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哈爾濱第二天早晨的早覺睡過了頭,是服務員三聲兩喚地把我叫醒,看看表已是八點多一些,第一天就遲到也太沒面子了。一著急翻身爬起往前院跑。
顧不得羞丑地邊走邊計扣子,結果扣差了門眼。由於我的儀表不檢典,著裝不整,表嫂又延遲一天赴滿州里的行程。
第二天黎明時分,我開著表嫂的城市獵人,(這是表嫂給我配的車,我太喜歡了。)行駛在去滿州里的路上。途經大慶、齊齊哈爾,在一個叫扎蘭屯的大鎮上,用的說是早餐還晚了點,說午餐還早點。人在旅途中的餐飲,也太難定時。
是劉直提供的線索,他說扎蘭屯那家牛肉包子館的小籠包子,是食品中一絕,一行四人就他來過兩次,每次都是在那家『小籠牛肉包子館』用餐,讓他描述的倪曉曉直流口水,等吃完吃飽時,曉曉擦擦嘴說:「真不錯,比我做的強,和其它飯館的也沒多大區別!馬馬虎虎吧!讓我給打分只能算及格!下回不饞了……」
稍做休息,又接著上路。到呼倫貝爾又小做休息,主要是喝水。一路上何萍始終坐在副駕位置上,靠我很近,她身體的熱,時時傳給我。她看著一本譯文小說,時不時她抬起頭望望車外風景。有時看我笑笑,倪曉曉坐在後排座上靠在劉直身上睡大覺。這一路她是最幸福的人!
約下午五點多鐘,由劉直引路我開車的一行四人,終於到了目的地——滿州里。車子開到一處比較偏僻一點的,一座三層建築的廣場上停下來。
「丁總,咱到了,這就是先盤兌後又用五百萬買下來的大樓,咱進去吧!」看院的老孫頭不在,劉直打開門先頭引路,直接上了三層,往下一看視野真開闊,往北一眼可望俄羅斯境內的,後貝加爾斯克上空的炊煙,前方廣場可停放五十輛小車,真是個好場所。
我自言自語:「真寬敞,就是離繁華街區遠了點,不詳情者很難找到這裡。」
「丁總,咱的酒店不面對廣眾,主要接待大客商,商場要人和內外流通高層,百姓消費不起,三層除管理辦公室及工作人員宿舍,還有五套毫華高間,二層是住宿餐飲地區,一層是接待、娛樂場所!管理層的保安部設在一層,人員及部長在當地任選。」
這位劉直我真低看他了,他不是不管事,是不管閒事,剛剛進到屋來,他就開始行使他的職責,詳細地給我們三位介紹著他所知道的一切……
緊接著劉直把辦公室的門打開,室內辦公用品齊全,是十天前劉直和懂事長那次簽購樓協議書時就訂貨送上門的,我們正交談間,看門的老孫頭走了進來和劉直說:「劉助理回來的好快呀!懂事長怎麼沒來呀?」
「啊!孫大叔,這位是丁總經理,他以後是咱的帶頭人,這麼說孫大叔明白不?唉!以後丁總是咱領導,這下子明白不明白?」
孫大叔驚訝地看著我,用手指著我說:「就他!公司換人啦!」
我急忙給孫大叔解釋說:「孫大叔,這歸公司管,我歸張懂事長管,我就管這座樓和這塊的人,這麼說該明白了吧!」
「明白,明白,啊!丁總經理和劉助理,先忙著,我去燒水,馬上就得!」
孫大叔走出辦公室我又進入另一種深思,相貌平平的我,陌生人不懇接受,這應該是給我提個醒,衣冠再不整更難讓人接受,唉!和做卡車司機的差別咋這麼大呀!此刻的我才深深理解那句俗語:『人敬衣貌馬敬鞍。』
剛才孫大叔的一個瞬間眼神,讓我又回歸到醜八怪和傻根兒之中,生理上還不算缺陷,只是五官排列及表相不完美,在十幾年裡給我帶來的痛苦太多太多,其實那些己經過去的歲月中,自己放棄了形象修飾,是主要方面,昨天表嫂派倪曉曉領著修飾一番,又換了一身行頭,不但表嫂說好看,自己照一下鏡子也覺得滿意。讓我又好生悔悟在呈祥村的過去,還是要怪自己。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用完晚餐回到辦公室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鐘,剛剛坐下喝一口水,仲林哥電話:「家玉,應該吃完飯了吧!你嫂子找你說話!」
「家玉吧!啊!和你說個事,你走時太早了,沒來得及和你交侍,再過二十分鐘,何會計找你補課,你要刻苦學好經濟學,和餐飲部管理。
和我聊天時你的侃侃而談,只是鳳毛麟角。距離一名真正的企業管理者要求遠著呢!家玉,你身上有一種無形的力,你自己感覺不到,男同胞也難以發現。
你的氣質對女人有極強的引力。千萬不可因容貌而自卑!所以,嫂子要把家玉雕刻成內外同步人才,用你的才智去抵消容貌的不足!家玉不知道你聽明白沒有,在這裡嫂子的話,家玉要字字句句去推敲……」
「表嫂!放心吧!您的話家玉記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