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倔巴子蔡寶華,看著粗粗糙糙的外表。這兩年語言改造的不錯,他媽的口語在正常時幾乎不見了,在焦元面前還比較溫和,在鄉鄰中沒見有多少好轉,還是沒有人情味。
有人說這與他失去生育功能有直接關係。他一年到頭誰家也不去,紅白喜事他也不到場。關起門過日子,用咱平常話去說他蔡寶華,是「灶坑打井,房頂開門」那路人。
蔡寶華和焦元私下暗定借夏明輪的種,生一個自己的兒女,這個見不得人的勾當一經確定,大倔巴子也打破自己給焦元定的規矩,不往家領還真不行。
一大早蔡寶華敲開夏大夫家的大門,夏大夫愛人巫雲鳳,從了望窗看見蔡寶華,忙問:「是寶華兄弟,這一大早找你大哥有事嗎?他昨晚十二點才回來,還沒醒呢!」
「嫂子,我家焦元婦科病挺重,想讓大哥給看看,然後給弄點藥,行嗎嫂子!」
「好吧!你大哥醒了我告訴他,忙就回家等著吧!不忙就屋裡坐著等一會兒!」
「那我可回家等著了,別忘了嫂子!我先回了!」
蔡寶華匆匆忙回到家,和焦元說:「你自己在家酌量著辦,這種事男人在跟前,他夏明輪還真做不出來,焦元,我還得把話說明白,在家勾搭上就這一回,商量好下回在哪約會都行,就是別在家幹那種事。
我呀!現在就走,給夏明輪倒地方,下午過晌再回家,記住,告訴夏明輪,咱就是為的要個孩子,咱不差錢!更不差老夏家在呈祥村的權勢!別仗著他三弟當那村官,好像咱虛著他似的,把那個王八蛋說出來!」
焦元深情地看著丈夫說:「放心吧!寶華!無論我焦元和誰做什麼,都不會背判你的,焦元這顆心兩年前基本死了,破罐子破摔才摔到你這人人都厭煩的人身上,我還就認命了!
你煩夏明山我早就知道,我恨他,恨他把我爹送派出所蹲了半個月,這個仇我焦元非報不可,下一步我就把他拉下馬!」
提起焦元恨夏明山的根源,還真得交待兩句。那是去幾年土地承包到戶時,留夠百分之五機動地,每口人應攤四畝,可夏明山只給每人分下兩畝六分地,其餘都留在村上掌握使用,焦二爺當場質問夏明山,兩人爭吵動起手來……
就為這點事,在屯中威望很高的焦二爺,被村長夏明山給報個破壞安定團結罪名,送到派出所,蹲了十五天拘留。並揚言,焦元不給我服軟,我就叫派出所把她爹送縣公安局!
當焦元知道夏明山設下套和設下陰謀後,馬上去了昌盛鄉找黨委書記說明實情,當天把老爹從拘留所領回家中,他暗下決心,非拚個魚死網破,用女人軟手段治服他!黑牡丹哪黑牡丹,你焦元這樣做,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夏明輪醫生穿好外裝,手提往診包匆匆趕到蔡寶華家,平時,這個大院他一次也沒來過,倒不是焦元不好,多數人打怵蔡寶華那張臭嘴,出口傷人時候太多。今天夏大夫一進院四周打量一番,還真不一般,五間瓦房窗明几亮,院門嚴緊,農機具擺放整齊,人行甬道清理的乾淨,一進大門有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寶華兄弟在家嗎?我來給弟妹看病來了!」
焦元喜笑顏開的把夏醫生迎進內室,關好門並上了閂說:「大哥您先坐,我給你泡杯茶!寶華他出去了,到小鎮辦點事,下午才能回來。
您不必著忙,稍後妹子和你說個事兒,是我家寶華求你!」
焦元手端茶杯放在夏醫生面前,退後一步坐下。眼睛裡放射出一股渴求。嫵媚的看著夏醫生。冷面西施黑牡丹的此舉,把個久看女人身的夏明輪,也弄地真魂脫體……
「大哥,寶華的病你也知道,這些天他老想著要個孩子,勸我去大城市做人工受精手術,我告訴他成功率不高,寶華問我有啥好法子,我告訴寶華,最好就是實體,寶華說,你求求夏大夫,咱要就要他的種。你的小毛病在鄉醫院,他給開的藥吃完就好了嗎!
現在你再讓夏大夫目檢一遍,順便再求他把他的種留下,你看好不好!我說那得人家樂意才行,寶華說,你脫的利利整整的再求他,這點人情我想他准願意給!我這就照我家寶華說的辦!」
焦元說著把上衣下衣通通脫光,躺在夏明輪眼前沙發上,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渴求的看著夏明輪,弱弱的聲音說:「大哥,開始吧!怎麼檢查隨你便!」
夏明輪第一次遇到這樣患者,所需的並不是醫術和診斷開處方,是要他體內染色體基因!他多少有些猶豫,還是伸手觸摸檢查那一處屬於丈夫專利的方草地,一旦陌生人踏入,很難自跋,蓋嫂說的好,『他夏明輪也是肉體凡胎的凡人,』當手與焦元地界接觸時,焦元一聲長長的無病呻吟,夏明輪的醫德底線徹底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