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節搬運隊也隨著市民放假一起休息,因為服務對象也很注重中秋佳節。我面對三個呈祥一起來的弟兄,不知道如何躲開他們的視線,此刻我很討厭他們的眼晴,好像看穿我的胸膛,看透我的心事。真後悔帶出這麼多眼睛……
這個時候的霏霏一定在想著我,昨天臨別時和霏霏約好,在上午沒事做時陪她去五愛市場,總不該又騙她,一個美麗善良的女孩,實心實意地跟自己好,她把青春都給了自己,這次一定要說話算數……
我又撒謊說:「喜勝、高飛、邢雲佐你們哥仨先隨便到處玩玩,過節都放假咱也沒活幹,我去看看明後天的兩處生意,吃午飯不要等我,我也許在客戶家對付一口算了。唉!有時候做過活計的人家,很友好的留咱吃飯,哥也盛情難卻呀!」
和三個弟兄撒謊也習慣了,一點也沒覺得臉紅。說完編好的台詞後,有點像演員獲得演出成功的掌聲一樣,和真事兒似的走出三兄弟視線……
和弟兄們說一聲後,我頭也沒回走出出租屋。白天我不回306房,也不用去308房,但到晚上是必須要滿足宋祥菊的要求,在她不需要時候,總是先給我打電話,否則,人是要到身邊的,像似自己應盡的責任那樣自覺……
這些天三個弟兄也是太辛苦,雖然每人每天能拿到兩百元,但高強度裝卸需五六人能在規定時間拿下來的活計,四個人咬著牙提前做完做好。
累,是可想而知的!趕上沒事做,或者節假日高飛喜歡去歌舞廳,胡喜勝喜歡文學,他帶來好多長篇文學。胡喜勝的少言寡語,但他的心是最重的,哥幾個都很尊敬他。他的軍人氣質,更是另人望而生畏!
邢雲佐剛去時的好長一段日子,夏雨不怎麼約束他,他常和高飛一起去歌廳,(他們的事下下章再細說)聽見他們的頭頭二哥發令休息,高飛一蹦八丈高,他要和邢雲佐又去了歌廳。胡喜勝一人在出租屋看他的文學。時間一長,各自的嗜好,都一一顯露出來……
我在走到離五愛市場不遠地方,又一次給陸霏霏打去電話,約定在五愛前廣場見面,電話剛收好,我重重的挨了一拳,當時鼻血流了出來,我抬起頭看他時候,又一重拳掄了過來!來人頭戴尼龍襪,嘴裡喊著:「膽子不小,竟敢動我的女人!小子唉!我盯你好幾天了,又他媽的出動去會我的女人!今天,我揍扁你!看你他媽的還敢不敢!」
當對方一拳掄過來時,我急閃過去,回敬他一拳又加上一腳!把他弄個狗嗆屎!這小子發瘋似的撲了過來,我一邊躲閃一邊問:「無緣故為什麼找茬?真打架你還不是對手,老子可要動真格的了!住手不住手!唉!別給臉不要臉!讓你兩拳知足吧!再過來老子揍扁你!」
此刻,來了好多圍觀者!這些旁觀者把這位毛頭小子七言八語的好頓涮,這小子一看真不是我的對手,從人群縫隙中鑽過去跑掉了,我急忙離開事非之地,怕他勾結他的同夥,前來肆機報復,這塊土地上不是我呈英豪之地!
我一邊走一邊掏出手帕,擦淨臉上血跡,匆忙趕到五愛市場。也在思考著,來者是何許人也,難道真是霏霏的男友嗎?不是又能是誰呢?我挨的兩拳絕對不是無緣無故的,也許他說盯我好幾天了是真情。
莫非是祥菊派出來的人?好像不太可能!霏霏最近做些什麼,幾次接觸為什麼沒能問問清楚呢!剛才挨的這一拳真重,右面臉部有些腫漲,感覺有點痛!
在五愛市場前小廣場看見霏霏已經站在約定地點,又在蹺首四周觀望。我緊走幾步到她面前,小手指勾在一起,進入市場。
「東哥!這面臉怎麼青一塊呢!還有些腫起來了!是撞到什麼了嗎?」
「唉!真怪!剛才給你打完電話,挨了一拳!這小子打一拳嘴裡還說著:『膽子不小哇!敢搶我的女人!我盯你好幾天了,又他媽的去會我的女人!』霏霏,是不是你的男朋友哇?聽口氣,他好像很愛你!我只是說說,你也別往心裡去!」
「不可能吧!東哥,那人長什麼樣?能有多高個?我是有幾個一般男友!」
「他頭上套個尼龍襪,看不清臉面,個頭和我差不多,唉!霏霏,我問個不該問的話,你不做保姆了,這期間又做什麼呢!住在哪裡啊!」
「東哥!你懷疑我?我首先聲明,我沒有象咱倆這樣男友!都是一般普通的!」
「我也是隨便問問,懷疑又何必約你出來呢!我就是想知道,你總得有事做。」
「好吧!我告訴你,我在一家洗浴中心做按摩女!工資沒有,靠收小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