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靜——」
一整個晚上,分不清到底是藥效,還是歐陽夜的情不自禁,他不停地折騰著她,直到天明。
就像那晚一樣,司徒靜在他激烈的動作中昏睡過去,而他,仍然霸道地摟著她,他知道,沒有他的允許,不會有人來打擾他們的。
懷裡的人兒睡得安靜極了,一定是累壞了吧,歐陽夜笑了笑,誰叫她那麼誘人呢,他永遠都償不夠,看著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吻痕與上次還未完全消失的吻痕重疊著,他很是滿意。這個小女人,是他的。
歐陽夜從背後摟著司徒靜,輕輕地吻去她背上的汗水,滿足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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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靜從疲憊中醒來的時候,她的頭枕在歐陽夜的胸膛上,一條大腿還殘繞在他的腰間。司徒靜的第一反應是她肯定是瘋了,才會再次被歐陽夜欺負。上次是因為被人下了藥,她毫無感覺,還可以找個借口安慰自己,可是這次呢,她清清楚楚記得昨晚自己的放任,她無法接受那樣奇奇怪怪的聲音是從她口中的發出的,她竟然那麼輕易地就淪陷了,對方還是她不得不殺的歐陽夜。
司徒靜急忙掙脫歐陽夜的束縛,衣服裡的飛刀還在。司徒靜的眼裡一道寒光閃過,手緩緩舉到胸前,一枚精緻的飛刀向歐陽夜的心臟飛去。
歐陽夜,去死吧。
歐陽夜突然睜開眼睛,被子一揚,擋住飛刀的前進,人敏捷地跳下床,那枚飛刀,竟然穿過了被子飛向了牆壁。
「叮!」
牆上被飛刀的衝力硬生生製造出一個缺口,露出冰冷的混凝土。
居然又被他躲過去了,司徒靜更加憤怒,索性將手中的飛刀全部扔了出去,五枚銀光閃閃的飛刀襲向歐陽夜的身體。
歐陽夜左肩一縮,右腳用力一瞪,險險地避過。
「叮叮叮叮!」
飛刀打在了牆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歐陽夜將大手在司徒靜面前一揚,一枚飛刀安靜地躺在他的兩指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