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夏雨高高興興的隨陳宗陽教授夫婦,走進一套六百多平米大房子,獨門獨院,甬道兩測有兩個大花壇,繞過花壇西面有兩間低矮平房,後來才知道,那裡面停著陳老兩個兒子的轎車。東側平房為雜物間……
二老的兩兒子與零三年初春,結伴去深圳發展,小家也就都跟了過去,這裡居住的二老,也就很自然成了人們常說的空巢老人,聽說像這樣家庭在各地很多。城裡的年輕人,也是變著法的往外跑,尋找自己的發展空間。
上半年有一汪清農村婦女,在陳老這裡做服務生,因家裡婆婆病重而辭職,回汪清老家侍候婆婆,之後,二老又去雲南麗江度假,回來即到中介巧遇……
夏雨悄悄和我說:「呀!這就是咱常聽說和在電視裡看到的別墅吧!好氣魄吔!兩位老人住這麼個大院子,多孤寂呀!唉,梅雲,收拾起院子來,說不準有咱莊稼院的氣忿呢!」
我用肘部碰一下夏雨說:「說不准還許有家的感覺呢!啊!真沒想到,在大都市還能找到這種感覺,妙極了……」
當陳老打開院門時,詼諧的說:「歡迎遠方客人,二位小姑娘請吧!」隨手做個內引手勢。我和夏雨跟在張茜老人身後,走進這座豪宅深院。
三層標準北方建築,像一尊巨人像矗立在市近郊一處別墅群中。張茜把我和夏雨引到一層客廳說:「到家了孩子,以後叫我奶奶吧!順嘴,別叫張老師,那種稱呼顯著生分,公共場所都那麼稱呼我到很習慣接受,因為那地方都說職稱。
咱這是在家裡,在家咱就按輩分,我孫女今年二十四歲,在讀研,你們都差不多!不是奶奶攀大輩,看你們倆年齡不用問,你們的父母也就五十左右歲吧!」
我四周眺望著,也在回答奶奶問話:「奶奶,我爸今年才五十五歲,應該叫奶奶,奶奶,咱這大房子裡咱都住著嗎!」
張奶奶很隨便的長出一口氣,淡淡一笑說:「傻丫頭,兩個都八十歲的老人,能住這麼大屋子嗎,一個小房間,兩個人足夠了。他們不回來,基本都閒著,唉!都兩年沒回來了,來回折騰一個往返太麻煩!坐飛機嫌費錢,坐火車又費時間,時間常了在 QQ上視頻互相看看說說話,也就算了吧!」
陳老高聲大氣的說:「唉!別光顧說話,給梅雲夏雨安排房間,放好衣物,我領兩個小姑娘去超市置辦吃的,今天給遠方來客接風。」
我告訴陳爺爺說:「爺爺,不必費心,我們是來打工的,不是什麼客人,陳爺爺這麼說我都不好意思了!稍後我們開始勞動,先打掃院子,然後把室內再收拾一下,明天抽出一定時間陪爺爺逛市場,您看這樣行嗎!」
張奶奶也喊了起來說:「唉!宗陽,今天下午哪都不去了,讓她倆先洗完澡再說,接什麼風,又不是客,一家人說的哪門子兩家話呢!
吃的什麼都不缺,稍後搞衛生吧!今天讓她兩早些休息,明天有的是時間,你不就是想出去玩嗎!這回有人陪你了吧!從明天起,保證讓你玩個夠,怎麼樣,這樣總算行了吧!」
陳宗陽爺爺和張茜奶奶已是八十高齡,但還健步如飛。一些行為和小孩子差不多,第一次接觸給我倆的感覺是和藹可親,平易近人。在一些閒事上互不相讓,爭論的面紅耳赤,可是從來不吵架,只為是是非非而論……
在陳爺爺家裡,我和夏雨每天開心的勞作,第一次找到我們是有能力做好這一切的感覺,曾和夏雨商量,在奶奶的輔導下,參加成人高考,爭取在兩年內拿下成人大專文憑。
當我和張奶奶提出想法時,奶奶笑著說:「唉!想法不錯,說說看,重點是什麼,我可要收學費的喲!」
「奶奶,我術學突出,愛好美朮音樂,文學差點,您老幫我們參謀參謀,學費不是問題!我們一定給!」
「哈哈哈!傻丫頭,一定給什麼?要靠你們自己學,只要能堅持,奶奶會輔導你的!你的北京姨奶奶,是退休的音樂美術教師。學美術音樂必須和姨奶奶學,那門課我不是不行,而是一竅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