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就那樣就放走了『血色薔薇』?就憑一張紙條,一個電話?就放走了『血色薔薇』?放走了小馬冒著生命危險換來的抓獲『血色薔薇』的大好機會?你有沒有搞錯啊大哥?」
聽張森這麼一說,呂江南大呼小叫地喊道。
張森皺眉:「聽我把那個電話號碼告訴你,然後你再給我喊好不好?」
「好啊,你說啊,那到底是誰的電話?美國總統,還是英國女王?我看你能說出個花來?」呂江南還是不屑又憤怒地喊著。
張森看著呂江南,慢吞吞地吐出了一個電話號碼。
呂江南衝他一瞪眼:「別賣關子,說,這個號碼的主人是誰?」
話一出口,立刻就愣住了。直直地看著張森,無法出聲了。
張森衝他點了點頭:「你想起來了?沒錯,是他的電話!我和他一直有聯繫,而且他的電話,我不是存在手機裡,而是記在腦子裡的,所以甫一看到,立刻就想起來了。」
呂江南頹然跌坐在沙發上:「你跟『他』聯繫過了嗎?這個神秘客到底是誰?他為什麼要幫『血色薔薇』?又為什麼會讓你給『他』打電話?」
張森困惑地搖了搖頭:「我還沒有跟『他』聯繫,我一收隊就立刻來找你了。想先聽聽你的意思,或者我們一起給『他』打電話詢問下此事。
「另外,那個人說他叫Brant,這個名字,我好像在哪裡聽到過。可是一時想不起來。阿南,你對這個名字有印象嗎?」
呂江南抬起頭來,想了想:「Brant,這個名字來自古德語,意為妖精,不過這個妖精不是貶義詞,而是古代德國人對神仙的一般稱呼。我所認識的人中,好像有好幾個人的英文名字都叫Brant。僅憑一個名字,還真想不到什麼。」
「那麼,再加上一張塔羅牌呢?」張森緊盯了一句,「一張長不超過五公分,寬約三公分的塔羅牌,圖案應該是教皇,質地應該是黃金或者是黃銅的。
「我估計那張牌應該還有區別於其他塔羅牌的細節,但是當時那人離我大概有三到四米的樣子,距離太遠,我看不得不是太清楚,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顏色是金色或者黃色的沒錯。
「我想,那張塔羅牌應該是代表著這個自稱為Brant的男人的信物一類的東西,因為『血色薔薇』在看到那張牌以後,臉現懼色,同時顫抖著問了一句『你要做什麼?』
「而在那個男人說讓她放過小馬,並要帶她走之後,表現得異常的安靜。不!不能說是安靜,應該說是溫順或者說是恭順才對。因為她幾乎是立刻的,就收起了她那帶有劇毒的手甲鉤,並再也沒有開口說一句話。
「所以你想,這個人的身份地位不會低,說不定,他就是『血色薔薇』做為殺手身份參與的那個組織的領袖?也就是說,是她的主人?」此時的呂江南,又開始盡責的扮演著為張森解惑的角色。
不料張森又是搖了搖頭:「不會!他絕不會是『血色薔薇』的主人!
「做為一個忍者,首要的一條行為準則就是『服從』!絕對的『服從』!哪怕是主人讓她親自手刃她的父母雙親,她也要做到毫不猶豫地立刻行動。
「所以,如果來人是她的主人的話,在來人亮出身份以後,她應該問的是『我要做什麼?』而不是『你要做什麼?』而來人也沒有必要給她解釋那麼多讓她放過小馬的理由。
「我想的是,這個人,應該是另外一種存在,絕對高於她主人的一種存在!她對他,不是服從,而是屈服!屈服於他的權勢,或者說屈服於他的強大!
「因為,『血色薔薇』在看出他身份以後第一個反應是恐懼,當時她在詢問來人意圖的時候,是心存懼意的。後來得知來人對她沒有惡意,所以才安靜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