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點多,送走了馬培,張森也和姐妹二人互道晚安,進自己的房間睡了。
凌紫薇鎖好了房門,然後迅速地把房間的各個角落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任何問題的時候才鬆了口氣。
轉過身時,那可兒已赫然從輪椅上站了起來,全然沒有了白天的純真,媚眼含春,舒適地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丁香微露,沖凌紫薇打了個飛吻,妖冶地笑了:「這兩天可累死姑奶奶了,TMD,坐的那破輪椅上不敢動,我真服了你家可兒了,愣是坐了六年沒累死。」
凌紫薇臉色微慍,剛要開口,那「可兒」已是笑著陪禮:「對不起對不起,我說錯話了,我不該拿可兒開玩笑,你可千萬別跟我一般見識啊親愛的。」
凌紫薇無奈地笑了:「你呀,小心你家張森哥哥進來看到你這樣子,還不得嚇暈了。」
「可兒」輕叱一聲:「切,他已經挺屍了吧?再說了,你把門不是鎖好了嗎?他就是要進來,還不得敲門?指望他破門而入搞強姦呀?靠!」
凌紫薇笑著搖了搖頭:「在人家家裡住著,你還是小心一點比較好,更何況他還是個警察。」
「可兒」浪笑著說道:「警察怎麼了?警察也是人哪,我還巴不得他來強姦我呢,只要他是個男人,我就不信他看到我會不動心。」
凌紫薇一副受不了的表情看著她:「我說歐陽菲菲小姐,除了男人,你還能不能想點別的東西呀?你丫真是天生的淫娃蕩婦。」
歐陽菲菲毫不在意地點點頭:「對,我就是這樣的,孔老頭不是說了嘛,食色,性也。上天造人為什麼造個男人以後,還要再造個女人呀?不就是為了讓人幹那事的嗎?古代人造字的時候,不是造了個『好』字嗎?什麼叫『好』,一女一子就是好,也就是說一男一女,合而為好。你沒看到那個代表男人的『子』字腰上那一橫,不是正好與女人身體的中間部分相吻合嗎?所以說,男女合,才叫好。你懂不懂呀美女?」
凌紫薇哭笑不得卻又無可奈何地看著她:「菲菲,我對你相當無言。」
那歐陽菲菲卻彷彿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無限神往地看向天花板,自言自語道:「就是不知道這張森功夫怎麼樣?他是個警察,又是個練家子,身體一定很棒,肯定比那些軟趴趴的公子哥兒強多了吧?哎,我說薇薇兒,你說他不會是『粗中有細』,中看不中用吧?」
凌紫薇瞪了一眼狀似認真的歐陽菲菲,決定無視她的存在,轉身走進了浴室,逕自洗澡去了。
歐陽菲菲看著凌紫薇的背影,撲哧一聲笑了:「丫挺的,裝什麼嫩呀,她還真給當回事了。」隨即把自己扔在了床上,伸手拿過電視機遙控,打開了電視。
無聊地一個台一個台的換著,沒找到什麼好看的節目,聽到浴室傳來水流聲,知道凌紫薇開始沖浴了,眼珠子一轉,跳起身來,迅速地脫掉衣服,晃著白花花傲人的裸體,壞笑著,一步三搖地走向浴室,伸手去拉門,卻發現門被從裡面反鎖了。
歐陽菲菲不由失笑:「丫的跟我玩兒這套?明知道這難不住我。」
於是又晃著光身子走向衣櫃,拉開櫃門,等到那雪白嬌嫩的玉臂從櫃子裡縮回來的時候,手裡已是多了一根細小的鐵絲。
把鐵絲插進浴室的鎖眼,歐陽菲菲不費吹灰之力的,很輕易地說打開了浴室的門,壞笑著推開門走了進去。
凌紫薇驚叫一聲,下意識地摀住羞處,瞪著歐陽菲菲,罵道:「你丫瘋了吧你?我洗澡你進來幹嘛?」
歐陽菲菲色迷迷地看著她,蕩笑:「進來陪你洗鴛鴦浴呀寶貝,你一個人多寂寞呀,我來陪你不好嗎?」
凌紫薇臉色微敕,迅速地拉過一條浴巾圍住自己,手法之快讓歐陽菲菲來不及阻止,又瞪了她一眼道:「我洗好了,你自己洗吧。」說完就想從她身邊溜過去。
歐陽菲菲腳下一移,攔住了她,一抬手,浴巾從凌紫薇的身上飛了出去,依然妖冶地笑著:「急什麼呀寶貝?你不讓我陪你,那你陪我洗好了。」說著,一隻手順手摸了一下她光滑的皮膚。
凌紫薇卻順著她的手勢一個轉身就衝了出去,歐陽菲菲放聲大笑:「寶貝,看來你最近挺用功呀,身手好多了。」
知道不可能再讓凌紫薇進來了,她也放鬆自己,把自己置於花灑之下,邊洗邊在嘴裡哼著不知名的小調。
等到歐陽菲菲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凌紫薇已經睡了。
歐陽菲菲坐在床邊,看著閉著眼睛的凌紫薇:只見她雙眼微闔,長長的睫毛安靜地低垂著,臉上脂粉未染,有如出水芙蓉一般清爽迷人,臉上沒有一絲瑕疵,纖細的毛孔隨著呼吸有規律地收縮著;身上蓋了一條薄薄的空調被,一隻胳膊放在外面,皓腕凝脂般的皮膚閃耀著誘人的潔白;玲瓏有致的身材在被子裡面精緻地凸顯著,曲線極為妙曼。
看著看著,歐陽菲菲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臉頰也慢慢地變得潮紅,她伸出微微有些顫抖的手,輕輕地用食指撫上凌紫薇那性感的粉唇。
凌紫薇一個激凌,睜開眼睛,看到歐陽菲菲那已是充滿了情慾的眼睛,呼的一下坐了起來:「菲菲,你幹什麼?」
歐陽菲菲一把抱住了她,一隻手伸進她的睡裙裡向下滑去,在她耳邊輕悄地說:「你說我要幹什麼?親愛的,我要你。」說著,溫熱的唇滑向她的脖頸。
凌紫薇掙扎著罵道:「靠,我又不是男人,你TM少跟我來這一套。」
歐陽菲菲摟緊了她,又把唇滑向她的耳邊,呢喃著說道:「你TM也少跟我來這套,裝什麼純情裝什麼嫩呀?靠,要是有男人的話,我還『同』你幹嘛?」
凌紫薇撲哧一聲笑了:「你丫倒是不說假話。滾一邊去,我對你沒『性趣』。」話沒說完,她的嘴就被歐陽菲菲用嘴堵住了。
歐陽菲菲狂野地吻著她,雙手同時在她的身上不停的遊走。
慢慢地,凌紫薇也覺情難自禁,不由自主地也用雙手摟了歐陽菲菲的脖子,熱烈的響應著她……
(某生曰:客房飲散簾帷,膩玉圓搓素頸。)
主臥房內,張森厭惡地從耳中掏出一隻精巧的耳麥,隨手扔在了床頭櫃上。
耳麥裡,依稀仍傳來一陣陣的嬌喘聲,張森充耳不聞,臉色漸漸地變得凝重起來!
深思良久,張森關了耳麥,拿起了放置於枕邊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