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炫以主人身份把關天碩邀請出來,關天碩始終低著頭跟在後面。羅炫總是回頭看著關天碩,笑著對他說:「哎!天碩呀!你是怎麼回事嗎?低著頭走路像個什麼樣子,以前的風流倜儻的雄姿哪去了?十八年前是這樣多好,何苦害的我和梓諾嫂子相思這些年!」
「羅炫!你能不能多穿點,你看看你自己,你讓我咋看你,露的太多了,這身行頭只能在臥室用,你拿我關天碩當朋友,你就把女人怕別人觀賞地方,遮擋起來好嗎?」
「哈哈哈……哎呀呀,真沒想到哇!你是剛出土的文物嗎?大街上走的中青年女人,你仔細觀察過嗎?還有捂的嚴嚴實實的女人嗎?這是改革開放快三十年的中國,不是地中海周邊!誰還有你腦子裡那些亂七雜八的念頭呢!就你老兄現在的觀念,在任何城市也難行得通,場面上你是混不了,那生意還能好做嗎?唉!天碩呀!真沒想到二十年前,歌聲響遍田野,氣質迷倒一片女人的優等男人,改革開放三十來年,不但沒有長進,反到縮水了!咯、咯……」
「好厲害的一張嘴,羅炫,你這麼一說,我覺得我真是這樣人,幾天來,在長街上、廣場上,我老關就是這副德行,看不了除翟欣華以外女人,不該暴露在外的皮膚!總這麼低著頭,還真不是從你這開始。」
「哎!怪物,我問你一個我不該問的話,你和翟欣華沒結婚時,她不該讓你看到的地方你也是這樣嗎?你會說,我就看過她一個人的,是嗎?」
「羅炫,想起問這個幹嗎!你還別說,這個事我這幾天也覺得怪,別見笑,那時我的朋友圈都是女孩子,就翟欣華我不存在這種心理狀態,不瞞你說,從十四五歲我就幫她洗澡搓後背。也怪,梓諾姐要我幫助搓後背,被我拒絕多次而出囗不遜!說完我們姐倆都哭!
到現在我一想起那些場面,還後悔自己年少無知,把我拉扯大的梓諾姐,在我心裡是神聖女神,那時想,不准我用污穢不堪的雜念沾污她,這是應該存在的理念,那時認為梓諾姐的一些行為下賤,齷齪,當姐的不該是那樣。
現在回想起那一幕,明白過來了,就說過那麼幾句不該說的話,梓諾姐記恨在心。就是今天農村女孩子有一半還是那樣,是農村沒文化女孩子,向她最信任的男孩發出直接的求愛信號,因為她不會用求愛詞彙,有時情到巔峰,就難免有肢體語言。顯得有些直入主題……」
「哎呀呀!這些年我嫂子只說你出囗傷人傷她的心,從來不告訴我因為什麼!說了什麼,我問嫂子也不說,這是意外收穫!原來是這樣你們倆才沒走到一起!一對怪人,恨著、愛著、還日念夜想著,又不肯見面,嗯!差不多,都一樣,我嫂子還沒你大方呢!長這麼大還沒來過平江呢!你比他強多了,還能走出家門來做生意,這已經就了不起了。哎!營業執照申請了嗎?」
「別提了,第一次去趕上星期日,第二次去趕上辦事的參加葬禮,今天去說要什麼我一時也弄不好是該怎麼搞」
「怎麼樣天碩,第一步就邁不開了吧?」
「等燕兒回來讓她跑吧!我對走官場上差勁!」關天碩今天的胸有成竹著實打了折扣,說話底氣也沒有在家和翟欣華那麼足,大話在家說了一大堆,還不能打退堂鼓。這時他看羅炫在包裡拿出手機,撥完號喊到:
「喂,姐姐,我是羅炫吶,我的朋友遇到難處了,你能出來一趟嗎?唉!好!我到清心園等您。啊!先不告訴你,給你個驚喜!啊是!是生意場上的精英!對!小妹不敢!閒人我也不能急著從海囗飛回來!是!我是啥人姐知道,千萬別多心,對,小妹決對不胡來!」
羅炫掛斷手機,一改嘻嘻哈哈的習慣,一聲長歎:「唉!我的朋友哥,聽到一些了吧!你瞎忙,一會兒我姐見到你,你把工商、稅務、土地等事一說,我姐手下的人,一個下午搞定。保你滿意,怎麼樣?生意場上的頭一腳你踢不開,你該快做決定,滾出平江!」
「羅炫,有那麼嚴重嗎?你姐叫啥名,神通這麼大,半天全搞定,我八成得半年!」
「別問了,一會兒見面我再給你介紹行嗎!朋友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