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溪芮覺得這個人變了好多,他確實不在是那個能和自己一起喝酒,一起玩耍,一起逛妓院的小軒子,他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他與她已是熟悉的陌生人。
「劉軒,今天,我來這裡,是為了一個承諾,當初你欠我一個條件,今天我就提出來,喜歡你不會作出言而無信的事情?」
「說吧,要本王做什麼事情?犯法的事情本王可是不削的。」
「我今天只要你把李澈將軍的姐姐放了,從此之後不在找他與他親人的麻煩。」
「好,本王答應你。不過,本王要治你的最。」劉璇相鬥不想,直接答應了梁溪芮要求。
「先放人吧,至於我的事情,我們稍後再談。」
劉軒一揮手,家丁就帶著李澈的姐姐李梅來到大院,這是李澈也正好趕到。兩個親人見面,卻沒有半點的興奮。
「還不放人?」 梁溪芮看著劉軒。
劉軒點點頭,家丁才放了李梅,李澈看向梁溪芮,他等著梁溪芮的決定,是走,即使死也要為梁溪芮殺出一條血路,是留,他也會陪著她的。
「現在我們可以離開了吧。」
「似乎你忘記了,李澈和他姐姐可以離開,至於你,本王要將你關進地牢。」劉軒,輕哼道。
「可是,剛才你答應了不找李澈將軍親人的麻煩,而我正是李將軍的親人。」 梁溪芮奸計得逞,她充分的運用了漢語的博大精深,拖出身來。
「為什麼要放你,你和他是誰嗎關係?」劉軒冷酷的看著三人,要是李澈干染指自己內定的女人,那麼三人都會死在這裡,管他什麼諾言。
梁溪芮嘿嘿笑道:「我與李將軍早已結為兄妹,現在的李將軍,也是我的大哥,你說我是不是他的親親。」
「好,你很好,沒想到本王一世英名卻在你手中失手了,今天就暫且放過你們,你們走吧。」兩旁的侍衛主動讓出一條道路
「我們以後還是不見面的好,誰也不要記得誰?」 梁溪芮將李梅扶上馬匹。
三人漸漸遠去,劉軒大怒,將這些氣灑在剛才的那些飯桶。
梁溪芮得到一隻雞仔成為寵物的消息在軍營中很快就傳開了,有的人覺得新鮮,就去看看,凡是到那裡的人,沒笑的還好,都安安全全的回來了,笑的,屁股上都有一個腳印外加小仔子的穢物。
李澈再來了一次之後,就再也不想見這個可惡的小仔子了,那個仔子真的很記仇,見到李澈沒有其他的動作,老牌的招式,高高飛起,一坨穢物從天而降。李澈幸好做好了躲避,不然會再次承受別樣的滋味。
「二妹,管管你家的仔子,怎麼老是對偶充滿敵意。」李澈為了見到梁溪芮實在沒辦法,只好求救。
「我家小仔子很乖的,怎麼會這樣,肯定是你惹它生氣了,不過呢,看在你是我大哥的份上,你給它道個歉,我再幫你說說就好了。」 梁溪芮很天真的說道。
「我給它道歉?」李澈不敢相信的提高了嗓音。
「是啊,大哥,你去看看小椅子就知道,二妹講的是多麼的正確了,也會想明白這其中的關鍵了。」 梁溪芮點點頭說。
「小椅子,怎麼了?」
「你看看麼,看了你就知道了。」 梁溪芮帶著李澈走進房間,看到一個人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而且頭上還一股濃郁的臭味。
「看到了吧,這個人就是小椅子,因為他笑小仔子,唄小仔子整成這樣,這還是我求情,小仔子才大一哦那個從輕發落,放過了他。」 李澈終於明白了梁溪芮的良苦用心,小椅子唄整成這樣,看來這個小仔子一定有非同一般的能力,看來自己以前是小看這隻雞仔了。
「小椅子,你怎麼會成為這樣的?按照邏輯,那麼小的雞仔,怎麼會把你弄成這樣?」李澈不解的看著小椅子問道。
「唉,一言難盡啊,那段十日是我人生中最苦的日子,還有,將軍,不要唄那隻雞仔的外表迷惑了,它真的不是一般的厲害啊,身子不大,力氣不小,翅膀不大,卻很有力,嘴巴不大,卻很尖,爪子不大,卻很鋒利。能敗在這樣的高手之下,偶也算心甘情願了。」回憶起那天的事情,小椅子還是有點心有餘悸。他不斷的撫摸著自己的胸膛,安慰著自己,沒事,那只可惡的雞仔不在。
「看來,我就是不道歉也不行,真是一隻暴力雞仔。這樣我也就放心了,能輕易就將小椅子揍成這幅尊容,一般人也傷不到二妹了。」李澈擦擦額頭上的汗珠,幸好沒和那隻雞仔動手,不然自己可能成為第二個小椅子了。
「大哥,這下你明白小妹的良苦用心了吧,我的小仔子可是很記仇的,一般人我還不幫他呢,大哥剛才還誤會小妹,小妹真的很傷心。」 梁溪芮擠出幾滴博人同情的眼淚,可憐兮兮的看著李澈。
「別這樣,二妹,大哥承受不了這樣的目光,有什麼事就說吧?」深知梁溪芮為人的李澈,一看梁溪芮的樣子,自然明白其中必有原因。
「嘻嘻,還是大哥明白小妹的心思,小妹這幾天在軍營中挺悶的想出去走走。」
「想去做什麼?能不能告訴大哥,不是大哥疑心,二妹你也知道,劉軒一直都沒有放棄找你的機會,在軍營,還有我,要是出去了,大哥很難可以保護的了二妹的。」李澈有些不放心。
「大哥,你也知道二妹的為人,整天憋在這裡,很難受的,我就出去一小會,嗯,我女扮男裝,這樣很少人能認出我來了,好不好?」 梁溪芮哀求著,李澈還真沒辦法,只好點點頭。
「不過,要出去,大哥要陪著你,再帶上幾個士兵。」
「大哥真是有些糊塗了,如果有你在我身邊,一定會被劉軒察覺,所以呢,大哥你不能和我一起去,就連平時總呆在我身邊的小椅子也不能去,必須一個人,才不容易引起他人的注意。」 梁溪芮一一為李澈分析自己的想法。
李澈一聽果真有些道理,但是他要梁溪芮一個人去又有點不放心,梁溪芮只好將袖口的小仔子給李澈看,他才微微安心。
梁溪芮一身男裝走出軍營,像只快樂的小鳥,左瞧瞧右看看。
「元甲?是你麼?」一個有些熟悉,猶如天籟的聲音在梁溪芮的背後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