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
司徒靜想拉好衣服,無奈手上還受著傷,一動就痛,只能用言語制止他下一步動作。
「不扒開衣服怎麼換藥?」
歐陽夜冷冷地甩下這句話,然後繼續剛才未完的動作。
「難道這麼大的別墅都沒有一個女僕嗎?」
「你怎麼知道?」
司徒靜氣結,歐陽夜則一刻不停地繼續著,背後的涼意越來越重,衣服被褪到肩膀處,她條件反射護住胸前春光,因為那裡,居然沒有穿胸衣。
「害羞?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的身體我恐怕早就看遍摸遍,還有——」
歐陽夜邪魅一笑。
「償遍。」
司徒靜全身顫抖著,她甚至可以想像歐陽夜此時說不定正在舔著自己的嘴唇,像一隻飢渴的野獸。
他是一隻野獸,表面上衣冠楚楚,上了床就是一隻不折不扣的惡魔。
背後的傷口因為她的顫抖與情緒激動而湧出更多的血,歐陽夜竟然有點生氣,這個女人,怎麼一點也不知道怎麼照顧自己?難道阻止他看看她的傷口真的比她的生命還重要嗎?
「你放心,你這到死不活的樣子,根本沒法讓我提起興趣。」
這句話果然很有效,司徒靜平靜了許多。
紗布被一層層剝落下來,每次歐陽夜灼熱的大手經過她的胸口,都讓她身子猛然一僵,只希望這凌遲能早點結束。
上藥的時候很痛,又痛又灼熱,司徒靜死死咬著嘴唇,額頭已經滲出了咪密的汗。
歐陽夜瞥了司徒靜一眼,真是一個死要面子的女人。
「叫出來,沒人會笑你。」
歐陽夜自己都沒發覺,他這句話的語氣有多麼溫柔,像是在誘導一個生病的小孩子喝下苦藥。
司徒靜拚命搖著頭,借此來減輕痛苦,牙齒仍然死死扣著下嘴唇,就是不發出示弱的聲音。
司徒靜的頭髮隨著她的動作飄動著,刷過歐陽夜的臉龐,酥酥麻麻,他全身燥熱起來,下腹一陣繃緊,手上的動作加快,這小女人,存心要讓他慾火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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