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皇夕澤還有公務要辦,便離開了紫苑閣。魅紫一個人躺在窗邊的躺椅上,看著夜空中的元月,原本冷著的臉變得有些失落,為什麼明明習慣了一個人的滋味,可是為什麼現在的自己還是這麼寂寞呢?
為什麼?老天,你到底要給我一個怎樣的命運啊?兩個五歲,兩次失去親人,現在還來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要怎樣啊?
迷茫的看著散發著柔光的月亮,帶著一絲落寞的笑容再次進入了夢鄉。在入夢前。忽然想起很久以前,不知聽誰說過的一句話:人不能改變環境,但是可以去適應環境。那麼,在這樣的世界裡,弱肉強食,適者生存也應該是永恆不變的道理了吧。
皇夕澤坐在書桌前,看著手中的奏折,卻無法集中注意力,腦中想到的全是魅紫那冷冷的臉龐。放下奏折,揉了揉額頭,看來自己真的是有些中毒了,中了那個叫魅紫的女子的情毒。起身走出書房,漫步目的的奏折,卻不知不覺的又走到了紫香苑門口,看了看還亮著燈的紫苑閣,皇夕澤眉頭一皺,這丫頭怎麼還不去睡覺,都這麼晚了。
快走走近院子,春兒和夏兒沒有守在屋前,應該是去休息了吧,緩緩的推開門走上二樓,依然是魅紫躺在貴妃椅上入睡的情景。看著她熟睡中那帶有一絲落寞的神情,皇夕澤不由的有些惱怒,為什麼她平時會那麼冷淡,現在卻又這麼落寞。拂過那微皺的額頭,皇夕澤輕輕的抱起魅紫,將熟睡中的她放在床上,也許是因為她想多了感覺太累,在他抱起她放在床上,她都沒有醒來。為她蓋上被子,在她微皺的額上輕輕烙下一吻,我的魅紫,好好的睡吧,不論有什麼事,我會幫你解決的。
回到自己的臥房,皇夕澤吩咐一旁的文榮:「讓美美來侍寢。」
不一會,一個身穿藍衣的嬌媚女子來到皇夕澤的臥房,媚眼如絲,衣如透明,渾身散發著誘惑的味道。
「王爺,美美還以為你帶回來一個女人,就不要我們姐妹了。」名叫美美的嬌媚女子柔聲說道,那柔和的嗓音如同她的容貌般誘人心魂。
「本王怎麼可能忘了你們幾個小妖精哦,這不是叫你們來了。」皇夕澤邪笑著抱起眼前的美人,走入被輕紗遮住的大床。
「王爺幹嘛這麼心急啊。」誘人的聲音伴隨著輕微的呻吟。
「你個小妖精不也迫不及待了麼,那就好好伺候本王吧。」低沉的嗓音伴隨著女子的漸漸緊蹙的呻吟傳出,注定是一個混亂的夜晚啊。
魅紫早晨起來後,發現有點奇怪,自己明明是躺在躺椅上的,怎麼一早起來變成躺在床上了,可能是春兒、夏兒進來時看到把自己放在床上的吧,算了,不想了,今天開始就要為皇夕澤解毒了,其實解毒每天最多也就兩個時辰,連續三天就好,剩下兩天要一直呆在房中,不能見風,只是需要的藥材都是一般人難以得到的,幸好他是王爺,不缺那些。
「紫姑娘,起來了嗎?」春兒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起來了。」魅紫應了一聲,穿起自己做的一套紫衣。春兒與夏兒將洗漱的東西拿了進來,魅紫洗漱好問道:「王爺醒來了嗎?」
「醒來了,在書房等您。」春兒微笑著說道。
「好,我去找他。」魅紫用唯一的髮釵將頭髮挽起,帶上面具向書房走去,一路上,凡是見到魅紫的人都很恭敬的與魅紫打招呼,讓魅紫微微有些不適。
「你來了。」皇夕澤微笑著看著魅紫說道。
「嗯,那我先說一下步驟吧。」魅紫坐在一旁看了看一旁的兩人說到。
「文東、文北,關上門,還有,你們今天聽到的一切切記不要外傳,魅紫,你說吧。」皇夕澤淡淡的吩咐了一下文東文北說道。
「首先,你要準備一件極為隱秘的房間,身邊要有五個可靠的人負責搬運你的身體,並換藥取藥,在此期間,不能被外界打擾。」魅紫淡淡的說道。
「這些好辦。」皇夕澤點點頭。
魅紫起身從皇夕澤面前的書桌上取來幾張紙,慢慢的寫著什麼,過了一會,魅紫將寫好的五張紙交給文東說道:「這上面我標明了一到五,今天是第一天,你去準備一上面的藥材,巳時開始進行治療。」
「還有沒有其他需要注意的。」皇夕澤再次問道。
「一個大浴桶,最好能在治療的現場燒水,要保證水一直都是熱的。」魅紫想了想說道。
「文東,你去準備藥材與浴桶,全部帶到禁林,文北,通知文西、文南與文中回來,巳時前到禁林會合。」皇夕澤淡淡的像兩人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