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還有最後一件事是什麼事情?」皇夕峰翹起二郎腿問道。
「是太皇太后說的事情,說咱曾皇爺爺有一女流落在外,皇爺爺在位時一直在找,但是到父皇在位時都一直沒有消息,前段時間太皇太后整理皇爺爺的以前留下的一些手札時才記起這件事情,想讓我們幫忙找一找,安時間來算,曾爺爺那是的女兒現在已過世,不過應該還有後人,太皇太后說,那個女人是曾爺爺一生中最愛的女人,據說姓彤,由於一些原因導致兩人分開,曾皇爺爺離世時囑咐一定要找到。」皇夕寒有些黯然的說道。
「事隔這麼多年,不太好找了。」皇夕峰懶懶的說道。
「太皇太后說了,若是曾皇爺爺與那個女人的後人,身上定有很特殊的胎記,好像是類似於地圖一樣的胎記。」皇夕寒揉揉額角說道。
「那就慢慢打聽吧,畢竟連父皇和皇爺爺都沒有找到,我們盡力而為吧,在沒其他事情,皇弟要先回府了,騎了一天的馬,累了。」皇夕澤向皇夕寒行過禮便轉身離去,打道回府。
皇夕峰看到皇夕澤離去,也匆匆的告辭離去,剩下皇夕寒一個人坐在大大的朝和殿離歎氣。
皇夕澤回到王府,並沒有回房間,而是去了魅紫所在的紫香苑,來到紫苑閣門口,呆在門口的春兒和夏兒看到王爺來了,正準備行禮,被皇夕澤一擺手制止了。
「紫姑娘在幹什麼呢?」皇夕澤微笑著問向兩個丫頭。
「回王爺,紫姑娘洗完澡讓奴婢去取了匹布就在沒喊過我們,可能休息了吧。」春兒恭敬的回答道,王爺雖然看上去脾氣好得很,但是若出了差錯,殺起人來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外面的大部分人都稱王爺為「笑面虎」,可不敢得罪了。
「好了,你們下去吧,我進去看看。」皇夕澤沖兩個丫頭擺擺手,春兒和夏兒識趣的離開,這下可有說的了,王爺進紫姑娘的房間都不用說一聲,看來這個紫姑娘八成是王府未來的女主人咯。
皇夕澤不知道離開的兩個丫頭的想法,而是自顧自的走進紫傾閣,關上房門,輕聲走向床邊發現沒有人,又走向屋後,頓時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窗邊的躺椅上,一個女子慵懶的睡著,寬鬆的紫色長袍將身上的玲瓏曲線勾勒的奪人心魂,沐浴後的長髮沒有紮起,隨意的散在兩邊,輕輕的微風吹過,輕薄的衣袍與調皮的青絲微微飄動,構成了一幅美人午休圖。
皇夕澤心中暗想:若沒有那面具遮面,這一幕只要是被其他人看見了,不,他不准她的美被其他人看到,只能讓他看到,她一個人的,魅紫。
輕輕的走到她的身旁,輕輕的摘下她的面具,看著這張動人心魄的臉,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撫上,魅紫,何時,我才能佔據你的心,你的眼,一的一切,讓你不再這麼清冷。
熟睡中的魅紫感覺臉上又傳來一陣毛毛的感覺,頓時清醒,但是她沒有睜開眼睛,發現又是一隻手,抬起手緊緊的握住那只不規矩的毛手。
睜開雙眼看到又是皇夕澤這個大色狼,從上次他偷偷進入自己的房間開始,魅紫就對這個名叫皇夕澤的男人很感冒,要不是他體內有一種比較稀有的毒,她很想解解看,而且還能收一千兩黃金的報酬,她才不願留在他身邊,而這個男人竟然死不悔改,還敢來招惹他。
「皇夕澤,我上次說過,下不為例,你既然破例,那我也沒必要再留下為你治毒。」魅紫抓著他的手腕冷冷的說道。
看著他不以為意的笑容,魅紫心中有股怒火冒了起來,是不是該在去整整他了,這個臭男人,總是亂闖她的房間,是不是當她真的好脾氣,能夠容忍他的所作所為。