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達娃去車站辦事處去辦理簽證延乘手續,我和伊萬諾婭收拾好行李也走下列車。車站廣場看不到幾位人影,候車大廳也顯得空蕩蕩的。愛對比的我又想起咱老家平江車站人頭攢動景象,恰似在另一顆星球上……
我和伊萬諾婭隨之稀稀拉拉人群,來到侯車廣場,這裡的人頭在緩緩晃動,顯得特別懶散!場景和中國國內車站反差太大,我看著伊萬諾婭:「這裡怎看不到擁擠的人群呢!」
「總經理,烏蘭烏德沒有滿州里人口多,可是城市佔地面積要比滿州里大五六倍。在俄羅斯東部找不到,像東北哈爾濱那麼多人囗密集的城市,到西部莫斯科也許人口能密集一些。唉!咱到新西伯利亞和這裡也差不多!」
斯達娃樂滋滋地拿著三章簽延兩天乘車單,向我倆這邊走來,三人走出檢票門,穿越過候車廳來到一處寬闊場地,周圍有綠化帶花草樹木。有幾群小學生在嬉戲打鬧。我看看天色尚早,提出個荒誕的請求。
「二位姐姐,咱行李不重,到前面商店買點禮物,也好進伯父伯母家門,之後咱徒步去斯達娃家,斯達娃!從這到你家有多遠路程?」
「啊!總經理,少說也有三華里,從這條小路去也得有兩華里多!」
伊萬諾婭驚訝的說:「哎!總經理!是不是想省幾個錢啊!哈啦勺!這車錢我出了!」
「不!不!不是那回事伊萬諾婭!我是想漫步街頭觀光這裡的人文景觀,和行人打一打交道,也好瞭解一些風土人情!和省錢沒關係!」
「總經理既然您叫我倆一聲姐姐,那你這小弟我可要說你兩句,這裡不是中華人民共和國,這是俄羅斯的烏蘭烏德市,你在這塊土地上是外賓。外國友人來訪是徒步而來,老年人能看得過去,小青年會笑掉你大牙的!」
「唉!伊萬諾婭!你別往下說了,斯達娃!馬上去叫輛出租車來,咱不徒步了!丁家玉小小年紀把大牙笑掉了,既不美觀也沒辦法吃西餐吶!」
「總經理,笑掉大牙是我在中國和倪曉曉學的,她說是比喻,不是真掉牙!」
斯達娃走後,伊萬諾婭湊到我耳邊說:「斯達娃母親叫普柯希,是地方官員,主管一方農莊土地去留,是這一帶實力派,也是市裡參議,總之官不大,權不小,父親叫沃卡斯基,整天無事閒散人員,是斯達娃自己親口和我講過的。希望總經理心裡有數!」
伊萬諾婭的信息對我來說是特大喜訊!唉!「伊萬諾婭,謝謝你提供的消息!」
「總經理可不可以問你個人私事?啊!你願回答就回答,不願回答就算了!」
「說吧伊萬諾婭,什麼事?說吧!我不會拒絕回答的!」
「這樣最好總經理,你喜歡我嗎?伊萬諾婭的心裡可裝你一年了,我們能做夫妻嗎?不做夫妻做情人可以嗎?」
「啊!伊萬諾婭!我才二十一歲,必須把事業做成後,我丁家玉才能考慮自己的事!不過,現在我們可以做好朋友!在中國朋友和情人有原則區別。婚外情不好,做朋友最好。伊萬諾婭你聽明白了嗎?希望諾婭能理解丁家玉的苦衷!」
「啊!是這樣總經理,那我們只好做最好最好的朋友,丁家玉,你能在我臉上一面親上一口嗎?我知道,這個行為在中國是不可以的,所以我把這份心情留到現在,這是俄羅斯國土,用你家鄉一句俗語叫入鄉隨俗,所以我的請求一點都不過份!我的這樣請求你能讓我滿意嗎?當然,這也是你要從心裡是自願的,丁家玉,我的請求可以嗎?」
「好吧!親愛的伊萬諾婭姐姐,小弟丁家玉開始行使俄羅斯的姐弟禮節了!」
於是,我在異國他鄉,深深地吻了異國姑娘的臉,首先我聲明了小弟開始對姐姐一種親近禮節!伊萬諾婭微閉著雙眼,抬起頭,把一頭金髮往腦後一抹,靜靜地等待著,當我已經終止行為時,伊萬諾婭的美麗形象確深深地印在我的大腦深處,此刻我才恍然大悟,這樣動做行為,不可繼續,這是情感交流的增強劑,伊萬諾婭心裡應該早就知道這樣結果!
伊萬諾婭恢復常態笑著說:「謝謝你丁家玉滿足了我的心願,我們是最好最好的朋友!總經理能做到這些,伊萬諾婭心裡很滿足了!」
「伊萬諾婭,謝謝你理解丁家玉,我們已經成為好朋友了嗎!酒店姐妹弟兄都是好朋友!」
伊萬諾婭趁斯達娃不在身邊,突然問起丁家玉心裡早有準備之事。這一關終於算過去了,我暗自慶幸,伊萬諾婭的寬宏大量,誅不知,在她們國度裡,一般有文化修養的姑娘,都會對愛情看得開,很少有人鑽牛角尖,性情中大多比較開放,不過,伊萬諾婭心裡也另有安排,她知道,現在真不能提及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