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知道他們在對峙個啥米,而且假仁假義說啥紳士不紳士的,他自己就不夠紳士的還好意思說人家,真是的。
「我和蘇官的事情管你什麼事,不過是仗著理事長的勢力作威作福的貴族惡少而已。」
南宮學長你罵得好!這是曉曉我一直想說的話。
「就算是,那又如何,你沒這個能耐,就只能屈居我之下,那,圖斯的阿多尼斯先生?敢在大眾面前表演丟人現眼的,也是需要勇氣的,怎麼說你也是勇氣可嘉,怎麼,你家不是挺有錢的麼,現在沒落了,需要兼職養家了?爺爺居然沒把你開除,優等生的特權還真不一般,或者說只是因為你這張臉麼?」
夠惡毒!夠沒品!
該死的假仁假義,本姑娘看不下去了,走上前就去扇了他一個巴掌,雖然說,也許曉曉覺得衝動了點,但還是不會後悔的,假仁假義的死變態果然是欠扁啊,不出這口惡氣我還是錢曉曉麼!我插著腰,插著他們三人中間,指著假仁假義就要替南宮學長討個公道!
「賈仁逸,自己沒水平不要緊,沒水平了還這麼理直氣壯的,出來嚇壞了花花草草怎麼辦,丟不起這個人!表演怎麼了,是誰都有能耐表演的麼,就算是給你生了張不錯的臉,還不是資源浪費,少爺了不起啊,我去告訴賈爺爺去讓他修理你。」
「錢小蘋果,你很帶種啊,有種就去告狀啊,你跟這種花花公子在一起,被騙了都不知道!」
「花花公子?說誰了你,你也不自己去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別自我感覺太良好了你。」
「哎,我說,你還真和我槓上了,切,真是的,我懶得管你了,本少爺要回去了,會長呢?」
「那件事就那麼定了吧?」掙脫開南宮學長並對學長沒好臉色看的蘇官會長回了這麼一句。
「嗯。」
「那麼,賈少爺請先走吧。」
「好吧。」假仁假義聳聳肩。走了。
自然,假仁假義就這麼走了,蘇官會長似乎真的是和他談事情的,或者,她和南宮學長相對無言,或者是在鬧彆扭,總之,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南宮學長和蘇官會長之間有什麼事的樣子,周圍暗處圍觀的人也不在了。
「曉曉,我怎麼看怎麼覺得會長和南宮學長有曖昧啊。」在我身後探出腦袋的司清扶住眼鏡,擺出一副可怕的深沉模樣,眼鏡的反光很有這樣的氣氛,她這麼說道。
曖昧?那是什麼東西?能吃麼?
我好奇地看著司清,希望能從她那裡得到什麼來,結果她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沒有出來,而這時,有些生氣的學生會長蘇官沒有再看南宮學長一眼,離開了。
不過,雖然南宮學長有些消沉了,但是還是履行約定地帶我們去吃東西,過後,他要和社團的COSERS聚會,很忙碌啊。真希望自己能夠幫得上南宮學長的忙。哎,他和會長究竟有什麼事這麼麻煩呢。
曉曉真不知道怎麼辦好,忽然,我悲慘地想到了週五要和某死變態共處,他怎麼不向賈爺爺請假啊?真懷疑那會有效果?那傢伙不故意刁難我都不錯了,還好心給我補習,肯定是裝裝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