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叔?!」眉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領頭的黑衣人低下頭看了看自己一身的黑衣打扮,自己有這麼老嗎?
看著他的動作,飛揚忍住笑,卻止不住嘴角的上揚,琉璃眸彎成了月牙,呵呵,老兄,沒再往老的叫你,已經夠意思了。
餘光看著飛揚琉璃眸閃過的痞笑,鳳夜歌的深瞳裡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風輕輕地襲過,吹起飛揚額前的碎發,白皙的手指輕柔的為她拂了一下。
於成然詫異的看著鳳夜歌,剛剛他眼裡閃過的,是笑意嗎?心微微的酸了一下,卻是欣慰的笑,自從鳳後死後,六皇子他、除了冷漠,就只剩下淡漠與哀傷了,沒想到,今日他竟然還能看到他露出別的表情。
領頭的黑衣人眼神一漠,手裡的長劍指向鳳夜歌幾人,也不再廢話,向他身後的黑衣人一揮手,「上!」
飛揚看到這種情景,低低地歎息了一聲:「哎!看來今日小命就要丟這兒了,希望不要死的太難看就好嘍!」
於成然幾人詫異的看著她,這是一個幾歲的孩童說的話嗎?常理不是應該「哇哇」大哭的嗎?
不過此時已沒有時間想了,長劍一擋,於成然擋過一個黑衣人襲過來的劍,翻身一樣,解決了一個黑衣人,倒下。
看著眼前打成一片的眾人,飛揚琉璃眸直直的看著,這可比在灌木叢中看著更加真實、驚險,低低的歎息了一聲,就是危險了點。
抬起頭看了一眼,仍是沒有什麼反應的鳳夜歌,「你說,一會兒是我先死,還是你先死,或者我們一起死?不過說實話,你這麼的帥,死了,還真是可惜了。」嘖嘖有聲的說著,飛揚看著已經快要襲到他們身上的長劍,無奈的搖了搖頭,下輩子一定要投個好胎。
冷然的看了一眼即將襲來的長劍,鳳夜歌的眸子一冷,耳畔聽著飛揚不溫不冷的話,深瞳裡有著一抹堅定,雪衣一揚,遮住了那雙淡然的琉璃眸,衣袂翻飛,抱緊了飛揚,驀地,從腰間拔出一把軟劍,白皙的手掌下揚,內力積聚在掌心,順勢沿襲到軟劍上,泛著淡淡的冷光,凌然飛到半空,軟劍一揚,只見剛剛還氣勢洶洶的一群黑衣人,已然翻到在地,痛苦的呻吟,血染紅了地上泛青的草地。
幾下翻飛,動作淡雅,鳳夜歌的俊顏上沒有一絲的情緒,然而那清冷的深瞳上卻是泛著冷然,雪衣舞動,紅與白的視覺衝擊,卻給人帶來更深的震撼。
收回軟劍,鳳夜歌雪衣竟然未染一滴血漬,依然白如雪緞,墨髮絲絲飛揚在空中,此時與滿地的痛苦呻吟的黑衣人相映襯,卻越發的詭異。
領頭的黑衣人斜躺在地面上,痛苦的握著流血的手臂,瞇著眼驚恐的看到不遠處一身雪衣的少年,渾身都在顫抖,他……他竟然可以在五招之內傷了他們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