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溪芮大罵了一聲:「奶奶個熊,香蕉你個疤瘌的!」然後就拍馬而上,不由分說的與那琪雅打起來了。
小椅子見狀,趕忙回營去搬救兵。可還沒有等到他把救兵搬來的時候,梁溪芮已經很光榮的被那琪雅給抓走了。
「公主殿下,你大人有大量,肯定不會給小女子一般見識的,對不對?」梁溪芮被綁著雙手扔進一個帳篷裡,很滑頭的對那琪雅說道。
「不對!」
那琪雅瞪著眼睛望了梁溪芮一眼,很肯定的說道:「你傷了我父汗,我要把你先毀容,再碎屍萬段。」
「啊?不會這麼慘吧?我知道公主是騙我的,像公主這麼美若天仙的女子,又怎麼可能會長有一副蛇蠍心腸呢?!我說的沒錯吧?公主——」
梁溪芮使出渾身解數,旨在拖延時間等那來無影去無蹤的隱修前來搭救她。
只可惜她盼來盼去,等了好久,隱修也始終沒有如她預料般的那樣出現在她面前,把她就走。
就在梁溪芮把肚子裡的一大堆奉承話都說完了,再也找不到說的了的時候,那琪雅邪魅的對著梁溪芮笑了笑,然後嗖的一下,從身上抽出了一把短短的馬刀,架在了梁溪芮的脖子上。
「怎麼樣,你還有什麼讚美本公主的話沒有說呢?現在本公主雖然耳朵都已經聽起老繭了,但是不妨事兒,還可聽上兩句,你儘管說來吧。」
那琪雅拿著錚亮的短式馬刀在梁溪芮的臉上晃呀晃,晃得梁溪芮是心慌慌。
「我、我、、、我沒什麼要說的了,你要殺就殺,要剮就剮。反正,這次栽在你手裡,我是死也不服。有種你就解開我身上的繩子,咱們再單打獨鬥一場。」
梁溪芮憋了半天,實在是憋不出一句讚美人的話來了,她只好出此下策,等那琪雅先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再說。
不料,那琪雅卻一下子就看穿了梁溪芮心裡的小九九。
她把手伸進衣服袋裡,掏啊掏,最後掏出一粒藍色的藥丸給梁溪芮服下。
「好啦,再打一場就再打一場。不過,你別想趁機逃跑,因為我剛剛給你吃的是我們匈奴帝國最厲害的毒藥,名叫穿腸痛。你要是跑了,那就等著毒發身亡吧!哈哈哈~~」
那琪雅大笑著給梁溪芮解開了繩子,然後又在梁溪芮驚訝的目光中,把梁溪芮帶到了教場。
是的,那琪雅她要在匈奴帝國的所有士兵的眾目睽睽之下狠狠的羞辱梁溪芮一下,以雪她父汗昨日不小心被梁溪芮所傷之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