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爺,我們這次來……」
聽到劉軒冷冰冰的問話,李澈心裡在掙扎著,自己是否要把小椅子和梁溪芮昨晚上違犯軍規的實情稟告給劉軒?
心中另有所想,李澈頓了一頓,直到看見劉軒臉色越來越差,他才小心翼翼的對劉軒言道:「回稟王爺,我們這次來,主要是為負荊請罪而來的。」
「負荊請罪?請什麼罪?」劉軒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昨晚我手下的這兩個士兵。」李澈指了指站在一旁的早已經是被嚇破了膽的小椅子,和滿臉怒意的捂著臉龐望著劉軒的梁溪芮,又對劉軒說道:「他們違犯了軍規——」
「你不用說了,這事兒,本王已經知道了。」劉軒恍然,打斷了李澈的話,將目光鎖定在梁溪芮身上。
此時,梁溪芮正站在李澈的旁邊,臉上正火辣辣的疼,疼得她都快有些受不了了。
該死的王爺,她和他的梁子結大了,她以後一定要讓他好看,等著吧!
梁溪芮在心裡不知道把劉軒的祖宗十八代給問候了多少遍,並且她還不滿足,還一雙鳳眼死死的盯著劉軒,像是要吃了劉軒似的。
劉軒堂堂一個千歲王爺,手握天下兵馬大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連他的皇兄大漢皇帝陛下都得禮敬他三分,他當然對梁溪芮這麼望著他的眼神有些反感。
但是看在梁溪芮剛剛才被掌了嘴的份上,劉軒又有些莫名的心疼,只不過他沒有表現在臉上而已。
他喝了一口茶,仍然十分堅挺的擺著他的那副臭臉,不冷不熱的問梁溪芮:「你臉上要不要敷點藥?」
「不用!」梁溪芮正在氣頭上,語氣當然好不到哪裡去,她甚至還在心裡罵著「劉軒是混蛋」、「劉軒是烏龜王八蛋」之類的詞語。
「呵呵,小丫頭,看你的樣子好像對本王很是不滿呀。不滿你就說出來吧,憋著也怪難受的。」劉軒又對梁溪芮說道。
他的話,讓在場的眾人,除了梁溪芮外,均是一愣,很難琢磨透他話裡的意思。
而我們的梁溪芮聽了他的話後,則想都沒想,氣兒一下子就竄到了喉嚨口。
她三兩步走到劉軒的面前,指著劉軒的鼻子,就開始大罵:
「丫丫個呸的,你是王爺,你很了不起,是麼?打人也就算了,還要誠心挖苦,你當姑奶奶是泥塑的,是不?今天姑奶奶就豁出去了,死也要罵你個狗血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