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人的故事   婚變逼散兩個家 第五章:夢醒時候已成傷22
    自己真不知道我關天碩是怎麼了,在呈祥象羅炫這樣說話的人,四十四年中還沒遇上一個,她的觀點對不對我無處查證,總覺得像這樣漂亮的美女,在她心中除男歡女愛以外的事,不一定曉得比我多,初次見面在漂亮女人面前跌身份真不是滋味!用這兩年人們常說的一句是,到關鍵時候掉鏈子!

    「羅炫,離清心園還有多遠,你那位姐姐比你還厲害吧!都這樣,我寧可當乞丐也不做生意了,求人難我知道,和美女打交道剛才也領教了。」

    「天碩!我們雖然不是老朋友,但還算是親戚吧!我要說你幾句,那是你的概念,因為我羅炫的為人,沒人向你說。可你關天碩十八歲以前的一切,都在我羅炫心裡裝著呢!二十年我把你當做夢中情人,那種美好感覺,用語言沒辦法表達。可真沒想到您這樣,像出土文物!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好不好?」

    「羅炫!你要再說這類話題,我調頭回走,寧可討要,也不亂了方寸!」

    「把你那套收起來!一提男女之交你就這個熊樣,難怪我嫂子讓你傷的那麼厲害!開開竅吧!朋友!等一會兒讓我姐給你上一課,西方的情人節你懂多少?

    一提起這話看你的眉宇間就擰個大疙瘩,我羅炫簡單揭露你的骯贓理念吧!你現在心裡翻騰的不是情人的概念,你噁心的那叫性夥伴,應該多少明白點了吧!那是有嚴格區別的,一旦情人關係被性夥伴取代,那是人生精神領域的悲哀!這方面的事你還是去問我姐吧!」

    「羅炫,你可別給我關天碩下套,你看我還算個男人,看在梓諾姐的份上,千萬別往壞女人手裡介紹我,否則,我寧可死掉,也不去求人,丟人的……」

    「哎!關天碩!傷害你對我有好處嗎?別看梓諾份上,你兒子關野比她近,傷害你對關野有好處嗎?真是個不開竅的人,就這樣,見女人就躲你還能做服裝生意?真讓人懷疑!你的思維是從哪裡搞來的,比舊社會還舊社會!」

    羅炫氣呼呼地邊說邊走,這時的羅炫多少理解,關野不願和他爹通電話的原因。心裡琢磨不透,這關天碩二十多年是咋混的,二十多年前只和他見過一面,長談也就一個半小時,被他當時漂亮的外殼所吸引;

    一米七五個頭是東方人的標準個,高點顯笨,矮點顯矬。農眉大眼睫毛長長的乎煽乎煽眨著真迷人,鼻直囗方國字臉,人見人愛的陽剛之氣,讓女孩子沒辦法不心動。那只是梓諾嫂子講訴過的,是一種美妙的傳說。

    聽嫂子辛梓諾講過關天碩的青年人生片斷,在田間勞動時,三里外都能聽到他恬美的男高音獨唱。電影插曲是他的拿手歌,西部歌王,王絡賓的作品,讓關天碩唱的迷倒女孩的心!

    羅炫從她結婚時見過一面,美好形象深深地刻在心裡。在那之後幾年裡,也是常聽辛梓諾誇他,關天碩的缺點羅炫一點都不知道,尤其這十五年,羅炫南到海囗,北到哈爾濱,接觸的是大都市的人與文化,心裡裝著的二十四歲美男人形象。被這一晚上磨滅怠盡……

    「哎!關天碩!你還去不去了,又低著頭想啥呀!你怎能這樣呢!沒人強迫你,真讓人失望!地垅溝把你銳氣磨平了還是磨光了!」

    「羅炫!農民剛進城應該有個適應階段,別拿完人去衡量我關天碩,我不知道你從農村剛出來是啥心情,我暫時有些不適應,多請羅炫妹妹擔諒!」

    「哈哈哈!還是有文化農民轉彎快,好了,別愁眉苦臉的,讓我姐看見好像我欺負你似的,把情緒調正好,馬上就到了。」

    關天碩和羅炫吵吵鬧鬧一路慢悠悠的來到清心園。兩人吵著拉開一段距離。羅炫搶前幾步進去。 羅炫心中在幸災樂禍的想:我看別人收拾你怎樣!

    關天碩也來到門口,剛要抬腳進去,被門衛一伸胳膊擋在門外。門衛笑著說:「先生,本部衣冠不整者免進!謝謝合作,您請吧!」

    門衛笑容滿面的用手做個向外引伸手勢,關天碩的頭嗡的一下,險些跌倒,向後打幾個趔趄,門衛跑到近前扶了一把說:「老先生你不要緊吧?」

    「唉!我沒事,小伙子呀!這是什麼規定,什麼衣冠不整,請問啥樣是標準!」

    「先生,你自己看看,五個扣子只有仨,上衣的汗漬是會釋放難聞的味道的!這裡的顧客挑剔的狠呢!她們會因為您而走掉!」

    關天碩心裡在流淚,自己半生注意形象,今天確被評委打分判為不計格,他仰首對天長歎時,從屋裡走出一小女孩和門衛說:「小李子,他是今天包場的主角,還不快去道歉請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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