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光昏暗的書房內。
「為什麼會失手?」
低沉的聲音響起,從四面八方闖入司徒靜的雙耳。
「歐陽夜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人。」
輪椅上的人轉過身來,帶著跟他年齡不符合的犀利眸光看著半跪在地上的司徒靜:「你接受了將近十三年的特訓,除非,你不想殺他。」
司徒靜一怔:「沒有,靜兒一定會盡快完成任務。」
中年男子久久地望著司徒靜,為了這個目標,他耗費了十三年的時間,他不允許有任何差錯。
「你先下去吧,讓米莎進來。」
「是,義父。」
司徒靜退出書房,心裡有些不平靜,義父為什麼會那樣說,她跟歐陽夜不過是見了幾次面的陌生人而已,況且他還一再羞辱她,她怎麼可能不想殺他。
「米莎,義父讓你進去。」
「啪!」
一身火紅緊身套裙的米莎收好鞭子,向司徒靜拋了個媚眼,扭擺著腰肢繞過她走進書房。
「義父,您找我有事?」
在米莎的心裡,司徒洋擁有至高無上的地位,是他在她被追債的人踢打得快要死去的時候出手救出了自己,並且訓練她,培養她成為了一個頂級殺手,沒有他,也就沒有她。
「我要你殺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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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靜回到房間,心裡總是不平靜,熱水打在她的身上,水珠順著她如雪的肌膚流淌著,將上面青紫色的吻痕洗刷地更加鮮明,該死的歐陽夜,每次都在她身上留下這麼多痕跡,分明就是故意的,害她只能天天圍著個奇奇怪怪的絲巾。
歐陽夜!歐陽夜!歐陽夜!
這個男人讓她失去了作為一個殺手應有的冷靜,讓她連續失敗了兩次,最可惡的是讓她一次又一次失身,要命的是她居然那麼容易就被他蠱惑,沉醉在他的誘惑裡,一想到自己在他身下妖媚的模樣,她就恨不得馬上把他扒一層皮。
司徒靜使勁揉搓著自己身上的青紫色吻痕,就算搓掉一層皮也不介意,她就是不願意身上帶有他的印記。
義父叫米莎進去,會是什麼事呢?難道義父不信任她的能力嗎?
司徒靜自嘲地笑了笑,歐陽夜這個人,她確實低估了,既然義父讓米莎出手,她也沒什麼好在意的,只是不能親自看著那個又卑鄙又霸道的超級無敵大種豬死去,總是覺得不甘心。
司徒靜用力搓洗著身上的痕跡,可是毫無經驗而言的她不知道吻痕是越搓越明顯的。
然哥哥,唉,司徒靜歎了口氣,只好明天乖乖去負荊請罪了,然哥哥那麼好,她可不忍心看他傷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