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參見王爺。」李公公看到皇夕澤慢步從外面走來,急忙行禮。
「李公公客氣了,快快請起。」皇夕澤淡淡一笑虛扶了一下。
「謝王爺。」李公公這才站了起來,滿臉諂媚的笑著。
「不知皇兄找我何事?」
「皇上派小的來告訴王爺,金回來了,同來的還有一位貴人,請王爺進宮商量要事。」李公公瞅了瞅四周,伏在皇夕澤的耳邊輕聲說道。
「金回來了,同來的還有一位貴人?呵呵,有趣,那請李公公稍等一下,本王去換件衣服便進宮。」皇夕澤微微一笑轉身離開。
換好朝服,帶著文東、文北同李公公進了宮,走近朝和殿,皇夕寒、皇夕峰都已落座,大殿內沒有其他人,都被趕了出去,李公公也在皇夕澤走進去後關上了房門,而文東與文北則留在殿外。
「皇兄。」皇夕澤沖皇夕寒微微一鞠躬,臉帶邪笑叫了一聲。
「別耍寶了,坐吧。」皇夕寒看了一眼皇夕澤,放下手中的茶杯輕聲道。
「聽李公公說金回來了?」皇夕澤走到皇夕峰的身邊坐下,問道。
「嗯,東聚的內亂暫時平定了,但是東方羽天逃了。」皇夕寒淡淡的說道。
「那個東方羽天特別狡猾,我以前見過幾次,就是一狐狸,不過沒二哥那麼狐狸就是了。」一旁的皇夕峰看著邪笑的皇夕澤,語中帶笑的說道。
「臭小子,皮癢了是不是。」皇夕澤瞟了自家弟弟一眼。
「呵呵,二哥,聽說你會武?可是把我和大哥瞞的夠苦的哦。」皇夕峰急忙轉移話題。
「哦,看來瞞不住了。」皇夕澤收回笑容看向皇夕寒,不知道他如何看待這件事情。
「夕澤,別多想,咱麼兄弟的感情沒有那麼脆弱。」皇夕寒微微一笑,猜到了皇夕澤的想法,給了他一劑安心藥。
「二哥,別亂操心,咱們兄弟之間沒什麼可隱瞞,也沒什麼可計較的,快和我們說說。」皇夕峰也做了個鬼臉,嬉笑的說著。
「我一直瞞著,是不想發生當初的事情而已。」皇夕澤閉上眼,靠在椅子上,想起了皇夕寒繼位前兩年,也就是距今五年前的事情。
那時候,皇朝有五位皇子,大皇子皇夕寒,二皇子皇夕澤,三皇子皇夕落,四皇子皇夕允以及五皇子皇夕峰。大皇子、五皇子皆是當今皇太后余氏所出,二皇子的母親是一位江湖女子,據說是一位孤兒,被當時的皇帝皇御欒(上任皇帝)看中,帶回宮中封為德妃,可惜卻被人下毒,生下皇夕澤後逝世,三皇子是怡妃所出,四皇子是容妃所出。
由於宮中有明文規定,除太子的親兄弟外可以習武,其他人均不得習武,更不准培養自己的勢力,違者逐出皇宮,取消皇籍貶為平民,而怡妃與容妃的背後均有一定的勢力,便私下讓三皇子皇夕落與四皇子皇夕允私下習武,在五年前皇御欒逝世後,發兵篡位,幸好當時的皇后余氏得到消息,及時的調兵將某亂的人全部緝拿,為了維護皇朝的威嚴與規矩,下令殺了兩位皇妃與皇子。
現在想想,皇宮其實就是最殘酷的地方,充滿了血腥與陰謀,為了那把龍椅,死了數不清的人,那個皇位,真的就那麼的吸引人嗎?
「二弟,想什麼呢?現在是我當皇上,我有權修改這條規矩,不要擔心。」看到皇夕澤有些走神,皇夕寒笑著說道。
「嗯,我知道大哥對我一向很好,我吧前前後後的事情告訴你們吧,我的身體自打出生就不好,體內含毒,總是無精打采,牽好碰上了我師父,師父說我是個練武的好苗子,只是可惜我的身體如此脆弱,便一直指導我習武,希望靠習武能讓我的身體好一些,後來遇上了神醫隱無悔,他用罕見的五彩仙蘭為我壓制住了毒性,讓我平安的長大,可是每逢初一與十五就會病發,猶如萬蟲爬過,搔癢難耐,幸好現在已經治好了。」皇夕澤回過神,笑了笑向兩人解釋著。
「怪不得以前你每逢初一、十五都不來上朝,也不干公務,放心,兄弟情是不會變的,別擔心太多。」皇夕寒笑了笑看著皇夕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