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夠拽 驀然回首【終卷】 155、懲惡
    「你們當這裡是什麼地方,豈容你們亂闖。」皇夕寒大怒道。

    「回皇上,我們只要帶走一人,恕在下等人無禮。」一旁的仲孫同壽也站了出來沉聲說道,絲毫沒有給皇夕寒面子。

    「來人,把他們給朕轟出去。」皇夕寒說罷,身邊忽然間出現了五道人影,正是一直隱在暗中保護著皇夕寒的皇朝五衛,金木水火土。

    「皇上,我們並不想與你為難,只要帶走魅紫就行。」一旁的顧耀陽看到雙方都有些劍拔弩張的感覺,急忙站了出來好言好語的說道。

    「哼,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把這裡當什麼地方,五衛,替朕好好教訓教訓他們。」皇夕寒冷著臉說道。

    「奴才遵命。」五衛說完,運起輕功直直向古耀陽等人奔去,悟滿、古耀陽、仲孫同壽、申屠一雲與單于落葉無人分別對上了五衛,你來我往之間,打的好不熱鬧。

    而皇夕寒卻是滿臉的陰翳之色,若不是這些人來攪局,三國恐怕此時已經簽下了這份合約,看現在的樣子,恐怕一時之間,無法在強迫他們,只能等這些人離去了。

    抱著韓珞坐在椅子上未動的魅紫,看著場中的打鬥情況,不由得歎了一口氣,五衛的功夫雖然不錯,但是比起一莊之主來說,還是差了一些啊。

    但是,這些人是怎麼知道自己在皇宮的?而之前在戲台上看的面熟的那些人,不也正是這些人嗎?是誰在造就這麼多的混亂?

    忽然間,魅紫想到了那個冷漠的男人——南宮無痕,會是他嗎?

    不出魅紫的所料,一個時辰沒到,五衛便因不敵,退回在皇夕寒的身邊守護著。

    「皇上,我想你們應該已經看到我們的實力了,我們只是想帶走魅紫,別無所求,若是皇上在不答應,休怪我等硬搶了。」古耀陽再次站了出來說道。

    「你們敢威脅朕。」皇夕寒雙手緊握,怒火沖天的說道。

    「不是威脅,只是事實。」仲孫同壽也站了出來。

    「就算皇夕寒同意了,你們認為就憑你們幾個人能帶走我嗎?」看著皇夕寒有些發青的臉,魅紫歎了口氣,高聲說道。

    「當年你有武功的時候被你逃掉,現在你沒了武功,你認為還能逃得掉嗎?」仲孫同壽不屑的看著魅紫說道,而其他人也轉過身來面對著魅紫,不在理會皇夕寒。

    「這你們就說錯了,我不會逃,因為我現在很想知道,是誰費盡心思,一直把我引進這個圈套中來。」魅紫笑了笑說道。

    「不要廢話了,今天我們是不會讓你在有機會逃開的。」單于落葉給眾人使了個眼色,眾人會意的將魅紫圍在了中間,不給她一點可能逃跑的機會。

    「看在我沒有逃跑的份上,可以回答我幾個問題嗎?」魅紫將韓珞略微有些凌亂的頭髮整了整說道。

    「你說,可以回答的我們會告訴你。」古耀陽微笑著說道。

    「你們都是同時收到通知知道我在宮中,才會來的是嗎?」魅紫問出第一個問題。

    「對,我們都收到一份請帖,說你在宮中,而且那份請帖可以讓我們直接進宮不被阻攔。」古耀陽輕聲解釋道。

    「不知皇宮的首位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你說呢,皇夕寒。」魅紫沖皇夕寒挑了挑眉。

    「這不需要你管。」皇夕寒咬牙切齒的說道。

    「第二個問題,請你們來的人是誰?」魅紫再次看向古耀陽。

    「上面寫著的是皇夕寒,不過看來應該不是他。」古耀陽看了一眼皇夕寒說道。

    「這樣啊,看來,不光是我,連你們也都掉進這個陷阱了。」魅紫聽了古耀陽的話後,有些瞭然。

    「不管什麼陷阱不陷阱的,我們只想得到你身上易島的地圖。」仲孫同壽拿起劍指向魅紫。

    「恐怕在你們要他的地圖之前,先過我這一關。」忽然一個黑袍人落在了魅紫的身邊。

    「你是誰?」看著眼前的黑袍人,古耀陽幾人都有些驚訝,他們完全沒有發現這裡竟然還有一個武功如此高強之人。

    「懲惡揚善,賞罰分明,武尊令出,恩怨具現。」黑袍人緩緩的念到。

    「武尊令?你是新的武尊?」悟滿和尚有些激動的喊道。

    「悟滿,我看你是真的忘記你當初答應上任武尊的事情了,今日,我即是武尊,那麼你們這些年來的的善惡,都將會為你帶來賞罰。」黑袍人那隱在帽子下了雙眼掃了眾人一眼,眾人都有些心虛的感覺。

