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咖啡屋裡,關天碩像個傻子似的聽焦元和羅炫兩位美女鬥嘴,不由得精神溜號,想起盛世廣場的集體舞和秧歌隊。腦子裡不斷浮現出那些老太太形象。
又想起羅炫說的,現在從女人臉上,很難看出她的實際年齡。在他眼前鬥嘴的美女,自己知道是一個四十三,一個四十四,不知道底牌者,多說你猜她三十掛點零,在呈祥村,有幾個二十六七歲的家庭主婦,也沒有她倆光彩照人。
關天碩在思索中自言自語說:「差別呀,永遠都有差別呀!這般努力還是趕不上啊!永遠也難以取消,而是越來越大!差距在於地域呀!」
「哎!天哥,又是為啥感歎!是不是有啥心事兒沒說出來呀!」
「晶妹,你自己沒感覺到!城裡人和農村人的差別媽?你在農村時有現在這麼漂亮嗎?你還不下田呢!皮膚也是灰呦呦的粗糙!我是說永遠都有差別存在!」
「哎呀呀我的朋友哥哥,才想起差別也不算晚,把嫂子接過來吧,把五朵金花湊齊她,讓咱也開開眼,看都啥樣,光是聽說呈祥村讓查玉文給編排的五朵金花,我只知道元姐和我嫂子辛梓諾!哎天碩大哥!把翟欣華弄來吧!」
「天哥,翟欣華能來嗎?真的,家就剩她一個人,怎熬那漫漫長夜呀!湊齊太難了,首先你嫂子辛梓諾就不能來,其次我叔伯姐焦瑩也不能來!天哥,讓翟欣華也過來給你們做口飯吃多好,也免得你們倆分居。」
「昨天,啊是今早晨通電話,說啥也不離開呈祥村,不離開那個院!農村人就是這樣,很難在故土上拔出腿來!要是焦瑩不瞎鬧騰,我今年也不想出來。唉!農民的根太難拔了哇!」
「天哥,有啥難處和晶妹說出來,我能幫上的決不袖手旁觀。和我可別見外!」
「還真有難辦的事,辦執照去三趟,沒找到說了算的,還有稅務、土地,唉!要到官場上說話的都沒辦呢!真不像在家想的那麼簡單,城裡單位門檻更高!」
「天哥,這個你就別管了,別的還有啥,是難事你都說出來,千萬別客氣,我是你晶妹子!二十年前你護著過的晶妹子!」
「哎哎哎,他的晶妹子,我的元姐,你可沒說正題呢!我羅炫這可列著架子等待獵奇呢!怎回事兒?你們倆個是不是談過戀愛?從實招來!」
「你個死羅炫還沒忘這個茬,好吧!說給你聽聽也無防!三年前我叫焦晶,來平江後改的焦元,焦晶的不光彩歷史,你們都知道,外界客戶多數不曉得。我不是想讓自己忘掉過去,而是不想讓外人取笑我。從那時開始,我要從一字起步,元就是這麼產生的,死羅炫聽明白沒有?沒聽明白再說一遍。」
「元姐!想繞過去是不是?誰問你這個了?我問你和關天碩兩人的事!」
「你個死羅炫,我和天哥能有什麼事,辛梓諾守著別人上不去前,我的叔伯姐姐排在第二,翟欣華早就裝滿天哥的心房,我總是躲著她們,羅炫,你看,我還有可能嗎?獵奇的題目都列出來吧!元姐一件件都說給你聽!」
「二位,咱能不能嘮點別的,陳芝麻爛谷子折騰出來有意思嗎?你羅炫的獵奇心咋這麼強呢!說說你家振國好嗎?齊振國經營的項目?」
「唉!打住吧!天天看著,夜夜嘍著,一點都不新鮮,不好玩!唉!元姐,明海現在的修養怎樣了,有可能達到以前的境界嗎?」
「是我來平江的一次沒成為事實的錯誤選擇,用明海的一句話說:『真沒想到,咱的紅顏知己你是想讓他變成玻璃做的,很輕易就被砸碎,真要是被打碎的工藝品,修復的手藝再高明,仔細看也會找到裂痕的!』你看羅炫,明海大哥的解釋:『我們的情人關係真要是轉為性夥伴後,都會後悔,千萬別做無力回天的傻事,千萬不可給純情中留下罪惡的陰影!這是我夏明海做人的原則!』」
「晶妹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倆的暗語把天碩哥弄糊塗了!」
「唉!天哥,你的晶妹子竟做錯事,說給你聽千萬別笑晶妹子。從寶華走後,仲林去了哈爾濱,剩我一個人時想起個怪念頭,想要個孩子到晚年做伴,強行明海哥做那事,被明海痛斥了我的怪論。才知道,二十年的純情友誼,真要依照我的觀點,會被我葬送掉了,那樣做也太可惜,我的決定被明海大哥給終止後,兩人間雖然沒有性行為,但我的精神領域已經產生了齷齪骯髒的底色。行成傷痕。
現在我奮力修復傷痕,費盡心思,還是留下好多應該消除而消不去的印痕,為此,我去年在文學博客上發表一篇題為《論情人與性夥伴的根本區別》一文,得到眾多評論!」
「唉!晶妹妹人生的彎路總算走出低谷,晶妹妹能有今天的業績,天碩哥真為你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