!~」雷破用力的一拍桌子,「阿義,你快去打聽打聽!~」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