    「你少糊弄人,你是武尊,那麼武尊令呢?」單于落葉沉聲問道。

    「武尊令是行使賞罰的時候才會拿出的,如果你想看,那就從你開始怎樣?」黑袍人面對著單于落葉說道。

    「你……我又沒做什麼壞事,我才不怕你說什麼。」單于落葉有些心虛,但是他卻一點也不相信眼前這個男人能將以前的一切在翻出來。

    「單于落葉,靜安堂堂主,當年為與其大哥單于烈爭奪堂主之位,不惜將自己大嫂綁架用來威脅其大哥,更是從靜安堂後山的山崖處將兩人推下,後來稱其大嫂與人私通害死了其大哥,而自己趕到時卻沒能救出大哥,我說的對不對,單于堂主。」黑袍人緩緩的念著,念完後,有些冷漠的問道。

    「你胡說,當年明明就是我大嫂與人私通害死我大哥,我親眼看到的還會有假。」單于落葉緊握著手中的長槍,怒聲說道。

    「你是以為我沒有證據才會這麼有恃無恐吧,這,是你大嫂在被你抓住後,所寫的血書,雖然他們人已死,可是這份血書卻陰差陽錯被我們得到,要不要找人來鑒定一下你大嫂的筆跡,你大嫂秋氏也算是名門之後,他的筆跡不是那麼好模仿的。」黑袍人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取出一塊沾滿血跡的白布。

    「你胡說……」看著黑袍人拿出的血書,單于落葉慌了,拿起長槍便衝向黑袍人,試圖奪取他手中的白布。可是黑袍人豈會讓他如願,一邊躲閃著,嘴裡一邊說道:「殺害兄嫂,視為不仁,毀人名譽,視為不義,像你這樣不仁不義、死不悔改之人,罰已廢功之刑。」

    黑袍人說完,手中忽然出現一個小巧的令牌,但是令牌的四周緩緩的冒著熱氣,習武的人都知道,那是內力極致的表現,將內力伏在武器上會有更加強大的效果。

    黑袍人閃過單于落葉的長槍,手中拿著令牌直接擊在了他的氣海穴。只見單于落葉的身體不由控制的摔落在地,氣海穴處的衣衫盡毀,而那處的皮膚上,赫然印著一個罰字。在看向黑袍人,他手中那枚小巧的令牌已經變成了兩塊,左手拿著的令牌,前後分別寫著『武尊令』和『賞』,右手拿著的令牌則分別寫著『善惡』與『罰』。

    「接下來該誰了呢?」黑袍人晃著手中的令牌看著幾人,語調輕緩的說道。

    眾人看著單于落葉的下場,都有些冒冷汗,因為站在這裡的眾人,說沒有犯過錯那是假的,而眼前這個黑袍人的武功,更是極為厲害。

    剩下的悟滿、古耀陽、仲孫同壽與申屠一雲互相對視了一眼,現在這個情況,必須先把這個黑袍人解決掉,否則,是無法順利的抓到魅紫了。

    想罷,幾人拿出武器,快速的向黑袍人攻了過去。

    「娘,你擔心他嗎?」韓珞看著鬥在一起的幾人,轉過頭問魅紫。

    「我們不能擔心他,就算他受傷也不能,因為我們不認識他,但是一會兒娘有理由好好的折磨那些人了。」魅紫看著悟滿等人,眼中閃過一絲嗜血的光芒。

    「嗯,我們不能為他擔心,但是我們可以好好的教訓那些人。」韓珞也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

    與四位武林高手較量,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因為這四個人中,悟滿的棍,古耀陽的劍,申屠一雲的刀都是近兵器,而仲孫同壽則是從遠處用著暗器傷人,既要小心陰險的暗器,又要防備著近身的三人,很容易消耗體力,而現在的黑袍人也確實感到了有些無力。

    古耀陽和悟滿對視了一眼,就是現在,一棍一劍將黑袍人的上三路封死,申屠一雲的烈火到則將黑袍人的下三路封死,遠處的仲孫同壽也趁著這個時候發出了五枚星形暗器。

    黑袍人看到自己的路線全部被封死,有些惱怒,但是並沒有慌亂,這種情況,逃避不了,那麼就將傷害減至最小吧。

    想罷,黑炮人隱在帽中的臉上浮起一抹笑意,手中兩枚令牌直接迎上了悟滿的棍與古耀陽的劍,一陣激烈的碰撞後,成功的使兩人頓了一頓,而黑袍人要的也正是這個時候,整個身體向上翻去,躲過了申屠一雲的刀,卻沒有躲過那五枚暗器。黑袍人在空中快速的翻身脫離了四人的包圍圈,一枚暗器被他用令牌打飛,一枚被他用腳踢開,可是剩下的三枚卻全部射在了他的身上,左肩處一枚,小腹上一枚,右腿上一枚。

    「四個人圍攻一個人,現在的武林還真是讓人感到可笑啊。」魅紫嘲笑的說道。

    「接下來輪到我們了。」仲孫同壽眼色陰沉的看向魅紫。

    「幫我看著點小珞。」魅紫沒有理會仲孫同壽,而是將韓珞放在了黑袍人的身邊後,緩緩的向幾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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