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能不能先從我身上爬起來?」我弱弱的對狂說道。
「為什麼?」狂陰冷的臉笑了笑,笑的我更怕了,「我覺得這樣的姿勢挺好的呵。」
好什麼好!?被你壓在身上,這麼曖昧的姿勢,還好個頭啊!?我在心裡把狂罵了個百八十遍,可就是沒罵出口。
額,這個。我是一個很客觀的人;再說的明白點,我是個很識相的人。人在人身下,不得不低頭啊~
「那個,狂大哥?」我小心翼翼恭敬的叫道。
「還是叫我狂好了。想說什麼,說吧。」狂一副很慷慨的樣子。
我汗,我也就這種時候面對那施捨一樣的表情不敢爆發。要是平時,起碼我的人身是自由的時候,我早罵回去了!唉,力氣比不過男人沒辦法。所以說做女人有的時候真不好……
就像雖然女的是可以壓男的,但那也是在男的同意的情況下。而且女人每個月那幾天也真的是很不方便。要不,咱許個願下輩子做男人?
身上的那位仁兄好像很不滿意我在這種時候思考下輩子做男做女這麼嚴肅的問題,皺著眉說道:「女人!你再這樣不尊重我不聽我說話,小心我一生氣今天就吃了你!」狂一副惡狠狠的樣子。
『今天?』我一下子抓住了關鍵詞。原來狂沒打算今天把我怎麼樣啊?
一顆心放下,我呼出一口氣。真是的,還害我小小的擔心了一下,糾結了老半天:是配合還是不配合的問題……不對不對,還不能放心,那狂不是說二王爺的美人們要對我那個那個的……唉,好煩……
狂很鬱悶的看著身下的女人。自己的威脅這麼沒用麼?為什麼自己上一秒才威脅的這麼狠,下一秒這女人又神遊去了……
我總算從神遊中回過神來:「夷?狂你怎麼還在我身上?」
狂頓了一秒說道:「我不在你身上,那你認為我應該在哪。」
「當然是在我身上以外的地方啦~」我理所當然的說道。
「那我為什麼應該在你身體以外的地方?」狂的眉皺的更緊了。
「啊?剛才不是你自己說今天不會動我的麼?那你當然就應該從我身上起來啊~」
「我有說過今天不動你嗎?」狂瞇起了眼睛,開始回想。
「你沒有嗎?」
狂搖了搖,決定不再在這個問題上和身下的女人糾纏。
「但我沒說過我要起來。」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狂。有沒有搞錯,這位仁兄不從我身上起來還要幹嘛。難道他要劫色?不對啊,要劫色話早就從了二王爺了。二王爺長的比我還漂亮呢~對了,二王爺最近到哪去了?要不要去向他求救?
狂很不爽的看著再次忽略他的女人:「喂!」
「啊啊?幹嘛?」
「你又在亂七八糟想什麼?」
「我才沒亂七八糟想什麼呢,我想的可都是正經事!~」
「……」狂將臉停在我臉上兩厘米的位置道,「你、現在好像不怕我了?」
「那是~」本來還我想驕傲的揚揚揚下巴。可這姿勢……還是算了吧……
「為什麼?我記得你來這的時候還是很怕我的。」
「我哪有怕你……」我有些心虛的申辯道。
「你的眼睛有淡淡的恐懼。」
額、我總覺得這狂很像一塊又冷有硬,善良但厲害的討人厭的石頭啊……
「好吧好吧。我承認,我就是進了這房間之後也是有點怕你的。」
「那為什麼現在不怕了?」
「你剛剛不是說今天不會把我怎麼樣嘛~那就沒什麼好怕的了嘛~」
怎麼又是這句?狂威脅的瞇起眼。這女人是不是理解錯了什麼。
「我說的是今天不把你怎麼樣,那明天要把你怎麼樣。那你還怕不怕我?」
「怕啊。不過既然今天沒事,那明天再怕好了。」
「你就這麼信我?我要是今天反悔了呢?」
「那就你反悔了以後再怕啊!~」
「……」
許久的沉默後……
「你真不個正常的女人……」
「啊~你也這麼覺得?很多人都這麼說我哦~其實你也不必這麼客氣誇我啦,我會驕傲的哈!~哦呵呵!~
……………………
某狂人士看著身下不知道在笑什麼,還笑的唾沫星子亂飛的女人,慢慢的爬了起來。
狂的心裡有一個小小的想法正在開始慢慢的萌芽:以這個女人為制服遊戲的主角,真的、是個好主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