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感覺好多了,司清幫忙煮了好喝的蓮子粥,胃也不難受了。花瓶中的花不知被誰換過了,新鮮的花讓人看了精神也很振奮,窗外艷陽高照,又是一個好晴天呢,我正在想表哥什麼時候回來的時候,風風火火趕來的表哥突然就出現了。
彷彿是心有靈犀一般。
血緣的牽繫麼。
「我就不在了這麼點時間,就這樣了啊。」
司清和珍珠也知趣地離開,讓表哥獨自留下。
「沒事了?不准和我說沒事了。」
「那,就是現在胃口還不大好,人有一點累。」
「都和你說過了,珍珠的東西不能吃的,那簡直就是毒藥,唉。」表哥扶額歎息,不知道他是對我無語還是對珍珠的能力無語。
「我現在是領略了珍珠的厲害了,呵呵。」
「還笑?都瘦了,不可愛了,要多吃點,不要擔心發胖。」
「曉曉一點都不擔心的,我可是能把別人吃窮的。」
「這樣吧,過幾天我給你去辦張卡,別虐待了自己。打工什麼的也不要去了,你好好學習就行,我們家又不是沒錢。」
是啊,我們家也不是沒錢,可是表哥,你家畢竟是你家,曉曉有曉曉自己的家,雖然我不好明說,但是,就算表哥把我當家人了,為什麼,媽咪從來沒有向我提起過我家的親戚呢。
這一切都不合理。
「這個,打工的事已經答應賈爺爺了,放心,肯定不是什麼很困難的事啦,我這可是特許的哦,別人請示都不會有的呢。」
「這個理事長,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表哥若有所思。
「雖然我是不清楚理事長的想法,但既然想不清楚就不要想了嘛,反正有錢就好了,對了,表哥,你這次是回哪裡去了啊?」
「回了趟家,老爺子性子急。」
「老爺子是?」
「我外公。」
「咦?」
「就是曉曉的爺爺,老爺子有一女一男,大女兒就是我媽,因為我爸是入贅的,所以我跟我媽姓,小兒子就是曉曉的爸爸錢沿,明白了麼?」
「原來這樣啊。」我應道。
「曉曉以前都不知道麼?」
「沒什麼印象。」
「這也難怪了。畢竟,外公是不同意叔叔和嬸嬸的婚事的。」
「咦?!」
這更是我始料不及的,這些事我當然不可能明白的。
「好了,不用想太多了,有什麼事有我在呢,老爺子那邊我也會注意的。賈仁逸來過了?」
表哥冷不丁地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表哥你這麼問……」
「你想說我這麼問是什麼意思是吧?」
「嗯。」
「在電話裡我已經聽珍珠說了事情的經過了,雖然我不希望我的推測是正確的,但曉曉你確實不是對賈仁逸一點感覺都沒有吧?」
「我……我……」
像是心事被看穿了一般,我不知道如何作答,連我自己都無法理清我自己的心情,若說喜歡麼,我會喜歡他麼?可能麼?若說討厭麼,為什麼會有那麼不合理的動作又放任他吻我?我回憶起那個青澀的吻,那不像是花叢中間過的賈仁逸的吻,這樣的人我有喜歡的必要,或者會討厭麼。
「既然你是這樣的態度,我就接受了賈仁逸的挑戰,想來,他是將我想成了假想敵了。不過,我和安佑希商量過,你知道的,他喜歡你的事。」
「原來表哥你知道了啊。」
真的是什麼都瞞不過表哥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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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傍晚18:10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