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李澈迷迷糊糊的起床,他像往常一樣伸伸胳膊,然而這個時候,覺得自己旁邊肉乎乎的,還聽溫暖的,滑滑的,很舒服的感覺。李澈向旁邊一看,這是一魂出鞘,二魂喪失,三魂飛天,睡在他旁邊的正是那琪雅,此時自己和那琪雅身上無一律衣服遮掩,再看看床上的血跡,李澈徹底明白了,自己鑄成了大錯。
「唉,這可如何是好,我該如何面對梁溪芮,如何面對那琪雅,如何面對自己?」李澈痛苦的抓著頭髮,一失足成千古恨,都是酒害人不淺呀。
默默的,李澈看了那琪雅一眼,穿好衣服,他需要冷靜下,好好整理下自己混亂的腦袋。
在李澈出去不久後,大汗就來找他了,昨天喝酒,李澈在最後輸了一步,但是大汗還是十分佩服李澈的酒量,今天他準備在於李澈把酒言歡。
「李將軍,起床了吧,走,我們在喝酒去,今天我給你翻本的機會哦。」大汗掀開帳篷,看到床上躺著一人,就上前叫道。
那琪雅正睡的很香,就覺得有人在推自己,很不情緣的睜開眼睛,竟然看到了自己的父汗。
「父汗,你來我的帳篷幹嘛?我還沒起床呢?」那琪雅疑惑的說道。
「你…。你…。」大汗被氣的面色發紅,連話都難以說出來。
「怎麼了嗎?好好的大早上跑到人家帳篷,一句話都不說。」那琪雅看著父汗,越發不明白父汗到底怎麼了。
「你好好看看你在誰的帳篷中,你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麼?」大汗也不知道怎麼教訓自己的女兒了,稍微平復了下自己心中的怒氣,接著說:「穿上衣服,我在大帳等你。」大汗說完之後,拂袖而去。
等大汗說完,那琪雅才想起來自己昨晚做的事情,李澈拉著那琪雅的手,讓她留下,那琪雅生長在草原上,也是個熱血兒女,敢愛敢恨,她對李澈早已情根深種,看著李澈難受的樣子,那琪雅還是留下來了,這才發生了早上的這一切。
那琪雅想著昨天李澈那結實的胸膛,狂猛的氣息,癡癡的傻笑著。
「大哥去那裡了?」傻笑了一段時間,那琪雅才發現李澈不見了。
正要起身穿衣服,下身卻傳來陣陣疼痛,那琪雅臉上一下蒼白了許多,雖然很痛,但是那琪雅卻覺得很幸福。緩慢的穿好衣服,那琪雅用剪刀將自己的第一次整齊的剪下來,好好的保存好之後,才去了大汗的帳篷。
「父汗,你叫我,有什麼事?」那琪雅不敢正視坐在帳篷前方的大汗,低著頭小聲說道。
大汗滿臉寒霜,久久才說:「你說吧,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處理,如果這件事出現一點差錯,李澈會死,你也會死,草原的聖女未婚就作出這樣的事,還怎麼面對大草原上的牧民。」
那琪雅小聲說:「那我就嫁給大哥嘛,沒什麼大不了的,再說我也很喜歡大哥,可以為他做任何事。」
「那你知道李將軍的意思嘛?不要到時候弄得誰都難堪,要是他不同意,又當如何?」
那琪雅抬起頭,鑒定的看著大汗,堅決的說:「我相信大哥,他會娶我的,我對自己有信心。」
大汗看著這個自己心愛的女兒,良久才歎氣道:「算了,女大不中留,留來留去留成仇人,這些你們自己看著解決吧,父汗唯一能做的,就是幫你們隱瞞,但是這件事情,你們一定要在盡快解決,不少人看到你早上從李將軍的帳篷出來,有心人只要一查就能知道你昨晚在李將軍的帳篷待了一晚,所以你們的時間不多,我的時間也不多。」
那琪雅感動的想哭,這就是一直愛自己的父汗,就是她做錯了任何事,父汗都為她著想,為她做好一切好的未來。
「父汗,我明白了,知道該怎麼去做了,現在我去找大哥,詢問下,我們什麼時候舉行婚禮。」
「你去吧。」大汗垂頭喪氣的說道。那琪雅看看父汗,去找李澈了。
等那琪雅走後,大汗一改原來嚴肅的臉色,臉上滿是笑容。「哈哈,這個小妮子,這下總該結婚了吧,我早想抱外孫了,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現在,先拖延也不行了。」原來這一切都是大汗表演給那琪雅看的,以前大汗讓她結婚,總是推三阻四的,她不知道人老了,就想讓孩子早點結婚麼。
那琪雅找遍部落去沒有發現李澈的身影,經過打聽,才知道李澈去了草原的一個高峰——索拉山峰,在索拉上峰上可以看到草原做美麗的景色。
那琪雅騎著快馬,飛快的向這裡趕來,遠遠的,她就發現,李澈正在拉索上峰的最高處,仰望著碧藍的天空,似蓋世英雄般,一切都不在他的眼中。
那琪雅在山峰下癡癡的望著,不認破壞這一副絕美的景象。
「三妹,他怎麼來了。」李澈在拉索山峰的頂端俯視著蒼茫大地,正巧發現了身在下方,騎馬奔來的那琪雅。
