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溪芮心中閃過一絲愧疚,她在想自己是不是做得真有點過分了。直到李澈再次用詢問的眼神望著她時,她才回過神來,支支吾吾的道:「大哥,我,我也不知道啊。」
「呵呵,不知道?二妹,你的那點小伎倆還能瞞過大哥我麼?如果我沒有猜錯,你肯定對貓兒做了一些壞事兒,說了一些壞話。」李澈愛憐的摸了摸梁溪芮的頭。
梁溪芮想了想,道:「大哥,這個,真沒有。」
李澈一聽,深深的看了梁溪芮一眼,又對梁溪芮說道:「二妹,真的沒有嗎?你再好好想想,可不能蒙騙你大哥哦。」
他那彷彿能洞穿人心的眼神,直接就讓梁溪芮繳械投降了。
「大哥,我就是先用下了迷醉藥的酒把李副將給灌醉了,然後又把他丟到了這個泥潭裡……後來,又對他說了一些『我見過笨的,卻從來沒見過比他笨的』之類的話……」
梁溪芮只好老實交代,不過,她很仗義的並沒有把小椅子供出來,只說全部的事情都是她一個人做的。這讓後來知道了此事的小椅子感動得一塌糊塗,恨不能對梁溪芮以身相許。
李澈聽了梁溪芮述說的整個事件的全部過程後,臉色變了又變,最後心一橫,對兩個士兵吩咐道:「你們兩個,上來!」
「是,大帥!」
兩個士兵應聲而上,站在了梁溪芮和李澈的面前,等候命令。
「把她給我拉下去,重打四十軍棍。」李澈指了指梁溪芮,對兩個士兵命令道。
兩個士兵一擁而上,架著梁溪芮就要拉下去施以軍棍。
梁溪芮見狀,趕忙大聲求救:「大哥,大哥,你不能打我。我們是結拜兄妹,說好了要有難同當、有福同享的。」
「好,那我就陪你一起挨軍棍好了。」
李澈說著,也跟著架著梁溪芮的兩個士兵一起走。
幾人來到實施軍棍的地方,看見李貓兒正被打得屁股開花,但他硬是咬緊牙關,沒有哼出一聲。
「果真不愧為一個軍人!」梁溪芮忍不住在心中讚歎道。
同時,她也開始替自己的屁股擔心起來。這四十軍棍下去,她估計自己的屁股,恐怕再也難以像從前一樣如花似玉了……
情非得已的伏在大條凳上,梁溪芮心驚膽顫的等待著,等待著,等待那士兵手中高高舉起的軍棍照著她粉嫩的屁股打來……
「啊——」梁溪芮情不自禁的發出了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她旁邊的李貓兒聽著,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