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珍珠和翡翠的父母都在國外,因為翡翠突然生了場大病,一直都是一起的姐弟倆就落下了開學的時間,不過按照他們的學習能力,那些課程完全可以輕鬆地補回來,當然,曉曉我覺得就不輕鬆了,我的獎學金開始有危機,而且人家的外語又那麼好,又是天才,和人家一比,曉曉就好像是差了一截了,唉,曉曉願望不高,就是想要錢而已,最近,我去書法社,安學長也沒有說什麼了,難道我真的傷他的心了,可是我確實是喜歡安學長的說,只不過、只不過,曉曉有些事情不是太明白。毛球也很囂張地甩尾巴不理我,郝弟弟認認真真練字。
「安……安學長,我終於能把自己的名字寫得很好了,我很棒吧!」
「嗯,字很漂亮啊,曉曉,只要努力了,你就能夠做得很好,你有這個才能。」
「是,謝謝安學長,我一定要寫一副好字送給安學長。」
「好,我等著你。」雖然安學長有意無意地想要擁抱我,而且我總感覺他的臉上有似有似無的憂慮,並且有些讓人心疼呢。或者某天我會在什麼地方看見安學長的文字和感懷。
可是我對安學長是怎麼樣想的呢,這天,珍珠還問我參加了什麼社團,我自然和她說了。
「哇,是書法社,好新奇。」
「咦?珍珠也有興趣?」因為司清去忙著學生會的事了,翡翠也沒有粘著珍珠,所以現在的我們倆談論著這樣的話題,自然而然地,我就帶了珍珠去了書法社,和毛球那個可親熱了,果然,那只死毛球見個美女就搖頭晃腦的,特狗腿了,我就特鄙視。
而且看起來安學長還是能夠和珍珠談上一些事情的,這樣或許也好吧,曉曉的朋友曉曉都很珍惜,我也希望能夠好好幫南宮學長的忙,大概司清今天可以給我帶來學生會的消息之類的吧,希望他們能夠快點和好,不然學生會的氣氛都會不和諧的說。
我不知道的是,安學長對我的感情和賈仁逸對我的感覺是什麼,我什麼都看不清,也不知道如何才能做好,這樣麻痺了自己的同時拒絕思考,也不想為了這樣的事情浪費曉曉的時間,賺錢是第一要務,只要有錢就好了,其他什麼都是無所謂的。
我更不知道珍珠和翡翠這樣出現在我的生命中是怎麼回事,自然也無法明白,那個人對我的生命的影響,或者我一直還記得的顏色——金色的,金色的,和太陽光一樣,和向日葵一樣的金色。
這預知般的追憶,回想了起來,卻始終想不起誰的臉,甚至,我都覺得眼前的安學長是不是在什麼時候有過不陌生的感覺,那是在什麼時候?
「你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麼,曉曉?」
「曉曉,我要去國外了,所以,你一定要等我回來,我不會讓其他人欺負你的。」
年幼的我的記憶早已消失不見,我也早已不需要什麼感傷與否,為了曉曉的未來,我認定了金錢,人們稱之為拜金主義。
就算曉曉是拜金女又怎樣,難道你們都是聖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