很快,那琪雅就來到了山腳下,卻發現一副觸目驚心的畫面,李澈在山峰頂端,張開雙臂,似大雁展翅,俯衝而下。
「不要啊。」那琪雅失聲叫道,然而李澈臉色滿是微笑,十分享受這一切。等到他下落到半空之時。伸出一把尖刀刺進山峰,慢慢的向下滑落著,離那琪雅近了,她才發現在李澈的背後有條繩子。
那琪雅從未見過這樣不同尋常的下山方式,更是佩服李澈的勇氣,就是草原上最勇敢的勇士,也不敢這樣。
「大哥,你嚇死我了,怎麼能這樣?下次不許你做這麼危險的事情了,萬一要是你出現危險,叫我一個人怎麼活下去?」那琪雅敲打著李澈的胸口,嬌聲說道。
「對不起,那琪雅,我對不起你,佔有了你卻不能給你幸福。」李澈任憑那琪雅抱著自己,卻沒有反手摟住那琪雅。
「大哥,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大哥,你願不願意和我永遠在一起。」那琪雅看著李澈的眼睛。
李澈現在無法回答這個問題,他好矛盾的,愛著的人,自己得不到,愛自己的人卻被自己佔有了,自己真的能給她幸福麼?
「那琪雅,你聽我說,其實昨天的事情是個錯誤,我佔有了你,現在讓我忘掉心中的那個女人和你結婚,我還沒有心裡準備,你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讓我整理好自己的思路。」李澈還是狠心的說出了實情,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時間。
「大哥,你…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了你心中的那個女人,而昨晚你和我說的那些話,也不是和我說的,而是想和那個女人說的吧,就連我們晚上做的事情,你都把我當初了另外一個人,是不是?」 那琪雅離開李澈的懷抱,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沒想到這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她只不過是個代替品。
「那琪雅,不要這樣,你聽我說,我做的事情一定會負責到底,只是我現在還沒有充分的心裡準備,給我時間,我只要三天的時間,等我考慮好了,我就告訴你自己的決定。你說好不好?」李澈不敢看那琪雅傷心的樣子,轉過身,渴求道。
「我現在只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哪怕一點點的愛,都足夠了。」那琪雅從李澈的背後將他抱住。
「我……我現在很亂,根本就不能放下心來仔細的思考 ,我三天後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希望你能理解。」李澈逃避了,他不能正視現在的現實。
那琪雅擦擦眼淚,說:「好吧,我給你三天,三天之後,不管你是不是要娶我,我都希望你能親口告訴我,而不是像現在這般逃避,你在這裡清醒吧,我回去了。」那琪雅騎上快馬,一滴滴 眼淚飛濺而出,在陽光的折射下,是那麼美麗,卻又是那樣的短暫。
李澈再次爬上索拉山峰,看著這些美麗的景色,心中卻久久不能平靜。
這裡的事情我們暫且不說,梁溪芮在趕來大草原的路上也出現了危險,就在他們走到半路之時,遭遇了伏擊,梁溪芮受到了重傷,就連邪凰身上都是些密密麻麻的外傷,至於是誰再次埋伏,梁溪芮和邪凰一無所知。
埋伏的人沒有想要致梁溪芮他們與死敵,在傷了梁溪芮之後,就撤離了,這讓梁溪芮更是不解,重傷昏迷的梁溪芮唄邪凰帶到了一個偏僻的小鎮上,沒想到在這裡,竟然隱藏著以為絕世高手,邪凰和梁溪芮的處境變得很危險,在不知道是敵是友的請快下,他們只能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一樣。
平靜的日子同樣過的很快,暴風雨始終將要來臨,這兩個人又該如何面對發生的一切。是走,是逃,還是投降。難以言明,唯一可以知道的就是邪凰和梁溪芮兩個人通過生死,感情加深了不少。
幽幽千古,多少陰謀詭計,多少愛恨離愁,命運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圍繞著他們,展開了一場曠古絕今的愛情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