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葫蘆島玩了三天,除這次旅遊玩的盡興外,我和金華還大獲愛情成果,回來前的那個夜晚,我被金華真誠地拿走我童貞,把我改寫成准爺們兒,從那刻起,我胡喜勝又懂了好多男歡女愛的最高境界。這種感受在別人心中應該是最早應有的,可是我胡喜勝沒有過,也是最初始的美好嘗試!
當體會到許多妙處時,我才理解一些另類男人,為了達到和心愛女人之目地,寧可傾家蕩產,不顧己身之後則,甚至有的官居顯赫者,也鋌而走險的豁出身家性命,也要投奔到這引力來源的懷抱中。
不得不承認,這類人,把一種強烈慾望位置擺在首位,這些人有時就為這種慾望,才做出另人發指之行為,從這一點去觀察那一類群體,我又有新的理解,也許他們的追求是對的,否則那麼?
次日清晨醒來,金華和我說:「喜勝,咱倆回去要和以前一樣,別讓大家看出一點破綻來,稱呼上也不能變,別把這一夜的稱呼叫出來,等到六月末就是四十天後,咱把本拿到手,咱再恢復這一夜的稱呼,叫名字,叫華妹隨你便,到那天,我蔣金華的一百多斤就全歸你胡喜勝,任你隨便發落!
到那天,咱再向全體員工宣佈結婚,之後立刻做準備,到那天咱再去準備去平江、呈祥的禮品。那天晚上不給呈祥父母去電話告之。在出發前再通知呈祥家裡的父母,你看這樣行嗎?」
我是從心裡高興,在短暫速成戀愛婚姻史中,我只會說那句話:「金華咱結婚時間和去呈祥的時間,全都由你定,你看著咋辦好咱就咋辦。我們以後的事,全都由你去考慮,咱的後半生行駛路線,也全由你親手畫出來,我完全贊同婚事簡辦主義,我說的真心話。」
金華淡淡一笑說:「三句話不離本行,行駛路線,是一個人畫的嗎?一撇一捺才是一個完整的人,哪一個倒下,那麼這個人字還存在嗎,別說一大堆傻話了,漫長歲月中的坎坷,咱也許碰不上溝坎,但人與人的情感工程,在塑造過程中有許多牽絆,不必先表白許多,不過,喜勝,你是我後半生認定的那一撇了,千萬別躲開,稍微一離位,我這一捺會倒地再也起不來的!」
「金華,你不要再說了,有我胡喜勝在你身邊,以前的悲劇不會再上演的,我不會說什麼地老天荒海枯石爛那種詞蒙人,我只認準那句:「路遙知馬力,日久見真情。」是檢驗咱以後一路走來的真理。這類話我胡喜勝不能多說,在你面前也不能有過多表白,再說就應該歸結到班門弄釜之類。
另外,有一事,我雖然說了不少遍一切由你定,但還要爭求一下你的意見,能不能提前告訴我爹媽一聲,讓他們有個準備,咱搞突然襲擊,會把我的爹媽弄蒙的,不讓他們措手不及好嗎?」
「唉!喜勝啊!看來你還是不理解我的初衷,咱現在就告訴二老,他們就從現在開始張羅咱倆的一切,四十天的辛勞,只為咱倆初到第一印象那一瞬間的滿足,想一想,咱在家能住多少天,給二老添上那份辛勞划算嗎!這是其一,還有,一聲張,弄的滿城風雨,二老不招待哪位都說不過去!還是要大操大辦的嗎!」
和金華在先給我爹媽通個信上沒能達成一至,只好依照她的意願,沒能讓二老提前高興。在回到公司時候,隻字不提有關婚姻上的一切,稱呼依舊,我還叫她總經理,她還叫我小胡師傅,但彼此間的內心,是甜甜的如蜜滿外溢!多少還是引起了同事們的猜測!但多是默默的祝福,未曾見有人嫉妒!
剛剛入夏時,總經理決定把邢雲佐提升為副總經理兼庫房總管,公司上下老職員一片嘩然!有幾位元老派當場置疑,可是金華的解釋讓大家點頭稱讚……
又決定把副總宿舍單給改造一間,這一條雲佐沒有同意,可是後兩天把我們現在居住的宿舍化成三份,留四十平米住宿,十平米洗漱,並安裝淋浴,忙一天下來,三個老爺們脫光屁股沖沖乾淨,在生活習俗上,一點點向城裡人靠攏!
又是一天夜幕降臨,我和邢副總剛剛洗淨,坐下來泡杯茶,我拿出來的是清史年鑒,邢副總坐在公司買來電腦前開始上網查資料,和觀測家居裝潢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