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歐陽夜的眼神,司徒靜一直有一種說不出的壓抑或者說是驚慌,那樣的眸光,太過於犀利,太過於寒冷,太過於直接,能讓被注視的對象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無所遁形,所以,她不喜歡與他對視。
司徒靜咬了咬牙,迎上了歐陽夜的眸光,鼓足了氣勢,聲音也清清冷冷。
「你來幹什麼?」
這不問不要緊,一問,聽在歐陽夜的眼裡,他更是覺得她在生氣他打擾了她和那個男人之間的親密。
薄唇輕啟,歐陽夜一副玩世不恭、滿不在乎的樣子。
「我的女人受傷了,我不該來看看嗎?」
說著,不等司徒靜反應過來,雙手死死地握住她瘦削的雙肩,俯下俊美如砥的臉龐。
「還是說,我不該來,或者,至少應該等到你背著我勾搭別的男人、幹出苟且的事情以後,再來?」
說著,歐陽夜犀利的眼神掃了一眼一旁的蕭一然,後者的拳頭已經漸漸握了起來。
這一番話,讓司徒靜有些有氣,她只覺得她無法跟歐陽夜溝通,他霸道,他無恥,他冷靜理智地任由她的死活也不受三口青木威脅,她好不容易逃脫出來,他卻又站在她面前,職責她的不是,還連她在乎的人一併羞辱。
「夠了,歐陽夜!」
司徒靜忍受不了地大吼一聲。
「麻煩你現在馬上離開!」
歐陽夜深呼吸了一口氣,這個女人,居然敢叫他離開,他就那麼礙她的眼,讓她恨不得少看一秒是一秒?壓抑住已經快要竄到嗓子眼的火苗,嘴裡卻雲淡風輕地說道。
「給我個理由。」
「理由?」
司徒靜突然笑了,真是好笑,他居然跟她要理由,她仰起頭,毫不畏懼地盯著歐陽夜,一字一頓地說道。
「歐陽夜,你聽清楚了,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沒權利命令我做什麼事情,更沒權利干涉我的私事!」
私事兩字,司徒靜咬得及其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