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柯希大嬸切諾基內置很舒適,今天沃卡斯基大叔破例隨我們出行,他坐在副駕駛位置,我坐在後排左側,斯達娃緊緊地靠在我身上。把頭又放在了我的右肩。讓我有特別親切感!應該是有生以來享受異性溫暖最初嘗試!
她是在履行自己的諾言;『丁家玉,你的肩將是我一生放頭的地方』,我的右肩今生大概真的就這樣算作她放頭的地方,我沒有反抗。
說不好那時候的心情,有一種怕什麼的障礙,假若就我們兩人,可能我會抱著她,在某種程度上說,是我的默許,給了她延續的機會
普柯希大嬸的車內後視鏡,已經調到不起作用的位置,沃卡斯基大叔時不時的用眼晴餘光向後排坐掃苗,臉上常帶著喜悅笑容,大概斯達娃得到家人的默認了!我的心裡稍稍有了那麼一點點底氣……
伊萬諾婭頭靠在右車窗上,她眼望車窗外,用不擾人的頻率哼唱著《莫斯科郊外的夜晚》,也有時扭過頭挑逗的說:「親愛的斯達娃妹妹,請注意總經理的身體健康狀況,載荷適度!重心千萬別失調!」
「哎!伊萬諾婭姐姐,您是什麼意思?不然咱倆換一下坐位,讓丁家玉抱著你好嗎!我尊敬的伊萬諾婭姐姐,我不會提出以上說法的!」
兩位俄羅斯姑娘用俄語說笑著,我如鴨子聽雷,傻楞楞地聽不懂一句,她們為什麼取笑,是取笑誰!我既不能插話,也不能笑。又如與世隔絕那種感覺!
普柯希大嬸笑著說著兩位美女,鬧劇方止,但斯達娃的頭還是對我的右肩戀戀不捨!也許我的肩頭真就成了她一生放頭的地方,說心裡話,我的無比幸福是深深地埋藏在心底,但也有肩上美人頭的另類幸福……
車行至一處農莊,在路上碰到一位中年女人,正拉拽一位醉漢。普柯希大嬸和沃卡斯基大叔下車去幫忙,強行拖到路邊。伊萬諾婭對我說:「總經理,你都看到了,到農村這樣的事常見,讓您見笑了!」
我不知道該給二位做何解釋,始終保持沉默!普柯希大嬸二人上車後,和沃卡斯基大叔說:(伊萬諾婭給我翻譯)「這個莊的八十人中,男性僅佔二十四人,能參加勞動者不超過十人,其餘十幾人就是這個樣子!你看到了吧?兩個月前,你沃卡斯基就是這個樣子!」
出莊不遠,車子停下來,我們都走下車。普柯希大嬸指著一望無邊的田野和荒地說:(仍然伊萬諾婭做翻譯)「尊敬的丁家玉先生,這些荒地都可以開墾,你可以先瞭解概況,這裡有一千公頃待開發,除去草原部分。
另外再走幾處你好好看看,可以實施認定後,我會脅助你們尋求生產工具的幫助!地方政府會支持開發項目,和提供必要的機械種籽等……」
我在內心發出感慨;這裡的資源如此豐厚!為什麼都閒置?土地資源如此廣擴,為什麼?我的國民尤其是農民,為土地爭鬥使用權又是那般艱難……
普柯希大嬸對我說:「(還是伊萬諾婭翻譯)丁家玉,看到那裡的天然次生林了嗎!那裡近百公頃土質肥沃,是種北方菜的好場地,希望你考慮!」
「普柯希大嬸,城裡的建築行業有沒有大量用工單位?土地資源農民會耕田者可派用場,有不會耕田者,可不可以找到出賣勞動力的市場?」
「啊!丁家玉先生,咱們都上車吧!我帶你們去貝加爾湖賞光,我可以向你介紹城裡狀況!另外,也可以在網上查詢後再去考察,那樣會少跑冤枉路的」
一行五人又乘車前行,行進速度並不快,普柯希大嬸在介紹城裡用工狀況:「近幾年很少興建新居,有資格的工程隊,只有四成工程可做,工廠的用工都是定額培訓資源補充。商業場所更是比較少的成批需求。烏蘭烏德市大致就是這樣!我想就目前整個西北歐也好不到哪裡去!」
「謝謝大嬸提供消息,土地使用權用不用先簽訂議項書哇?」
「這些手續在農業上暫時還用不著,也是說暫時沒人願做這個項目!另外,這些事伊萬諾婭和斯達娃的身份是俄羅斯公民,她們牽頭什麼麻煩都沒有!你們可以多種蔬菜,這裡的幾個大城市缺口很大……」
普柯希大嬸在去貝加爾湖的路上,給提供好多線索,給我點明了一處我和董事長沒想到的是;我有合法俄羅斯國民的員工,她們誰牽頭都沒有麻煩!對呀!還用什麼議定書呢!
一行五人在貝加爾湖畔用的午餐,稍作休息,發現西北天邊烏雲滾滾,沃卡斯基大叔催促我們說:「趕快上車回家,強對流天氣用不了兩個小時會襲擊這裡,這種天氣在這個季節很可怕,我們必須盡快的離開這個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