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淑芬和魏虹、洪媛三姐妹整整喝酒聊天一個下午,蘇淑芬愛人大廚一個人在家感覺無聊,給媳婦兒打過兩次電話也沒人接。(電話在包裡,包又在客廳,鈴聲與震動均無效)金大廚是個愛湊熱鬧的人,他喜歡魏虹的潑辣,洪媛的溫柔,蘇淑芬的胸懷開擴。
在家和媳婦兒蘇淑芬膩歪時也常把【平江三姐妹,二十年前也叫平江一中三支花。】掛在嘴上,每年的三姐妹聚集相會時候,大廚都來湊把熱鬧。以姐夫身份,趁兩位妻妹不注意時候,在魏虹和洪媛臉上親幾口,佔點小便宜。剛才蘇淑芬離開他時,大廚覺得乏困,睡了兩個多小時,醒來後也離開家乘車到魏虹家,來到三女士行列中,和幾人說說笑笑。
人群中單一性別在聊侃中單調乏味,這位大廚的到來,魏洪家餐廳裡的氣氛一下子活躍起來,人氣值數也提升兩級,聊天範圍擴大到社會。
洪湲以前每年也和大廚在一起聚過,她沒有一點陌生壓抑感覺。大廚又是位能調善侃的人,很受三位女士看好,蘇淑芬的醉意已經退去,洪媛尊敬他也偏愛他。也愛和他說笑交談。
尤其洪媛喜歡他像乖乖貓般的性格,只從大廚進屋後,洪媛多少有點笑臉,雖然話很少,但是洪媛那顆善良的心,一是時刻牽掛葉翔,又想起江林來,江林在呈祥時經常去葉家,雖不和葉翔一起玩耍,(江林沒閒時間)但也是好朋友。
江林的家庭環境,迫使他過早地懂得人間冷暖。洪媛的溫柔性格,給過這個可憐男孩的母愛般關懷,小江林在和葉嬸的常期接觸中,產生了根深蒂固的母子般情感,所以,洪媛也一直牽掛著這個和自己兒子同齡,又是葉翔的好友……
洪媛想起江林時,對大廚笑著說:「大姐夫,和葉翔一起出來的還有一個小孩在快遞,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好可憐!麻煩你給他找個適當工作好嗎?唉!你工作的酒店能不能給他安排個位置?你也好對他有個照應!有個熟人我也放心。」
「哎!小媛出口相求,我金大廚應該(大廚名字金大立)舍命相助,狐仙堂對聯的橫批,『有求必應』 就憑去年給我臉上蓋完章,(親一口的唇印)我金大廚今年連升兩級,工資也多了六百。給小媛辦事是理所當然的!說吧,讓他幹啥好?今天小媛妹子當把家掌回權!」
「大姐夫既然如此慷慨仗義,你就收他為徒怎樣?做義子也行!能辦到嗎?」
「收徒掙的可少哇!一月多說能給他一千二頂天了!做力工一月至少能拿一千八到兩千!你能做主嗎?」
「做力工沒有發展,還是給你做徒為好,孩子去酒店,大姐夫你能做主嗎?」
「唉!小媛小看人了不是,我可是領班啊!在我那一畝三分地裡說話還管用,老闆現在還聽我的建議,再者說酒店現在的後廚也缺人手!咱去又不是白拿工錢,不過,小孩得本份,不惹事生非我一定能帶好!」
「大姐夫,這一點你放心,江林家境貧寒,家母常年生病臥床,孩子過早懂事,看做事說話不像十六歲孩子,顯著特別老道成熟!」
「哎!淑芬!你看我認他當乾兒子好不好?反正咱也沒兒子!」
「金大廚你是不是想兒子想瘋啦!你願意當乾爹,人家是不是也願意當乾兒子,那是兩情相悅的事。你這叫剃頭挑子一頭熱,還是先問好做徒工人家幹不幹才是明智的,人家江林那頭兒還沒聽著信兒呢!你兩在這張羅毛了!可笑不?」
「唉!大姐夫,淑芬姐說的有道理,我馬上去江林那和他勾通一下,很快的,你在這等著聽消息好嗎?」
魏虹長長出一口氣說:「小媛啊!難得你有這份好心情,好了!我的酒勁也過的差不多,開車把他接來不就完事了嗎!」
「別!還是我打個電話吧!過勁也是喝酒了嗎!這樣不行!開車絕對不可以,我打車去把他接來,和大姐夫面談咋樣?」
那天下午洪媛把江林接到魏虹家,小江林很走運,蘇淑芬第一眼見到這般懂事的小男孩,讚不絕口。金大廚興奮地說:「江林啊,你是願意學徒呢?還是願意做力工啊!力工月工資約在一千八百元左右,學徒……」
還沒等金大廚說完!江林跪倒在地叩頭說:「師傅別往下說了,我不在乎錢多少,留在你身邊學徒,繼承發揚您的廚藝,請求師傅收下江林!」
金大廚扶起江林說:「好吧,你是我收的第三個徒弟,明天我在酒店擺上一桌酒菜,讓你和你的兩個師兄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