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我順著浩的視線看去,「浩你認識那個女的?」
「嗯。」浩點了點頭,「她便是我和你將的悅悅。」
「可是她好像是從蓮月堡堡主的房間出來……」
「她果然有問題!」
「可浩你不覺得如果是向主上傳達消息應該是那種半夜無人的時候嗎?那樣才比較不會被人發現不是嗎?她這麼光明正大的……」
「額,這倒也是個問題……」
「不管怎麼樣,我們先跟上去看看~」
「恩~」
幾個小時前。
「主子,悅悅來了。」
「悅悅?哼,你還記得我是你的主子啊?!」
「堡主請息怒。實在悅悅之前被魔教教主盯的太緊,除了傳一些信息給主子,自己是真的脫不開身。」
「那你現在又怎麼有時間來蓮月堡?」
悅悅低下頭恭敬的說道:「不知為何,魔教教主在前一段時間性情大變。不僅平時總是避著我好像不再對我有興趣,連這次的行動都不讓我參加了。」
「怎麼,他懷疑你了?」
「這屬下不能確定……」
「那你……」
「報告堡主!」
「什麼事這麼急的衝進來,我不是說過進來前一定要敲門嗎!?」
「對不起,對不起主上,是夫人,是夫人……」
「相公……」一個儒雅的女子衝了進來,腳步雖急,但仍是平穩,喜氣微喘。
堡主皺著眉看著進來的自己的夫人,歎了口氣,對下人一揮手:「你先下去吧。」
「是,堡主。」
「堡主,那我……」悅悅遲疑的說道。
「你也給我下去。」
「可是現在這個時間從正門走……」
「出去!」
「是……」
「砰。」輕輕的關門聲,房間裡有著女人輕輕的喘息,有些沉澱的氣氛不知道在醞釀著什麼。
「你來這幹什麼。」嚴擴沉聲說道。
「相公我……」
「你是要問雷炎堡的事麼。」
「相公你是不是和我爹爹弟弟他們有什麼誤會……」
「誤會!?雷炎堡都壓到蓮月堡頭上了,你說誤會!?你爹爹派人來叫我們蓮月堡上門去賠罪,這叫誤會!?」
「可是……」
「你還可是!?你是我娘子你還好意思說?!你家的雷炎堡對我這樣,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你家派到我們蓮月堡的間諜恩!?」
「相公我怎麼可能……」月萍急的眼淚都有些出來了。
嚴擴看了看眼前快哭出來的深愛著自己的夫人,平靜下來抱了抱眼前的女人說道:「好了好了,是我說的過重了。我也知道夫人自從嫁進蓮月堡夫人就沒回去過,夫人又怎麼會背叛相公呢對不對?」
嚴擴在說這話的時候頭微低,眼神一暗,眼睛裡有著不明的意味……
走出相公書房的月萍走進了花園。
坐在空蕩的花園裡,遣開了下人。輕悠的歎息……
「師母,你為什麼在這裡歎息?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嗎?」
女人露出了微笑,摸了摸男孩的頭:「是清兒啊,今天的練習練完了嗎?」
「恩~」嚴清認真的說道,「不過師傅今天好像特別忙,說就不檢查我的功課了。」
「是這樣嗎?」月萍的笑淡的溫和,「但這樣清兒也不可以偷懶哦~」
「恩~清兒當然不會的!~」嚴清舉起小手一副發誓的樣子惹的月萍輕笑。
「清兒剛才經過的時候看到師娘一個人在這歎氣,清兒可以知道師娘是因為什麼不高興嗎?師娘總是對清兒這麼好,清兒也想為師娘排憂解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