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承允滾燙的身軀貼著韻兒,灼熱的大掌似帶著電流一般所到之處無一不引起她的驚顫,直到被他吻的窒息,韻兒大腦一下子缺氧,在他放開她之時,用力的呼吸著。
“韻兒……”歐承允忘我地盯著她那張嬌顏如花的緋紅臉蛋,點點紅暈,在月色下更加誘人心動,他纖長的手指寸寸描繪過她絕美的五官,讓懷中的韻兒嬌喘地感覺到體內流淌過一陣異樣的電流,這種感覺如罌栗般讓她渾然忘我。
沒忘記他曾經帶給她如潮水般漲落的快樂,韻兒雙眼迷離地圈住他的脖頸,粉色櫻唇像抹了蜜般,帶著誘人的色澤微微張啟,歐承允再也控制不住,將她整個身軀橫放在地毯上,隨後高大的體魄便壓上了她嬌柔的身體。
呼吸凝重,粗喘連連,帶著隱忍已久的欲望,歐承允親自動手解開她身上的那單薄的可憐的衣裙,手一撕,韻兒完美的胴/體便展現在他眼前,雙眼迷離不再,而是染上洶湧狂熱的欲念,將他最後的一絲理智也給湮滅。
“不,不要!”韻兒在感覺到身上一涼時,殘存的一絲理智告訴她,不可以,她不能再沉淪在他的溫柔裡。
那雙秋瞳裡裝載著怯意,讓歐承允遲疑了一下,可是他血脈膨脹的怒火已經叫喧著沖出體內,只有她才是他降火的解藥。
“韻兒,你是想害死我嗎?老婆,兩年了,你就滿足一下我吧!”歐承允不想逼她,也不想她不願意的情況下要了她,可是一碰到她,他總是情難自控。
聽著他沙啞的聲音,韻兒身體灼熱耐性地想要抽動著,但她知道在他身下,一個動作都會引火自焚,彼此坦呈的肌膚裸露在外,泛著迷茫的光澤,韻兒的身體在他的指尖下變得敏感起來。也不再抗拒他的進一步侵略……
歐承允快速地褪掉身上的衣服,灼熱而姓感的胸膛緊貼在她的柔軟之上,伴著他越來越急促的呼吸,韻兒感覺到羞愧難當,他們這樣的姿勢,實在是太不堪入目了。而且還是在這樣的露天天台上,韻兒甚至都能感覺到月光直射進兩個的身軀上,帶給她一種從未有過的慌亂。
歐承允已經顧不得這麼多,一個翻身,重重地將她壓下,開始親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在她的身體變得有些溫潤而饑渴之時,他突然抽離,嘴角掛著一抹邪笑,韻兒突然有些不適應地嚀喃一聲,雙眼眨著水霧,不滿地瞅著他。
“韻兒,現在可以了嗎?你准備好了嗎?”歐承允身下的灼熱抵著她的柔軟,韻兒咬著下唇,轉過了臉,含淚點了點頭,歐承允這才做足萬分的准備,將自己的堅/挺慢慢地駛進她一如以往緊窒的身體裡,等到她完全容納了他的存在,欲望才得到滿足般在她體內浮浮沉沉的抽動起來。
她的感覺,一如兩年前帶他的那般美好,緊窒而柔軟,讓他欲罷不能的一次次的在她體內沖刺了起來,起起伏伏,一直到兩人彼此都達到巔峰的愉悅,歐承允仍是戀戀不捨地緊緊抱住她。
她躺在他懷裡那般乖巧,那麼安靜,臉頰上掛著細密的汗珠,歐承允伸出舌尖,親密地舔抵著她的五官,帶著濕意,將已經沉靜的熱情再度點燃。
“韻兒……”歐承允欲求不滿地盯著懷中看似已經累極了的小女人,大手不安份地她布滿吻痕的嬌軀上游離著,細膩的觸感只會讓他更加痛苦,在得不到她的回應下,他一個翻身,長軀直入,再一次的進入她體內,韻兒身體一痛,立刻糾結著擰起了秀眉,委屈地抽咽著,“歐承允,你下去!”
獸性大發的他此時哪裡還聽得進她的話,只是在看著她扭成一團的小臉時,不由的放慢了速度,等到她的熱情被他一並激發時,又帶著她進行了新一輪的激戰。
兩年後的第一次親密結合,竟然在這樣的場合下,韻兒又氣又惱地捶著他,嘴裡不停的謾罵著,“歐承允,你禽獸!”
嗚嗚嗚,一夜索情無度,他的體力到底有多驚人?
“不能怪我,兩年沒碰你了,才一夜就想補償我了,韻兒,你應該能體諒你老公的精力充沛,以後你的性福就由我來負責了!”歐承允很不要臉地在韻兒耳邊說著令她面紅耳赤的情話。
“你滾——”韻兒氣憤不已,看著他一臉得逞的笑容,就暗自懊惱自己的不堅定,怎麼就這麼輕易地被他給吃了,她好像還沒說原諒他呢!
忍著身體的疼痛,韻兒想起身回到樓下的房間,這家伙一定是早有預謀的,說帶她來頂樓看夜景,都看到地上來了,啊!!!想想她就郁悶!
“你干什麼?”韻兒剛想起身,腰間一雙魔爪又往她襲來,她受不了地驚叫出聲,卻又被歐承允的薄唇堵上,“老婆,我只是想抱你回房間,你以為我想干什麼?”
故意的,他絕對是故意的,韻兒發誓,以後絕對要跟他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
這話她以前好像就說過!
被他抱回二樓的臥室後,他還很不要臉地問她要不要去洗澡,氣的韻兒就想用枕頭去砸他,她可沒忘記,他之前是怎麼騙她一起洗澡然後又趁機對她圖謀不軌的。
韻兒已經沒多余的力氣再去和他抬槓了,被他折騰了大半夜,現在她只想好好地睡個覺,可他卻不打算放過她,連睡覺的時候手都不規矩地在她身上亂摸。
直到天快亮的時候,韻兒才迷迷糊糊地睡過去,卻也不知道隔了多久之後,被一陣急促的紊亂呼吸聲給吵醒,臉上濕潤的感覺無一不在提醒著她,她的身邊正躺著一頭狼。
“歐承允,你給我住手!”意識到他的大掌正包裹在她胸前,韻兒不客氣地一掌拍上在她臉前放大的俊臉,無視他精心設計的美男計,到現在她還能感覺到身體的酸痛,提醒著昨晚他們有多瘋狂。
哦,蘇韻兒,你越來越邪惡了,昨晚明明也很投入,一想到這裡,她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歐承允卻看穿了她的心思,大咧咧地欺身將她壓在身下,清晨的矚光通過地平線冉冉升起,屋內卻是旖旎一片,歐承允趁亂在她耳邊呵著氣,柔聲輕哄著,“韻兒,我們復婚好不好?”——
呃,我好像越來越邪惡了,汗,先甜蜜一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