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二十六那天早晨,菊姐給我做一桌好菜,又讓我喝了少量酒,菊姐把我按到沙發上,先在我臉上親了幾口,我的臉皮接觸到她那柔軟雙唇時,有一股癢癢地、又似微電流通過的感覺。我在萬般壓抑中,裝做興奮,有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那種感覺準確地說是表裡不一!
我此刻也說不好自己壓抑還是幸褔,總之,我在男歡女愛中,無論是和馬蘭還是和菊姐,都像有千百隻眼睛,在虎視眈眈的窺視著,事後有些不敢抬頭見人的感覺。歸根結底是,兩個女人對我來說,是沒有一個是正大光明的!
方才菊姐是用真心在親暱,又讓我週身血液開始湧動奔流,最後終因在昨夜一夜裡,她早有打算放行前的大行動,多次吸吮,血液瞬間奔流後,馬上進入平穩狀態!我像一尊泥牛入海似的打不起精神來,菊姐一本正經退讓了。
扶我進餐廳,心疼地說:「對不起!振東,這一夜姐不該這樣無節制地讓你體虧,但我一想到明天你的這一切屬於馬蘭的,我就顧不你的狀態了,我也自私,不想讓你給予她的太多,所以才讓你吃了不少苦頭!」
「姐,你不必這樣,我說過,蓋振東這條命是你的,你任意發落!況切,每次都是自願的,放心吧!我蓋振東的今生,也永遠屬於宋祥菊了!」
菊姐這次精心準備的,放我回家過年,也算是給我送行。還是讓我這個鄉下娃子永遠記住她的廚藝,還有她臨別情懷,說句心裡話,她能放我回家過年,我蓋振東還是從心裡感激她……
我在這時總是有一種感覺,我蓋振東的命,好像有一根弦拴在菊姐褲帶上,只要她用手動一動她的褲腰帶,我立馬到她身邊,她那如海綿般的軀體,別具一格風情,也真是更讓我難以忘懷,但總是被高度的壓抑所淹沒。
只從她三十二歲生日那個讓人心醉的夜晚,菊姐她的女兒身被我改寫成一位真正女人後,每天都有一兩次為她服務,當然我也從中得到一點報達救命之恩的幸福。那是我該做的作業,不敢不完成,從沒間斷過,但都遵守諾言,從不在一房裡過夜,也沒有任何後續責任……
這一段我扛大件、搞搬運掙下一萬多元,被菊姐存入銀行六千,是以我的名字存入的,密碼也是由我設置,菊姐不過問,有可能她真不知道,這些事我沒在乎,因為這錢本來屬於她的,可她愣是不要,我也實實在在的沒有別的辦法,也許菊姐真是要人不要錢,但銀聯卡保存在她的保險箱裡。
她說的是實話:「振東啊!姐給你存錢可不是為了還我錢,是有備無患。一旦有個天災病業的自己手裡得有兩個,都給媳婦兒她會都花掉的!」
剛剛吃過菊姐給我特殊侍遇,豐盛的送別早餐,她用她新買的奔騰送我去火車站,一路上車速很慢,卻切的說是和蝸牛賽跑,還落後於第二,她時時都盯著時鐘,她不想讓我晚點,又不想把多餘時間,浪費在亂哄哄的候車大廳內。
「唉!振東啊,回去過年多說高興事,對馬蘭一定要好點。另外,你食物中毒住院的事千萬別和家人說,你知道為什麼嗎?」
「菊姐,為什麼不能說呀?我還真想和媽媽訴訴苦,也把救命恩人說給媽媽聽聽,說不準媽媽一高興能帶馬蘭來一趟呢!你們見上一面不也是一件好事嗎!」
「看看振東,咱怕就怕這個,都來?就是知道你在這裡有過那樣遭遇,還能放你出來嗎?你不來,你想不想我,我不知道,可是我!唉!要是沒有你出現過,我不會有非份之想的,已有的事實,你讓我怎麼能把你忘去!真到那一步,你可把我宋祥菊徹底毀掉了!振東,你記住,宋祥菊的今後,沒有振東的存在,漫長的黑夜,沒有你的十分鐘存在,我會等到天亮!熬也會把我熬死!」
「姐,有那麼嚴重嗎?我以往有委屈總是和媽媽說的,這次發生一次生死關大劫,不讓媽媽知道合適嗎?哎!差點忘了,快!快點到那家超市,給哥嫂和濛濛買些東西,還有媽媽都……」
「振東,別瞎操心了,現在才想起來,昨天都準備好了!都有份,雖然我沒見過你媽和你媳婦兒,但我猜測你媽一定是位懂事理的老人。至於你媳婦兒嗎,想像中也該是位漂亮女孩,否則和帥哥也不般配呀……」
「姐有的真猜對了,我媽在屯子裡可受鄉親們尊敬了呢!至於我媳婦嗎!和姐比還差那麼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